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罕有的高温令穴肉软糊地黏附于其上,从而使得两人的身体部件难分彼此,亦导致航母小姐在抽离肉杵的时候分外辛苦。
她战战兢兢地踮起脚尖,却因痴缠不已的阴道壁进展甚微,而充溢的春情愈是不可遏止。
骨子里的媚意和爱意令她潜意识里拒绝同爱人分离,哪怕是短暂的。
在种种原因的感染下,她猝然间丧失了大半气力,提图斯的长枪于是靠少女失坠衍生出的劲道长驱直入,再一次轰在淫壶的壶口处。
“噫……不行……”这一下重击撞得天鹰心中一荡,腹中的生命精华似也随这一击晃悠起来,“要漏了……!要漏了……!”在她那唯恐别人听不到的叫床声中,大股的春潮卷着白浊之物奔流而出,阴唇还淫荡地开合着,像是浪水还泄得不够多似的。
边泄身边浪叫的银灰舰娘但觉她身为撒丁淑女的自持已然全数崩塌,索性风骚地抬动自己的雪臀,大肆吞含身下这根大肉棒。
直至此刻,天鹰方才完全接纳了自己那淫乱的一面,大胆地追求起榻上的这名青年并追逐女人应有的快乐。
她妖艳地将纤秾合度的胴体直接提到离彻底拔出仅有一步的高度,而后撤去支撑身体的两脚,把提图斯的阳具齐根吞没。
不计其数的肏干让航母小姐的身体慢慢前倾,而黑青年的下身也被她缓缓地扭了过来,瞧起来像是随时间推移而煮熟的大虾。
她的藕臂几近是同时压制着男人的四肢,翘臀不知息止地擂打着对方的下体,渴望吃到更美味的部位,骨架的悲鸣与动情的淫叫则共同谱成了一曲描绘人间悦乐的咏叹调。
淑女的娇喘声眼下响彻整间房屋,仅次于它的是臀瓣相碰的声音,两人的臀肉在“啪啪啪”的清亮响声里被屡屡拍为四张肉饼,火辣辣的疼痛感又煽动她去地奸淫眼前这个男人。
航母小姐的那双高耸雪峰大多数时候都是以架住她上身的支点的形式,按压着提图斯的胸膛。
即便有旗袍这一外物的约束,它们亦不时会像活泼的小白兔那样一蹦一蹦的,惹得乳尖竖起的小樱桃被一再地摁得陷进乳肉里。
相似的景象也生在这对男女交合的地方,坚实的阴茎头在天鹰的引诱下,翻来覆去地叩打着花室的房门。
对宫口的持续进攻迫使处子的小巧孕壶周而复始地出现凹陷的情况,捎带着让聚集在以子宫颈口为中心的中部的剩余白浆朝两侧流去,浸润到里面的每一寸内壁。
“啊……好人……你最好了……”她狂野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肢,甘甜的涎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流下,沿着玉颈、锁骨、乳房外围那些早就湿透的衣料淌到黑青年的身上,“不但……不但白天对人家好……夜里……夜里也给人家偷吃……呃啊……”
“米莉安……小姐……真的是……唔……有一个‘好’男朋友呢……”
“叫人……叫人尽享好处……哈啊……!不……不得了……大鸡巴……大鸡巴插小淫妇惹……!”
