不知道是第几次。她惊恐不安地蜷缩在床上。
那熟悉的女声正在制造淫乱不堪的叫床声。
隔壁的床似乎在随着女武神浪叫的节奏不停摇晃,吱呀乱叫。
当中混杂着自己的挚爱所出的苦涩喘息。
“嗯啊啊……亲爱的大肉棒……肏骚逼唔嗯……肏得舒服吗……”
“告诉我……是肏我爽……哦哦……还是肏m小姐爽……说……咿咿呀……呜……”
“宝宝房间……要被肏烂惹呜咕……”
“这表情多么……惹人怜爱呀……唔哼……m小姐没看过吧……”
“果然……不听话的男人……就该肏到服唔啊啊啊……”
“你的大鸡巴……身体呜哦……全都是我的……”
“绝对绝对不会让你逃走……”
白少女羞辱T的淫语连绵不绝地闯进m的脑海中。
女孩拼命地捂住耳朵想要维持冷静。
女武神那近乎昭示主权的下流言论却无孔不入,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女孩的神经。
“不要……不要啊……”m泪眼婆娑地注视着对面的墙。她尽管采取过行动,却仍旧对现状无能为力。
安大概是对房间做过什么布置,棕女孩用尽手段亦无法逃出或破坏房间。
她试图用大喊大叫的方式让隔壁的安和T注意到自己,可他们好像充耳不闻。
她也曾想过自杀,然而不管用什么东西都伤不到如今的自己。
心灵的崩溃还是小事。
女孩可耻地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因为友人奸淫恋人的声音起反应,止不住的爱液将下体的布料尽皆打湿。
被点燃情欲的m只好重拾老本行,撕开早已为淫水濡湿的轻薄衣物,试着揉搓贝壳内的珍珠。
大约是淫水大量分泌的缘故,花蒂湿滑到女孩根本无法好好捏住。
狂躁起来的女孩转而用手指抚慰空虚的心。
m抽插小穴的手指数量逐渐增加,而安埋在她心中的潘多拉宝盒亦缓缓开启。
她全想起来了。
自离开维克城后便受到无数次凌辱;被玩弄后同女武神立下契约;一边听恋人衷心的告白,一边在女武神的调教下不停泄身……她在这五年间一直在背叛恋人,早就沦为了安的玩物。
最令她痛苦的事情是,自己不只是女武神的友人,还是女武神恋上T而不得时的替代品与女武神得以掌控住T的把柄。
在明白这一点后,那把未开刃的刀在不经m许可的情况下能伤到T的理由不言自明。
可懊悔有什么用呢,女孩现今只能拿友人强奸恋人时的淫叫和恋人的呻吟做配菜。
强烈的背德感冲刷着她的爱恋之心。
她有时甚至憧憬着“假使是我在强奸T该有多好”之类的场景,紧接着就急忙摇头打消这一念头。
无奈的是,这种想法越是极力压抑,后劲便越会高涨。
m在一点点地堕落成和安相似的模样。
很快,m在安宛如祝福的娇喘声里迎来了从开始旅行以来最圆满的一次绝顶。
她那姣好的脸蛋已然哭花,胴体如同煮熟的虾一般弓了起来。
高潮使得她短时间内断绝了对外界的认知,是故她连自己何时滚下了床都察觉不到。
m两眼无神地倒在地板上,任凭蜜唇喷出晶莹剔透的淫液,直到听见门把手转动的机械声。
“杀了我吧……”棕女孩不复平日的精神,爬到来送饭的女仆跟前乞求一死,“每天都受到这样的折磨,我还不如死了好。”
“……对不起。安的意思是,不准你死。你死了的话,她说T先生会怨恨她的。”简唯有同情地看着面前无比憔悴的女孩。
而女武神那响彻屋内的快乐淫叫声至今未曾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