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瑶骤然失神,只觉一道极强的吸力直透入玉宫之内,嫩心酸得几欲坏掉,整只小腹都痉挛起来,滞了片刻,才娇娇颤啼一声,花眼刹那绽放,喷吐出股股浓稠如粥的阴浆,丢泄得死去活来。
旁边两女见道人后腰肌肉收束不住,心知他在施展那收魂夺魄的化真术,她们皆尝过个中滋味,一个个瞧得面红心跳,鼻息咻咻。
道人美美地领受着,悄运大神鼎功中的采汲秘法,将精华细细吸收,纳入丹田之内。
罗芸见蔡瑶香舌半吐美目翻白,神色不对,惊慌道:“师父师父,你瞧师姐变成这样子了!”
道人微笑道:“无妨,她这是快美不过,暂入假死之态,待为师施展回荣接朽之术,将调和之精反哺回去,即能令她转醒过来。”他连挑三徒,粉香腻玉,贴体熨肌,也已有那射意,当下松开精关,默运玄功,从丹田调出一股雄混气劲,和着阳精射了出去。
蔡瑶软烂如泥,目森耳鸣,口不能言,只道就此仙去,倏觉男人用龟头将花心眼儿堵住,一道强劲如矢的热流倏地灌入,娇躯猛然一震,竟能大声哼叫起来,片刻之后,便觉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随即昏昏睡去。
罗芸见蔡瑶似眠非眠、似醉非醉地蜷缩成一团,担心问道:“师父,师姐可好了?”
道人拔出黏满秽物的肉茎,盘膝而坐,笑道:“她原本就没事,修习小玉炉功自会产生幻象,越至深层,幻象便会越来越甚,一直炼到能将幻象控制,并能随心所欲的运用制敌,才算大功告成,看来蔡瑶的进展比你们俩要快,已经开始出现幻象了。”
罗芸扑入道人怀里,大娇嗔道:“原来如此,师父好偏心呐,徒儿可不依哩。”水蓉也随之挤入,在男人胸前撒娇,哼哼道:“人家也不依,师父老是偏宠蔡瑶。”
道人左拥右抱,揽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徒儿,大笑道:“你们三人,为师哪个不宠!已修习了大半天,先唤人去弄些酒菜来,养养精神,今晚继续修炼,到明儿天亮时,包管叫你们都欲仙欲死脱胎换骨,哈哈!”
在连续下了两天的大雪后,整个紫禁城银装素裹,太阳一照,红墙印着白瓦分外耀眼。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扫雪的太监宫女,将那积雪扫成一堆又一堆,又有人用铲子铲上木车将积雪运出城门外,一路上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在一条已经被清扫干净的甬道上,洪承畴怀着复杂的心思向干清宫走去,顺治召见他八成是为了赵羽之事,可现在已经过去数月,他不但没能抓获赵羽,连杨正坤也跟着反了,还出乎意料地击溃了王进宝的骁骑营,差事办的如此糟糕,这还是他当政以来少有的败笔,让他不得不开始担心起头上的乌纱帽来。
越靠近干清宫,他心中越打起鼓来,那感觉就像没完成功课的学子一样怕见先生,臣子进紫禁城本来就需低头弯腰的,此时他弯的更狠了,再弯下去只怕要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直到守门太监过来道:“洪大人来了,皇上已经用完早膳,正在看书,你快点进去吧。”洪承畴这才稍微直起腰来,与那太监寒暄了几句,接着又随那太监进了正门,再往左转,掀开西暖阁厚厚的布帘子,只见里面一阵暖气袭来,犹如春风扑面,里面烛光摇摇、青烟萦绕,与外面阴冷湿寒冷竟是两个世界,冷热交加之下,差点打了个喷嚏,极力忍住才没有御前失仪。
