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猎人不再满足于单纯的用嘴来做之时,带有天鹰体温的滑嫩奶肉便柔媚地裹住了这刚硬的棍状物,源于丰熟娇躯的火热感则令青年周身不由得激灵了一下。
夹住提图斯分身的玉峰摸上去像是绵软而温腻的高档奶油,会依照主厨的意愿填上乳穴内空出的每一处间隙,并向被“料理”的男性奉上能使躯体近乎融化的绝伦滋味。
棍身上残留的冰凉口水除了为撒丁航母揉动乳房挤压阳根给予便利外,还有效地反衬出了少女从身与心中迸的热情。
“嗯……哼……亲爱的……人家的奶子……奶子夹得您舒服吗……?”洁白的乳房在她的指掌间纵意地变换着外形,有些潮湿的玉柱在性感的乳沟里滑来滑去,而后传出啧啧的水声,“老公的……老公的大鸡巴……擦得天鹰的奶子好热哦……”
无人能料想到,大家闺秀的香唇当下竟在轻吐淫艳粗鄙的词句,乳晕上的小葡萄已比铁豆还要硬,而清丽的大小姐玉手上的活计是半点都不见停。
她一会儿用力把双乳朝中间压,然后包着小提图斯上下活动;一会儿以极快的度交错着推动乳球,确保肉杵从顶部到茎根皆能领受奶肉的抚慰;一会儿随性地按揉她那傲人的巨乳,顽皮地放任情郎的巨龙在自己的“乳之深渊”中滑动……
但是,不管她怎么摆弄雄根,她都不会准许这个小东西痛快地射出来。
夹杂着红茶香和果香的缕缕雌香和雪乳对枪身的揉搓无时无刻不在勾动着男人的欲火,多得快要淤积起来的白汁却在那强大乳压的压制下寸步难进,以致输精管想射又射不出。
提图斯的两只手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床单越抓越紧,而航母小姐笑意盈盈地凝望着坚决不肯向她投降的青年,面颊上不禁浮现出两朵醉人的酡红。
火烫的硬物三番五次地想在她丰满的胸脯中建立一片容身之所,可是这只会引更为汹涌的浪潮。
雪白的乳肉死活黏着乌黑的舰炮不放,好像陡然有了磁力一般,无论如何都甩脱不开。
这对豪乳的拥有者亦加快了对玉茎的擦动,胸口霎时荡出一波波澎湃的乳浪,原先粘稠的水声变得愈密集。
一时间,两人相连的地方只看得见白色的残影貌似在飞快地运动着,而淫靡的乳交声比起初那会儿还要响上数倍。
椒乳剧烈的摩擦催使本就敏感的棒身渴盼着将积存已久的精子一股脑地泄出,奈何眼下这种“可望不可即”的困境滋生的瘙痒难耐令其始终无法如愿,对这一骤变猝不及防的年轻后勤官唯有徒劳地呻吟起来,听得香汗淋漓的撒丁淑女更加亢奋。
她明白,是时候了。
当天鹰的娇舌再度舔上阴茎头的那一刻,提图斯的防线立马全盘崩溃,此前的抗争尽皆付诸东流。
舌尖先是灵巧地盘住了狰狞无比的伞盖,稍后便深情款款地抚摩着这寂寞的阴头,湿软顺滑的感觉很快就自一个点扩散到了男人的全身。
纵然出于口交的需要而放缓了胸部这方面的攻势,奶穴的存在感仍旧不可忽视,目今的它简直跟黑洞无异,一旦被它吸进去,就别想轻易逃出。
新补充的香唾让乳缝渐趋于湿泞,那两颗饱满的果实则在双手的不停揉弄下,把淫熟的气息逐步渗透进这根即将喂饱银灰舰娘的大鸡鸡里。
“老公的大炮……还是那么腻害呢……”
在少女得意的娇哼声中,轻咬在杵身上的玉齿随螓的摆动,前后刮蹭着那处偏黑的皮肤。
鼓胀的阴囊多次向上蹦跳,敲打那浑圆的南半球。
堪比至高艺术品的酥胸已沾满了忍耐汁、汗液和涎液,陷在迷人奶沟内的命根子连同三者混杂而成的汁水,一并被按压着出了“咕叽咕叽”的悦耳响声。
而对马眼的戳弄成为了令青年铤而走险,直起上半身抗拒性侵的关键一击。
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那位大小姐的小舌头又在试图钻入那个小洞里,再这样下去,被连着强暴了一个多月的自己真的会射到精尽人亡的。