这句浪话刚说完,肉冠就又同她的花心凶猛地撞成一团,而撒丁大小姐的浪叫声亦带上了几分令男性爱怜的味儿。
在另一边,提图斯下体的阴毛已因天鹰的淫汁变得湿漉漉的,用手略微摸一下,便有着跟满含墨水的毛笔笔尖相近的触感。
光洁的樱丘一贴近这片茂盛的草丛,便体验到了被黏着的粘滞感和额外的瘙痒感。
因床上运动所滋生的莹亮细汗亦时断时续地由前额滑下,点缀起那富有活力的嫣红香腮,显出这朵撒丁之花的娇俏艳丽。
她的每一次坐下皆会引一次震荡,牵动着提图斯的阴囊跳起来打在她的肉臀上。
两者相撞的声响和激出的水声又往往会被旗袍的下裙给掩抑住,这堪比窗外夜色的掩护令天鹰用肉体深切地认知到自己在做什么,且在此基础上获取了独属于她的那份背德的快感。
以前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通幽小径被坚如磐石的玉茎一遍遍地贯穿,淫腔则对此表示万分欢迎,饥渴地承接着爱人的雨露。
腔壁热烈地收缩起来,骚媚地体味着身体里这门巨炮的炙热和精种流经炮身的感觉。
时开时阖的肉色细缝在忘我地泄出爱液,在为抽插的玉杵做润滑的同时,还带出了因花蕊被顶开而漏出的部分白浆。
既然之前的精子有些已经流了出来,那就要用新的来填补。
而天鹰的花房仿佛天生就是用于配种的一般,每当黑青年的龟头抵在少女的那张软糯小口上时,它就当场化身为现猎物上钩的活物,猛然吮住整个龟头。
宫颈周遭的软肉随即便一拥而上,从四面八方缠裹住龟头,并极力将其往里吸。
在龟头被抽走后,它就会立刻锁住宫口,不叫一滴白浆从这儿离开。
在这等肏弄下,航母小姐的胞宫不知被干了多少次。比起生育,它反倒更像是用来取悦恋人的部位。然而,对雄根起攻势的不只有这一处。
男人的庞然大物在贯入淑女的名器之后,常常是强势地撑开粉色的穴口,继而为甬道内的肉褶所簇拥、夹紧。
可是它们一向不知“止步”为何物,随着对肉竿的步步“紧逼”,它们甚至连冠状沟都不曾放过。
这团媚肉不厌其烦地仗着舰娘体质所独有的柔韧性和不输棉花糖的松软程度,把自身塑造成最适宜和冠状沟衔接的形态。
这样一来,花穴的肉壁上便多出了无数个细小而难缠的倒钩。
这些肉钩在阳根将要抽离的时候便会全力施为,死命地拖住肉菇,直到天鹰小姐感觉自己在这一次插入榨够了后,方才恋恋不舍地将肉菇放出这肉欲的牢笼。
若是这个时候的花穴里侧能向外传出响声的话,那必然是“啵”的一声脆响。
只是这份自由鲜有长久,不消多长时间,天鹰就会让提图斯的分身回到她那又暖又湿的榨精花房里。
这与其说是正常的交媾,倒不如说是她十分喜爱这种两人性器纠缠不休的奇妙滋味。
航母小姐本人很明白,美好的时光一贯短暂,所以她格外珍惜睡奸爱人的这段时间。
也因为这一点,她稳步地加快了肏干提图斯的度。
“哦哦……好老公……啊……大鸡巴老公……”大力扭摆的纤腰使少女的极品美穴食髓知味,欲火越插越高,而今撒丁淑女的檀口中满是欲仙欲死的甜美淫声,“呃啊……好舒服……要……要被肏死……肏死惹……呜……”
“用劲……用劲……!人家的……人家的骚穴……插着爽么……以后……咿咿……都是……都是你一个人用……”她扭腰的频率渐渐提升到了极限,叫人不得不担心这刚经受过破瓜之礼的纤细楚腰会不会因粗暴的性爱而被突然折断。
不过这明显是杞人忧天,少女的蜜径所呈示出来的霸道吸引力自始至终都能把青年的玉柱“连根拔起”,而连连变窄的穴壁时刻在压榨抽取深藏在肉茎里的种子牛奶。
一面给胎宫灌精,一面四下捣弄子宫内壁的龟头则给孕床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享受,令她欲罢不能。
纵使半个身体被航母小姐给折叠过来,黑的青年目下仍然睡得很香,这变相加剧了天鹰对他的蹂躏。
少女的粉臂用上了更大的力道,男人那双为少女所限制的腿相应地被压到了更低的位置,并随少女的起伏而上蹿下跳。
在被绝对压制的时候,提图斯的手臂有时竟能险险地碰上他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