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稀奇啊,”闻得提图斯的这句话,贝亚托马上露出了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微妙神情,“天鹰小姐近些年总会陪同您来港口出外勤,风雨无阻,除非她很不凑巧地被指挥官小姐委派了其他任务。若要说我们见您的次数是最多的,那我们和天鹰小姐打照面的次数就得算第二多的了。”
“而且您与天鹰小姐每回过来的时候都有说有笑,一同办公时的效率又出奇的高,感觉你们就跟心意相通的一对差不多。这样的两个人现在却不在一起,感到很稀罕也很正常吧?”
有说有笑……假使青年的记忆力没出错的话,他在那种场合下更多地是趁米莉安跟天鹰交谈时插几句话而已。
可看着眼前挂着一脸暧昧笑容的下属,他终于想起来常人无法用肉眼看见这名没有实体的棕少女的苦涩现实。
如此一想,那么贝亚托等人产生这类误会亦是情有可原之事。
男人很清楚,就算向这群工作人员解释,当初对天鹰领自己进港区一事就萌过各类妄想的他们也不会当真。
在察觉到周围的男男女女皆将视线投在了自己身上后,因加重的罪恶感而心累的后勤主官于是只得给出一个不算辩解的辩解:“……我和天鹰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
“但真的很像嘛。”贝亚托挠了挠后脑勺,“虽然我们几年前是开玩笑说过你和她是夫妻关系,不过你们最近一两年的状态的确和夫妻没多少区别了啊。”讲到这里,他还一本正经地掰指头数了起来:“你们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上班下班也是一起的,近来更是用上了同一间办公室。我们不知道你们睡觉是不是在一块儿,可是你们两位吃的自带午餐一直都是同一样式。另外,鼻子尖的丹尼尔说你们连沐浴露大概率也是同一款的……”
正当贝亚托准备继续八卦下去之时,一号港口靠近港区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女性的呼声。
“呱!是天鹰小姐!大家快退呀!”
这等惶急的喊声一出,方才还围在提图斯身边的青壮年男女们当场作鸟兽散,挑起话头的贝亚托干脆一溜烟地跑了,快得令想追问他们的青年都只能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干瞪眼。
“我眼下算是知道你们为啥干完活还不立即走了。”他唯有在内心出无可奈何的浩叹,然后将目光放在天鹰即将出现的那条道路上,而刚被压下的负罪感却偏又在这一刻冒了上来。
自己该以何种态度对待那位如花似玉的贵族小姐呢?
平心而论,黑的旅人只觉得她是个值得结交的好友人罢了。
当然,这非是代表天鹰不适合当一名妻子。
正确地说,提图斯只不过是认为自己不适合她,她亦不适合当自己的妻子。
单是米莉安的存在,就足够让这名后勤官否决这一绮念,更不消说安小姐昔年带给他的那股难以忘怀的畏怖感和自我厌恶感。
他早已染过桃花,因此不想再犯一次这样的错误。
况且,青年还不至于对天鹰用百般手段奸污自己的事一笑了之。
他不是圣人,也会对强迫他人的人心生反感。
可按常识的视角来讲,那名银灰的舰娘将自己的身体及后半生皆交托给了他,提图斯难不成能对此视而不见吗?
再进一步说,假若天鹰怀了他的孩子,他能抛下天鹰母子,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吗?
他连从女武神小姐所在的那个世界逃走时,都是在把各项人、事交付给自己能安心托付的人后,才咬咬牙逃走的。
有些时候真希望自己能安心做个渣男,男人不无讽刺地想着。
动过暴乱、以指挥官的身份送过人去死、做过逃兵、当过海盗、为虎作伥……还不止一次地手染鲜血。
这般龌龊的人分明就是个人渣,结果却现自己当不成渣男……Toshiou啊,Toshiou,你连当人渣都是半吊子的。
“你呀……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吗?”忽然间,熟识的黑色幕布不知第几次蒙上了后勤官的双眼,亦遮断了他对旧事的追忆,“那我们等会儿做点快乐的事调整调整心情吧。”
“……你说的快乐的事,就是指这种事?”
外面的天色在随暮日的褪色而暗淡下去,进而使辅助人员办公区配属的女厕内部变得昏暗不少。
被天鹰拉过来且堵在厕所单间里的提图斯瞅着跟前笑容满面的撒丁舰娘,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这名银灰的大小姐现下穿着的是与提图斯、米莉安初遇时身着的那件常服,工作时常带的小挎包和平时手持的手杖被置于隔间最内侧的角落。
银白的主色调完美地凸显出衣服主人温文尔雅的气质,收束得当的束腰则勾勒出了少女纤秾合度的体态。
小腰盈盈一握,婀娜的上身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吸睛的奶球却欲裂衣而出,而以绿色为内衬的披风恰好垫住两条大“尾巴”,并挥了类似地毯的作用。
“至少我非常快乐哦。”听到这句反诘的天鹰立时莞尔一笑,“对了,提图斯先生你不用担心有人过来。现在是那些工作人员享用晚餐和休息的时间,没人会特地跑一大圈回来如厕的,我们少说也有一个半小时可以快活呢。”
他们享用晚餐,你享用我是吧?黑青年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把这段话说出口的冲动,随后尝试着转换话题:“可在女厕所……怎么说也太……”
“呼呼,在男厕所就可以吗?”
天鹰二话不说便把恋人推倒,继而利用对方因跌坐在马桶盖上而分神的大好时机,当仁不让地坐在男人的腿上。
淫湿的软舌在短短数秒内就驾轻就熟地闯进了提图斯的口腔中,强行把藏于舌头底下的那两颗药丸喂给他。
这是提图斯曾经出于玩心而教给天鹰的一个小伎俩,能让人在口中藏物的情势下正常说话,待别人分心之时便可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没成想这招此时却被航母小姐拿来对付他自己。
大量香唾也在“咕啾咕啾”的黏腻湿吻声中借机渡入青年的口内,似是用来送服药剂的温水,在融化达?芬奇特制烈性春药的同时,把药性平摊给两人分担。
瞧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碧眸,后勤官的心没来由地跳得快了些许,尽管身若火烧的他更愿意认定这份悸动是药物作祟,可是玉人杏眼内那似水的柔情为他的心绪笼上了淡淡的哀愁。
“啾~”等到这对男女的唇齿彻底分开时,好几条如水晶般透明的细长桥梁已然建成,在他们之间轻微地晃荡着。
这处逼仄的隔间霎时间就营造出一股情欲无比厚重的氛围,抹掉了淫荡与纯洁的分界线,且缓缓地消去了二人的距离感。
而淑女小姐的玉手亦很快解开了胸脯那几粒随时都可能崩开的纽扣,为黑色蕾丝胸罩所束住的玉乳赫然展示在男人的面前。
但本该只有一道缝的深邃乳沟内不知为何夹着两个小薄盒子,其中一盒甚至已经被打开过了。
“亲爱的,这是的里雅斯特小姐为我们备下的避孕套和春药,”她一面娇笑着扒下正在同性欲斗争的提图斯的所有裤子,一面用玉指勾出那个还没开启过的小盒,“明天你可要记得和我一起去向她道谢哦。”
言犹未了,银灰的航母小姐便当着心上人的面拆开了包装,从容地含着同样出自达?芬奇之手的“泡泡糖”。
接下来,她宛如退去的灵蛇般妖媚地扭着下身,向下滑去,跪在男人的下体前边。
指尖以和上午无二的技巧,平和而熟练地剥去了要仔细呵护的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