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冲出门口向我招呼,“过两天还有新货,我都给你留着。大哥,我叫春香,你叫什么……”
匆匆走出百余步,后面还远远地传来春香的声音,“……你妈贵姓……”
糗大了!
不知不觉就坐实了幼交爱好着的名称,她还在满世界嚷嚷,这八婆!
我怎么这么笨就买下了?
说我不看黄片不就行了?
意正严辞的告诉她:抱歉,我从来不看这些东西。
请您自重,女上。
这样不就行了?
被鬼迷了,靠!
四下看看,大太阳地下也不知有没有人看我。
使出书上学来的间谍绝招,在小摊上吃牛杂,实际是观察行人,好像无事,然后穿街过巷,移行换影一个多小时,肯定没人跟踪后,才匆匆爬回家门口,却现,忘记买啤酒……
果然被惩罚了。
半夜里肠滚肚翻,拉了数次。
看你还乱吃小摊上的东西,拉不死你!
我在厕所里愤愤的问候着卖牛杂的三十八代以内的所有女性,上自两千九,下至不会走。
肠子里一阵翻滚,又一股稀流喷射而出,“哦喔~”别误会,我可不是在唱“”而是在呻吟。
我就奇了怪,今天我都拉了一个星期的量了,存货应该早就清光了,现在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看来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的,一串半两牛杂居然能创造出三斤以上的大便,这种违背能量守恒定律的事,应该去申请诺贝尔奖,“哦喔~~~”我又来了~~~双腿弹着琵琶,手扶着墙,以快要生产的孕妇姿势慢慢地从厕所挪出来。
主卧室幸好不是蹲坑,否则我的马步功夫又要加深不止一成。
得去买药,否则大肠头非给我拉出来不可。
县城九点多店铺就都关门了,不过车站前的商店应该是通宵营业的,去碰碰运气。
将三筒卫生纸用绳子串起挂在脖子上,又拿上两打塑料袋,出门。
上帝啊,请宽恕我吧,只要你保佑我能平平安安的到达车站,我以后每年的今天都会给你烧纸钱,还有别墅和童男童女,在加上全套纸质家具,和精心打造的二百五十元的极品奔驰,车身由马粪纸打造,纯手工工艺……
或许是我的虔诚或者是贿赂感动了上帝,我平平安安的到达车站,药店的夜班店员看着我连尽三瓶霍香正气液的药量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药一下肚,满世界扭秧歌的大肠小肠盲肠们都安静了下来。
终于不用提肛了,看来技多不压身是对的,要不是练了那么久的气功,我能一口气憋个两里地?
步履轻快,欣欣然走出药店,就听见路边小摊上吃宵夜的姑娘跟我打招呼:“卖卷筒纸的,来一筒!
不卖!给你两筒,附赠塑料袋一叠,估计你等下就用的着。我深情地望着大吃牛杂的美眉,不知道你们半路上拉起来是不是还这样风情万种。
和车站前的灯火通明相比,回去的路上,除了几盏路灯,却是一片漆黑。
在交替的光暗中才走了数十步,熟悉的大肠运动又来了。
靠!
幸好这里够黑。
我转进一条小巷,在间房子的拐角蹲了下来,幸亏我穿的裤子是松紧带的,万一皮带来不及解这乐子就大了。
刚蹲下来,便意就没了,刚一抽裤子,便意又再度袭来。
卖糕的,你玩我?
奔驰车吹了,童男童女更别想了。
正在我练习“蹲下起来”的时候,一串紧急脚步声朝我走来。
谁?
不会是刚吃牛杂的美眉吧,要是的话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伦敦。
别担心黑暗会笼罩着你,我有丁烷打火机,的,防风。
“就这里吧,”
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说。
靠!
是个男人,还是个老男人。
倒霉。
一阵悉悉琐琐的解衣声过后,“哦~~~”我靠,拉个肚子你都拉得这么有快感,服了了。
“嗯,嗯,嗯……”
没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