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女大约是听到了逃兵的心声,回眸一笑,然后继续啜饮好友那涓涓流下的甘甜花蜜。
T只能呆呆地看着恋人即将因眼前的活春宫和女武神的爱抚而攀上高峰的黑暗图景。
而在m的眼中,她的爱人被眼熟的女仆死死搂住。
粗大的阴茎“咕叽咕叽”地在简的蜜缝中抽送着,看得女孩脸若火烧,直咽口水。
她一面幻想着强奸爱人的是自己会如何如何,一面享受着来自友人的慰藉。
不知道为什么,棕女孩总感觉除开女武神舌头和手指带来的舒爽以外,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在下体滋生。
就像是……在被性器官抽插一样……
“诶呀,现了?”安仰起头,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刚用魔术将我和简所得到的快感分享给m小姐你。这样一来,我们被T肏的时候,你也是会感受到那份喜悦的呢。”
白少女没有刻意压抑声线,不远处的T自是听得到的。逃兵立马便察觉到这代表了什么,脸渐渐地扭曲起来。
他愤怒,他心痛。他一气之下直呼女武神的名讳:“安!你他妈——呜!”
逃兵还准备把话说下去,却被女仆长落下的臀肉给挡了回来。
女武神低下头,温和而内敛地笑着。
她的手指依旧在搅弄着好友的阴阜。
m受到累加的快感的影响,呻吟声也开始高亢起来。
安对挚爱之人那粗俗的辱骂并不感到愠怒,因为这是很正常的事。
再者,这是T正视她的存在的证明。
逃兵的憎恶只会推动着她愈加动情地玷污m,而她也知道自己的手段进一步挑起了爱人内心的背德感。
最直观的效果便体现在简这里:插在身体里的鸡鸡变得硬邦邦的,并且滚烫得差点让她叫出声。
意乱情迷的女仆长自然不晓得肉棒的转变是基于何种原因,然而她亦不在乎其中缘由。
简那褐色瞳仁中的情欲越炽烈。
为回应男人不经意间的渴望,她径自把T的头死命地埋在自己的那对巨乳内。
女仆长的乳肉紧致而不乏柔软。
它柔软地贴着T的脸,不留一丝间隙;它紧致到足够打造出沉闷的环境,很快便令T缓不过气。
失控的口水、泪水填满了简的乳沟,随后又沿着她曼妙的曲线滴落在男女疯狂交合着的下阴上。
氧气断断续续钻入逃兵的肺部,勉力吊着他的性命。
在简收手前,他已然无法再去思考做爱之外的事了。
而与窒息无二的体验不止带来濒死的痛苦,还激了男性潜意识中的繁衍本能。
阴囊以能把它自身报废的效率全力产出精液。
肉茎亦不甘示弱,转眼间就在女仆长的嫩穴里把那些精液纵情挥霍出去。
逃兵的舍命抽送同样反馈到了m的身上。
棕女孩只觉自己的阴道犹如一块被冷藏过的黄油,尚未接触恋人的阳具便要因那慑人的热度而融化,阳具长驱直入后就一不可收拾。
淫肉登时软化,仿佛松糯的药膏般黏在女武神探进来的香舌或者指头上,久久不肯分离。
若非有爱液和唾液的滋润,安恐怕都没法把手指拔出来。
“抱……抱歉……但……真……真的……肏得太猛了……”
“好爽……好爽……阿T你肏得我好爽啊……”
这边的简被T的肉竿送上巅峰,那边的m则在安的口交攻势下为她们共同的爱人献上潮水。
欢愉的叫床声重叠起来,谱成了一曲动人的交响乐。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床上的两人貌似是做到脱力了,简连带着T一同栽倒在地。
呼吸恢复正常的逃兵艰难地看向不远处的两个少女。
绝顶的m当下和四肢散架的玩偶无异。
安在舔干净手上的淫汁后,扭头对上了爱人的视线。
你等会儿要把我喂饱哦。白少女那暧昧眼神中的含义显而易见。
她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瞧着像是位拘谨自持的大家闺秀。
假如没有见到方才的艳情场面或亲身领略过她的饥渴,大概没人会认为她是这场大戏的导演吧。
但T是知道的。
逃兵没有再逃。他使上最后一点力气朝安爬去。过了好半天,他终于抱住了安的脚。
“求求你……我求你了。”逃兵哭着说,“不要再对m做那么恶趣味的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我都答应你!哪怕你们接着轮奸我也可以,也可以的……”即便嗓子都要哑了,他仍然在苦苦哀求少女,望她饶过自己的另一半。
女武神秀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