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道:“那里那里!从小你学东西就比别人快很多,你别在乎我的想法,只管弹来。”
碧如听了,戴上护指,两手放平,轻出了一口气,玉指在筝弦点拔了几下,清越之声灌入耳内,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我不知她弹的是什么曲子,激烈处使人如置身金戈铁马的战场,委婉处又似来到山林鸟语花香的黎明,其中最动人的是对男女之情的倾述,女子思念情郎时的痴心,见面时的紧张,离开后的忧愁,都表现的惟妙惟肖,到最后她的筝声略显凌乱,心绪似乎不稳。
我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贪婪地吸允着她身上的芳香,她的身子微微一僵,却只是一刹那而已,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弹奏起来,然而古筝的声音却越来越混乱。
至此我终于明白,她心里终究还是有我的,不然也不会在我新婚之夜落寞地在这里弹奏古筝,想到这里,我大为感动,低吻着她的脖子、头,最后寻到她的朱唇,狠狠吻了上去。
她罕见地没有躲避我的吻,反而热烈地回应着我,使我又惊又喜,只是技巧很是生涩,我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寻找她的香舌,纠缠着不愿离去,又拼命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的面红耳赤,良久之后才推开我。
我喘息地对她道:“你明明心里有我,为何却不嫁给我,偏要做什么和硕格格?”
碧如含泪道:“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愿意与其他人共侍一夫,除非你休掉其他女子,否则我永远也不会嫁给你。”
我想了想邪笑道:“那也成,既然你不愿做我娘子,那做红颜知己总可以吧,反正你不嫁我的话,这天下再也找不到只娶一个女人的男子,除非你愿意嫁给外头扒粪的贱民,他们倒是一夫一妻很是公平。”
碧如赌气道:“那可不一定,要是那天我心血来潮,就是贱民我也愿意嫁了,看你怎么办!”
我摇头笑道:“那不可能,第一,你这么爱干净的人,平日没事洗澡也要洗两回,贱民常年在地里劳作,一身汗臭,又不爱洗澡,那味儿,十步之内只怕就要把你熏跑,第二,无论贱民还是贵人,若是有人敢娶你,只怕还没来得及订亲,我就要了他的狗命,所以我敢保证,这辈子你除了我之外,休想嫁人!”
碧如站起来瞪了我一眼道:“你要是敢乱杀人,信不信我先杀了你呢?”
我邪笑着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她显然不知所措,被我一步一步逼到柱子旁,昂道:“那你就来杀吧,我脖子痒痒的已经迫不及待。”
她慌乱地正要逃跑,我一把抓住她道:“往那里跑,刚才的曲子还没弹完呢,继续弹!”
碧如这才重新坐了回去,理了理鬓,拨弄了一下琴弦,深深吸了一口气,朗朗琴声铮铮入耳,我听了一会,却对她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一会摸腿,一会吻肩,她脸儿通红,却装着不知,继续抚琴。
她的纵容使我的胆子更大,最后魔爪顺着衣缝插入她的胸脯,顺利地摸到了她的奶子,只轻轻捏了一下,那乳头瞬间挺立了起来,她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兰气扑面,闻之欲醉。
然而清越的古筝声没有停止,只是稍显凌乱,我胯下已经坚硬如铁,隔着裤子在她背后刮蹭着,她红着脸腻声道:“别这样好不好?”
我想起小时候在假山她曾经把玩过我的肉棒,不由地笑道:“已经这么多年不见,你难道一点都不想念它?”
她的脸色越红润,娇嗔道:“又不是什么稀罕货,谁愿意见?”
我那管这些,将坚硬的肉棒露了出来,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吓得她花容失色道:“怎地变的如此大了?”
我笑道:“你当还是小时候呢,人长大了,肉棒难道不长大?”
碧如停止弹弄古筝,伸出手打了一下笑道:“太丑了,还是以前白嘟嘟的才可爱。”
我被她这么一打,疼的咬牙道:“姑奶奶,这玩意可不能用力,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
碧如白了我一眼道:“有这么夸张吗,打坏了更好,省的你将来到处糟践姑娘。”
话虽这么说,她却伸出纤手握住肉棒,用小嘴对着龟头轻吐兰气,似在安慰,却刺激的肉棒更加挺拔了。
我乘机把肉棒顶到她嘴边道:“不行,刚才被你打痛了,必须含进去才能解痛。”
碧如邹眉道:“那不行,太脏了,这可是你尿尿的地方。”
我连忙道:“也就你说不行,我的妻妾们都给我含过,天下间所有的爱侣也都会这样爱抚对方。”
碧如疑惑道:“真的会这样?”
我忍着笑郑重点头道:“千真万确!”
碧如叹息道:“好吧,你可别骗我,那天我问了嫂子,要再不是这样看我怎么整你。”说毕她侧过脸轻启红唇,一点一点将龟头含入嘴里,我只觉龟头陷入一个极温暖湿润的所在,下意识往里面一顶,肉棒就进去了一半,撑的她的小嘴鼓了起来。
碧如仙子一般的人物,此时却含着我的大肉棒,想想就觉得刺激非凡,只是她技巧生疏,牙齿老是碰到龟头,刮的人生疼,不过在巨大的刺激之下我堪堪忍受下来。
我爽的不知所以,对她道:“继续弹琴啊,别停下来。”
她白了我一眼,见我执意如此,只得一边侧舔舐肉棒,一边用双手抚弄古筝,本来极为优雅的一件事,给我们搞得反倒十分淫靡。
我一边听着筝音一边教导她道:“试着用舌头裹住它,别用牙齿来碰,轻轻的慢慢的。”
不过这方面她学起来显然十分费力,指导了半天依旧学不会隐藏贝齿。
我被刮的太疼,只好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用龟头在她精致的脸蛋上刮来刮去。
她忽然流出泪来,颤声道:“你糟践人!我不理你了。”
我连忙抱着她道:“好了好了,现在该轮到我来服侍你了!”
说完一只手深入她的罗裙之中,一直往她的胯下袭去,她连忙紧紧夹住双腿摇头道:“这里不行。”
还惊慌地东张西望。
我心想这里不行,那房里应该就可以了吧,于是将她拦腰抱起,她娇呼一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笑道:“夜已经深了,我送你回去歇息。”
她挣扎了好几次,见我执意如此,只得低着头埋入我怀里,我一路抱着她来到兰月轩,踢开房门,走了进去,服侍她的丫鬟婆子见了惊慌道:“格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