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珊迟疑道:“我……你……”她脸色嫣红,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沈世奇十分享受她这种羞愤欲绝的表情,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撩人,忽然双手一楼,已将她芊芊细腰搂在怀里,笑道:“今儿我就把话说白了,你只要从了我,你和杜显真的事咱们就此揭过,羽儿永远也不知道你背叛了他,你还继续做你的六夫人。就当什么都没生过。”
姚珊连忙想要挣脱,可男人的手却像铁钳一般牢牢困住了她,只得伸出手扇了一耳光,打的男人半边脸都红了起来,怒道:“你无耻!”
沈世奇只觉火辣辣地疼,不过温香软玉在怀,他根本不在乎,只是道:“那到底是谁更无耻呢?你在庙里明着是拜佛,实际上却是与男人相会,连那些和尚都能粘你的身子,老夫难道粘不得?”
姚珊听的心颤,连忙抽泣道:“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我对不起夫君,我该死!”
沈世奇笑道:“如此美人儿,死了岂不可惜?好姑娘,你日子还长着呢,万不可胡思乱想,你深闺寂寞,又遭人设圈套坑害,那都不是你的错,谁叫那杜显真混账呢,只要你同意,我立刻就去收拾了他,绑来与你赔罪。”
姚珊连忙道:“我不要见他,你别闹出大事来。”
沈世奇笑道:“那也行,可你也要依了我,美人儿,你真是生的像仙子一样,难怪杜显真对你动心,老夫这把年纪也把持不住啊,只要从了我,我保证一切都是太太平平的,大家相安无事,谁也伤害不到谁。”
姚珊性子本就柔弱,当下也没了主意,只是道:“你可是夫君的老泰山,我们这样做太对不住他了。”
沈世奇心中暗喜,连忙:“你放心,你仍旧是羽儿的六夫人,我不会干涉你们夫妻,只要他不在的时候,你抽空陪我一下,神不知鬼不觉,永远不会有人现的。”
姚珊低头沉思,未料沈世奇那里容她细想,当下掀开下摆,从裤子里掏出粗长的肉棒来,拉过她的手握住,自夸道:“别看老夫年纪大了,其实本钱不小,也曾练过房中术,这方面不输少年,包你满意。”
姚珊心里突突乱跳,手中的肉棒热的烫人,连忙丢开扭过头道:“去洗澡!”
沈世奇笑道:“来前已经洗过,不用再洗。”
姚珊道:“你不洗,我还要洗呢。”
沈世奇道:“没事儿,你身上香的很,我就喜欢闻这问道。”说毕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里间走去,姚珊惊呼一声,连忙捂住嘴,用手在他肩头掐了一把。
沈世奇脚步不停,掀开帘子一步踏进香闺,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姚珊正要逃离,他动作却极快,如寻洞游蛇,一头钻入罗裙之中,很快就扯下亵裤来,张嘴就含住已经有些湿润的蜜穴。
姚珊捂着嘴叫了一声,又急忙拿拳头打他,那里有丝毫效果?