“天鹰……你……你不要再舔了……天鹰……”男人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躯干,却现对方非但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反倒还吸得更卖力了。
但见航母小姐口乳并用,嘴内的嫩肉勒紧了肉冠,蓬软如云朵的白玉山丘则适时地放宽对青龙的钳制,仅仅是以精湛的揉乳技法展现出“广阔的胸怀”所理当有的包容性,好叫睾丸生产更多的种子牛奶。
上层的真空吸和下层平缓的按摩用截然不同的方式击溃了他的心志,立地让他辛苦挺直的腰软了下来。
尽管提图斯还想着推开天鹰,做最终的挣扎,可不把非常识之力纳入计算的话,他那比常人还弱的力气根本敌不过舰娘,所谓的“推开”在当事人眼中更像是用以调情的爱抚。
无计可施的他浑浑噩噩地抱着淑女小姐的头,身体抽搐不止,粗重灼热的呼息无间断地喷吐在那头美丽的银灰长上:“天鹰……不要……天……鹰……!”
团团白肉围拥而上,驱使着沉积的精液不断上涌,冲上蓄势待的关口。
足可呛死人的巨量浓精终以胜似火山喷之势射在女孩的口中,打在她的嫩舌上、腮肉上,她却毫无怨言地照单全收,以至于浑身脱力的男人都能听清那“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在青年泄出生命精华的这几分钟里,少女的乳交和口淫一直不曾停止,就算男方弹匣内的弹药已然打光,她也没有放弃对尿道内残精的榨取。
那些残余的种子汁先被温软地缠上来的丰乳一点一点榨出,之后被银灰的航母细细地舐去。
按常理来说,倘使在喝完盒装牛乳后再去嘬吸管的话,盒子是会响的。
不过对天鹰而言,心爱的提图斯虽然很美味,但非是盒装牛乳,不会响。
不会响,那就说明可以继续喝,直至喝到自己满足为止。
过了好一阵子,做完清扫口交的淑女才在恋人大口大口的喘气声中,“啵”地放开了嘴,并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提图斯先生每天的第一都很棒哦,我最喜欢了。”伏在那位大小姐后脑勺上的青年哪儿有余力答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上身被舰娘随手推回松软的床褥上。
没过多久,他就又被压在天鹰的身下。
他的手掌重新为天鹰所掌控,他的唇舌马上将被天鹰再次品尝,颈上与锁骨上的众多“草莓”更是干脆地把二人的荒淫行为公开在阳光之下。
“话说回来,亲爱的您可真可爱呀。”航母小姐的十指于轻飘飘的笑语声里,同爱人的两手亲密地扣在一起,“您要我停我就停……那我这个做妻子的岂不是很没面子?”紧接着,她便吻上了昨夜加深过的吻痕:“还刻意在人家努力侍奉您的时候使坏,哼~您这样很不乖哦~”
闻得此语,心生惧意的男人猛地抖了抖身体。
“天鹰……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再做了……”提图斯咽了咽唾沫,瞳仁内净是往日被某名银女武神淫辱的不堪记忆,“我们……我们已经做了一个月了啊……我会死的……”
被这几句哀求提醒了的少女蓦然间怔住了。
是啊!
他们没日没夜地做了三十多天,铁打的人都要给掏空了,何况是提图斯呢。
而且,她至今还记得黑后勤官在陈述昔日被安榨死的那段经历时的表情。
她奸淫提图斯的目的是想获得那份对方从不愿主动给出的爱意,而不是伤害她爱的人。
哪怕现时采取的是和女武神相同的偏激手段,哪怕她的爱不会为爱慕之人所接受,她的这一初衷是永远不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