他头也不抬,埋着小碎步急趋向前,甩了甩袖子,跪在地上道:“微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顺治斜靠在炕上,正左手拿书,右手端茶,目光并没有离开书页,只是道:“洪爱卿来了,你瞧瞧朕这身打扮如何?”洪承畴连忙抬起头来打量顺治,他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原来顺治竟穿起了明制的大红衮龙袍,头戴乌纱善翼冠,腰上系着白晃晃的玉带,这么一打扮后,无论年纪和容貌都像极了明朝的天启皇帝,直惊得他连连叩,冷汗连连,多年前的往事一下涌上心头来,那时候他刚上任浙江提学佥事,也是在这干清宫受到天启帝的接见,这个少年天子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天启并不像是外界盛传那样的文盲,恰恰他很是博学聪明,写的一手好字,珠算、诗词无所不通,往往看问题能举一反三,切中要害,对繁杂的国事也是门清。
如此聪慧的皇帝,魏忠贤、客氏在他面前不过是个应声虫,根本没有能力架空朝政,就连做那木匠活,也是因为国库银子不够,天启为了省钱,决定亲自来设计和修缮宫殿。
洪承畴揣测,魏忠贤就是一把刀子,是天启帝专门用来对付东林党的利器。
当时洪承畴也是东林党的一员,故此恨透了魏忠贤,现在回过头来一想,这才恍然大悟,当时大明朝在东林党的祸害下已经岌岌可危,后来才在天启和魏忠贤的改革下,国库渐渐充足,东北、西南、中原的局势已经渐渐好转,然而大明的任何改革都会触犯东林党的礼仪,故此天启很容易被那帮文官狠狠抹黑,又可惜天不佑明,没过多久天启忽然就落水生病,又吃了道士进献的红丸,才二十多岁就英年早逝。
继任的弟弟崇祯虽然勤于政事,但他多疑善变,刻薄寡恩,与群臣离心离德,这还能勉强忍受,最可怕的是喜欢在千里之外胡乱指挥大军作战,以至于打乱了洪承畴在松山的布局,逼的他叛明降清。
一刹那间,洪承畴想了许多,顺治见他脸色变幻不定,笑道:“洪爱卿觉得如何?”洪承畴悚然惊醒,连忙道:“皇上为何穿起前朝的服饰来,这要让有心人看见了,只怕会大做文章。”
顺治丢下书本,站起来笑道:“洪爱卿多虑了,朕平生最推崇明太祖朱元璋,杀伐决断、令行禁止可谓皇帝中的楷模,不像朕这个皇帝,做什么事都要考虑那些勋贵的意见,真是缚手缚脚,纵有才能,也不得展现。”洪承畴连忙道:“诸位王爷都是国之栋梁,为大清立下赫赫功勋,皇上这样说,他们听见了只怕是要寒心。”
顺治不置可否,令他起身,接着又道:“你别给朕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心底自然有数,用不着朕多讲。叫你来是有事给你说。”
说毕拿着个帖子扔给他道:“你自己看看。”洪承畴躬身接住,展开来仔细看了一下道:“恕臣愚钝,这好像是董鄂氏的生辰八字和家世背景,为何皇上要给臣看这个?”
顺治笑道:“你别不懂装懂,行了,朕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朕的意思是想要立婉宁为皇后,可是满蒙王公都很反对,你说该怎么办?”
洪承畴正要开口,顺治又道:“你先别急着劝解,婉宁朕是娶定了,谁也别想劝。”洪承畴笑了笑又道:“皇上言重了,满蒙联姻是从太祖起就遵循的老规矩,贸然更改只怕让蒙古王公寒了心,依臣的意思,皇上还是该守着祖宗的老规矩才对,于国于家有利,至于这婉宁,皇上也大可纳入宫中,倍加宠爱,等诞下皇子以后,还可升为贵妃,待到百年之后追封为皇后也不迟,何必纠结于眼前名分?再说皇后过于尊崇,为天下表率,非常人所能受,婉宁若能得贵妃尊号,安闲度日,岂不比皇后更轻松一些?”
顺治点了点头,洪承畴这番话虽然不是十分合意,但听起来总归顺耳,相比别的大臣只懂愤慨卖直,一味地博取清名,以种种理由要挟逼他就范舒服的多,所以他很多时候喜欢招洪承畴入宫问话。
当下他又叹息道:“说到底还是朕委屈了她,也罢,就按你的意思办。”洪承畴道:“如此再好不过,只是那婉宁的生父是赵羽,他如今的身份是朝廷钦犯,皇上娶她还是有些不妥。”
顺治叹息道:“朕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最近也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反正那赵羽已经奄奄一息,估计现在也死了,余下的人也兴不起风浪,不如借着大婚赦了他们全家的罪,你觉得如何?”