接着又用手拼命推拒,然而蜜穴就像她的死穴,一旦被人含住,整个人就软了起来。
沈世奇如拱菜的家猪,用嘴不停地在她跨间上下耸动,很快就拱出许多淫汁蜜汤来,满头满脸都是,他也毫不在乎,舌尖在嫩芽上打了一会儿转,逗弄的嫩芽儿勃起,又忽然一口咬住,吸允起来,品咂的滋滋有声。
沈世奇乃花间高手,经历的女人何其之多,手法不亚于杜显真,深谙房中术,只这么几下,就逗的姚珊咿咿呀呀叫起来。
姚珊也自是奇怪,她心中其实极讨厌肥胖如猪的沈世奇,方才还打定了主意要谨守心房,现在却被人撩拨的淫意浓烈。
相比之下,杜显真虽然是美男子,可沈世奇的手段更好跟高明,好像知道自己那里痒,那里不能碰,那里能用力,那里可以轻抚。
只一会儿就让她神魂具荡,精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沈世奇在敏感处的触摸上。
沈世奇却暗里得意,他来前已经做了很多功课,用重金收买她的侍女小彩,小彩常年服侍在她身边,侍寝的经历十分丰富,自然对主子的敏感处一清二楚。
沈世奇套问的明白,自然是下手能直击要害。
当下沈世奇见她叫出声来,也不做过多的前戏,直接从裙子里伸出头来,两只手各挽长长大腿,扛在肩膀上,下面肉棒在肉唇上拨弄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挺,全根而入,只剩两个卵蛋露在外面。
爽的二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
姚珊把脸扭到一边,她不愿意看沈世奇肥蠢的样子,咬着牙捂着嘴,两行清泪落下来,自己终归又一次辜负了赵羽。
婚前她曾想过,一辈子只守一个人,婚后也想过,给赵羽生几个孩子,最后守着他一起白了头。
她也从未怨恨过赵羽娶那么多妻妾,毕竟她自己体力有限,很多时候无法满足夫君强大的欲望。
新婚后常常被弄的不能下地,后来还是多亏了姐妹们的分担,这才让她好受一些。
她秉性柔弱,性格温驯,没有多大的愿望,只想相夫教子,一辈子做个富家太太。
可一直不能怀孕成了她的心病,后来迷上了拜菩萨,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爱好,竟然成了她婚姻的一大陷阱。
她脑子里满是羞愧,可肉穴里却饱胀欲裂,沈世奇的龟头极大,只是一抽,便像要把她的心肝抽走,沈世奇再用力一送,送的她往乳浪涛涛,如置身云端。
这一抽一送,如魂灵一进一出,万般磨人。
她原本是想紧紧夹着,不让他胡来,可越是夹紧,那快感却越是攀升起来。
淫穴如蜗牛吐诞,淫心如架火海冰山,口中婉转如黄莺归巢,双手扭动如寻救命之草。
沈士奇看的有趣,直言真乃妙人儿,大力抽了几下,没想到忽然龟头顶入一处肉窝,紧紧吸附在马眼之上,吸的他遍体舒爽,精关竟然有些不稳,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要抽出来,可那肉窝收缩剧烈,吐出一注又一注淫水,马眼被那热水儿一浇灌,他便如中了邪一样浑身一抽,再也忍不住马眼大张,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开始剧烈喷射起来,一注又一注,仿佛要将全部所有都要射进去。
他用龟头紧紧顶着那肉窝儿,直到最后一次的抽动消失,才重重地趴在姚珊身上,大口大口喘气。
姚珊缓过气来后,一脚将他踢开,那肉棒忽然被拉出,淫水精液甩的到处都是,连蚊帐上也布满白点。
她找来帕子,一边哭泣一边不停地擦拭,可外面刚擦干净,蜜穴里面又流出浓精来,只好又擦,反反复复擦了十几次,用了十几张帕子,这才清理完毕。
沈世奇一言不,看着她露出满意的笑容,不时抚弄她的秀。
姚珊甩过他的手,心中似乎满是怨恨。
沈世奇知道女人还没满足,偷偷从怀里拿出一枚丹药来服下,不一会儿那软软的肉棒忽然又立了起来,姚珊本来已经要起床,却被他死命按住,连裙子都被扯了下来,跪在那里像一只大白羊,丰满圆润的翘臀正朝向男人,水蜜桃一般的蜜穴一览无余,正如湿淋淋的娇花一般等人采摘。
沈世奇不等她问,再次插了进去,搂着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开始抽插起来。
姚珊暗叹一声,沈世奇方才提前射精居然让她很失落,直到那饱胀感重新进入体内,她那哀怨的感觉才接着消失。
里面的动静很大,床铺嘎吱嘎吱的响声连外面都能听见,守在房外的丫鬟小彩这才放了心,方才她现沈世奇居然提早射精,只恐这老货年纪太大没法征服小姐,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如今沈世奇来了第二,一定比先前更神勇,只要他能征服小姐,自己不但没罪,反而一定有功。
女人最懂女人,小彩虽然知道小姐平时很是正经,但骨子里和普通女人一样,期待任何男人来征服她,前提是这个男人能有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