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七年之痒,而现时正是她和提图斯相识的第七年。
为了这次初夜,航母小姐可谓是不遗余力地做好了准备。
她从去年夏天一直蛰伏到这个春天,将自身的影响一点点地渗透进这座不大的住宅,譬如推荐自己爱吃的料理,向米莉安提供自己爱用的化妆品等等。
在此期间,她还获得了提图斯宿舍的备份钥匙,且用“要不要试着借助心智魔方重塑身体”的提案支开米莉安,使她的大半时间都用来和维内托她们周旋。
与两人相交甚笃的天鹰自是很了解米莉安对“能像正常的恋人那样陪伴提图斯”这件事有多大的执念。
这便给了天鹰机会。
撒丁的淑女静悄悄地推开了自家后勤官的房门,一缕还未散尽的熏香味道旋即扑面而来。
这熏香也是天鹰之前保留的一个后门,它有安神助眠的效果不假,可天鹰建议提图斯用的这个分量足够令壮汉靠上枕头就酣睡如泥,更不用说提图斯这种没那么强壮的人了。
在觉爱人已然如自己所愿那般沉睡,有着耐药性的银舰娘于是缓步走近那张她期盼已久的床,然后掀开了被子。
一只蜷缩起来的“刺猬”赫然映入她的眼帘。
只见他双臂抱膝,面容恬淡,宛若母亲犹在孕育的胎儿。
但是这副姿态亦没有就此固定。
也许是被天鹰掀掉被褥带来的凉意所侵袭,黑青年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把肚子护得更死,转瞬间又变得同怕冷的小猫小狗无异。
天鹰明显很有耐心。
在登上这张床以后,跪坐着的她一下接一下地用尽量温柔的力道分开提图斯的肢体,好似在剥去预先煮熟的螃蟹的甲壳,取食蟹肉和蟹黄。
最初的进犯对象是他的下半身,少女的玉手犹如觅食的小蛇,在提图斯睡裤的空隙里肆意摸索着,并伺机脱掉这条碍事的裤子。
相较于青年腿部的里侧,天鹰双手的温度要更低些,是故这一珏白玉在为提图斯的体温所温暖以前,会一刻不停地彰显它们的存在感。
接下来的目标即是提图斯的上半躯干,当中最让天鹰感兴趣的便是他的腋窝与手臂。
在这个过程中,青年的睡衣自然是很不方便的东西。
银的淑女因而像解谜似的绕起了远路,每解去一个纽扣,才向上面摸一分,以此类推。
而当睡衣的纽扣尽数解开之时,航母小姐便不紧不慢地凑了上去,继而嗅到了恋人身上沐浴露的气味。
“唔……提图斯先生真是坏心眼,竟然洗过澡了。这不就是等着我过来吃掉你么?”她不禁为之莞尔。
探入睡衣里的柔荑则不安分地钳住了提图斯的腋窝,以此微调它们主人的姿势。
素色旗袍的前裙被压在两人的肉体之间,紧邻撒丁大小姐那躁动的阴阜。
假若此时有人趁着天鹰挪移的时候窥探她的下身,就会惊讶地现她不止没有穿内裤,还早早地把阴部的银色绒毛给剃了个干净。
湿热的兰舌亦靠着天鹰俯身的势头得以在提图斯的胸腹滑动,经此垂下的香涎开辟出了一条条水亮的通道,尚未干透的口水更是在旗袍胸部那片留下了水渍,就像泅墨的白纸。
青年的性器仍没挺立起来,可光是隔着衣料左磨右蹭,其火热程度便让天鹰情难自禁。
她当即就耸动起娇躯,循环往复地用自己的小腹刮擦身下的肉杵,顺滑而温润的丝绸如同急需生火的打火石般锲而不舍,只为创造出那一束渺小的火苗。
提图斯果然没有骗她,他那饱受调教的肉体没过多长时间便传来了象征情欲的热度,充血的海绵体使青年的阳具完全勃起,逗得天鹰面红耳赤。
要不是这条桀骜不驯的苍龙与少女的肚皮隔了一层衣服,否则两人的下体估摸着就要出“啪嗒啪嗒”的拍打声了。
以睡奸心上人为今晚目的的航母小姐可以说相当有分寸,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提图斯的皮囊上遗留过于显眼的痕迹。
因此,无论是种草莓,还是亲吻爱人的嘴唇,只要是大概率会暴露自己所作所为的行动,她一概不做。
但是,这种理智的想法反过来令少女淫心大炽,既然不能在暗恋的男人身上铭刻下自己的爱恋,那为何不能在自己这里烙下印记呢?
心动不如行动,摆正坐姿的天鹰立刻撩起旗袍的前裙,遮住了提图斯上身的大半,亦遮住了他们黏连起来的私密处。
前裙落下时卷起的香风难以拂去这对男女肢体交缠的现实,而光溜溜的耻丘让淑女堕落成了荡妇。
坚硬而滚热的雄根烫得这位撒丁淑女浑身酥软,由这里播散出去的雄性荷尔蒙则令她两眼春意荡漾,她的阴唇像是在失禁一样喷洒琼浆玉露以熄灭近在咫尺的这团火。
火势却越洒越旺,烧得向来文雅的天鹰两腿软,一不留神就将阳物彻底压在了提图斯的身体上。
四肢绵软的她只好依着这根肉竿前后磨动,把爱情的汁液抹遍整根阴茎。
由于航母小姐周身的重量皆集中于这一处,那刚硬的茎身在这力量的反作用下甚至稍稍排开了黏糊的两瓣淫肉。
玉蚌内的明珠也借此露了个头,致使爱液的产出愈失控,多余的蜜汁唯有经由茎身滴落在黑青年的腹部处。
湿滑,这是目前天鹰裙下风光的最佳形容词。
男根在还没插入的情况下,它和花穴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一旦进入正戏,那更是令人无法想象。
或许是想到了这些,银灰的少女在又一次碰到那两颗鼓胀的睾丸后,便停下了她的爱抚。
她转而引导那门已装填不少弹药的骇人舰炮,使其一步步重新树立起来。
等到炮身贴上她的胴体之际,这位撒丁名媛便温婉地用旗袍的前裙及上面相连的一小部分裹夹住了它,舰炮沾染的淫液和先走汁也弄湿了旗袍和被它抵住的下腹。
与之对应的是,天鹰的阴户同提图斯的阴囊仅有一步之遥,从幽深的门户中降下的甘霖差不多是无间断地津润着出产白浆的幸福源泉。
淑女的右手则环住了为丝绸所蒙的男根,并上下套撸了起来。
依靠旗袍前裙的遮掩,她对肉茎的撸动不曾闹出太大的动静,玉指本就很难在被浸湿的衣裙上快地移动,况且天鹰自己亦想细致入微地了解一下心上人这乖巧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