洪承畴正为赵羽的事焦头烂额,一听皇帝这么说,立刻赞成道:“皇上真是宅心仁厚,如此一来,赵羽一家必定感佩皇恩浩荡。”
顺治笑道:“这下婉宁应该不会再怨朕伤了她父母吧,这事你快去办理,不过那杨正坤胆敢在这个时候造反,不可轻易放过,你要加紧布置围剿,别让他有机会壮大。”洪承畴正色道:“臣谨遵圣旨。”
不久,顺治举行第二次大婚,立科尔沁贝勒绰尔济之女阿拉坦琪琪格为皇后,大赦天下,赵羽一家自然也在赦免名单之内。
这个阿拉坦琪琪格性情柔和,温婉贤淑,只是读书不多,才情有限,进宫后与皇太后的关系十分要好,但在顺治眼里不过就一个普通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当皇后,因此帝后之间的夫妻之情未免浅薄了一些。
不过自从宫中有了这个皇后,顺治就有了足够借口举办选秀,才完婚不过数日,迫不及待地要纳董鄂婉宁为妃子。
谁知此时一下冒出个襄亲王博穆博果尔,那博穆博果尔乃皇太极十一子,才十五岁左右,不久前才被封为亲王,生的风流潇洒,别看他位分尊崇,却是一个痴情种子,只因婉宁常去法源寺求菩萨保佑父母,正好与他有了一面之缘,那襄亲王从此就茶饭不思,心思都在婉宁身上,派人上董鄂家提亲,当时鄂硕不过是个三品参将,又见他还未娶妻,婉宁嫁过去就是王妃,没有理由不答应,于是兴高采烈收了厚礼,两家亲事就这么订了下来。
虽说亲事已定,襄亲王却迫不及待要与婉宁见面,鄂硕也不敢得罪他,只得不顾旧俗遂了他的愿。
谁知一见面婉宁就对他道:“要我嫁给你也好,除非你能救我亲生父母。”襄亲王一问缘由,才明白赵羽获罪之事,不免有些为难道:“这是皇上定下的钦犯,本王怎可擅自做主?”婉宁正色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有给我父母一家人免了罪,我才有心思成亲,否则就算你强逼着我,大不了一死了之。”襄亲王见她态度坚决,只得回家苦思冥想,最后只得花钱雇了许多江湖好手,四处寻找赵羽夫妇的下落。
且说赵羽醒来后,众妻妾七嘴八舌地与他述说这些天来的遭遇,赵羽这才知道他已经连续睡了好几个月,也似乎梦见了许多事,只是方才那么一闹,早忘的一干二净,他四处打量,不见楚薇、碧如的人影。
于是问起二人的下落来,何香婉拭泪道:“方才还在后山见过她,此时也不知去了那里。”
赵羽心中疑惑,又道:“那碧如姐姐现在何处?”
赵欣接道:“她跟你一样,也是睡到现在还没醒,就在隔壁躺着呢,你们两个也是奇怪,这么多时日,茶水粒米不进,也不知怎么活过来的。”
赵羽连忙来到碧如床边,替她诊了脉,现她体内真气早已耗干,仅靠着最后一点残留的灵气活着,难怪会昏迷不醒。
于是扶她起来打坐,运功为她疗伤。
其余人则坐在周遭为他护法。
这一运功,赵羽才觉自己的内力已经大涨,不但真力更加精纯,连经脉也拓宽许多,以前身上的疤痕消失殆尽,肌肤犹若重生一般,给碧如运功的时候更是轻松写意,全然没有半点吃力的样子,这在从前是不敢想象的,要知道赵羽在三十岁以后,功力就很难再进一步,哪怕就是再花费个三十年也很难突破瓶颈,如今在这短短数月之间,自己竟突飞猛进,功力竟有过碧如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