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恩的小体,离我的脸只有五厘米的距离,基本都快要贴上去了,但我需要小心地保持不要让自己碰到她。
说真的,从我回国以后,我还从未这么认真地观察过小恩的下体,这时我才现,小恩的生殖器官已经和之间大不相同。
虽然穴口和里面的肉依然是粉色的,但是大小阴唇都有明显的黑色素沉积,颜色较深。
大阴唇有一些外翻现象,而且随着小恩手指分的很开,阴唇的拉伸程度明显变大了,之前粉嫩的小阴唇颜色也明显变深了。
小恩的阴蒂也有了明显的突起,小恩的阴毛显得比以前更加浓密,尤其沿着阴唇张了很多杂乱细密的毛,而且在小恩的屁眼周围似乎也长出一些细软的毛,这在以前是没有的。
难道这是被多次剃毛以后越长越茂盛的原因,还是被张凌宇长期浇灌的结果?
总之,相较于之前小恩的下体明显成熟了很多,还多了一些野性的气息。
在我想象中的那饱经凌辱依旧粉嫩的少女小穴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女孩儿成长为女人的铁证。
眼前的画面,让我那几天都没有勃起的鸡巴居然硬了起来,这一幕也被小恩尽收眼底。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怎么样,美吗?”
“美,好美。”
我痴痴的说,随之解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了我的鸡巴。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小恩一定可以感受到我火热的鼻息。
“可惜,再美你也不能再碰它了,因为这里不再属于你。你说,是谁我把这里变成这样的?”
“是张凌宇。”
“没错,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们几乎天天做爱,你以为你看的那些视频就是全部?可能是百分之一呢,在你没看到的时候,我们在公司的办公室,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在车上,在上班前,在下班后,在洗澡时,在吃饭时,我们都在做爱,你想想?我们做了多少次?”
“我……我不知道。”
“他有兴趣的时候,可能一天就要欺负我四五回,每次我都能达到高潮……最多的时候,我没一个月都可以被他送上好几十次甚至上百次高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的身体早已经彻底属于他了,他了解我的每一处敏感带,了解我阴道的每一处褶皱,我的……每一寸屄肉都被他侵占……被他享用了……但是我那时候心里还有你。不过当我自己看到我下面的样子,我知道,我不可能再是你的人了。”
小恩说着,在我面前用手指开始揉搓自己突起的阴蒂。
“就在刚才……凌宇送我来之前,他狠狠地要了我,你离这么近,能闻到他的气息么?他告诉我,让我把自己的下面展示给你,让你知道……啊……我是谁的女人……所以……所以你以后不要想着染指我,知道么?”
小恩呻吟着说。
我再也忍不住,开始用手套弄自己的鸡巴,眼睛瞪得很大,死死地盯着小恩的屄。
“今天……你可以……嗯,可以用我脱下来的内裤解决………这也是你的奖励哦,当然…你是不可能再…直接碰到我的身子了。”
我如获至宝,把掉在地上的白色蕾丝内裤捡起来,先狠狠地吸了一口,果然是久违的小恩的体香,我把它套在自己的鸡巴上,使劲地撸动着,珍惜这难得的和小恩身体的间接接触。
“啊……你……说实话…我的下面……是不是变黑了,变丑了……啊啊,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小恩突然问道。
“啊,没有……我好喜欢……好喜欢这样子的小穴。”
“那你还爱我么?嗯?”
“我爱!我好爱你!啊!”
我兴奋地叫了出来。
“真……下贱啊……嗯,可我………不可能爱你了……啊啊,你就看着我的……被操黑的……专属于凌宇的下贱小穴……在我的内裤上射出你没用的精液吧!嗯嗯,嗯!”
小恩居然就这样子一遍羞辱着我,一遍把自己揉弄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已经如此敏感,以至于还喷出了一些淫水,洒落在我的脸上。
我也不再忍耐,把积攒了几天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小恩脱下的白色蕾丝内裤上。
射了精以后,我仍然跪在地上。
她不屑地冲我笑了一下,拿出包里的纸巾擦拭了下体,然后对我说。
“站起来,闭上眼睛,我让你睁开的时候才能睁开。”
我听话地闭上眼,只听见小恩摸索了会儿,我感觉到下体被摆弄了一下,然后一阵冰凉的触感传来,随之而来的咔嚓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睁开眼一看,我刚刚射精后疲软的鸡巴居然被套上了一个金属物,就是传说中的鸟笼贞操锁!
“这是送你的礼物哦,当然钥匙我就拿走了,这是今天凌宇交代我的第二件事情。刚才我给你带的时候是垫了纸小心套上的,我才不会碰你这根又脏又废物的小东西。带上了这个,你就不可以随便勃起喽,如果想要射的话,只能来找我。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时不时意淫我和凌宇做爱自慰的,我不仅身体不让你碰,在思想上你也不能随便意淫我哦。”
小恩调皮的说着,我就这样被彻底剥夺了自慰权,连精神意淫小恩的权利都没了。
小恩试玩了婚纱,确定了款式型号,我们从店里走了出来。
“你先走吧,一会儿司机会来接我。半个月后,我们的婚礼会如期举行,不过在这之前呢,你可能会有一些别的任务哦。”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现在我已经被小恩和张凌宇牢牢掌握,这都是我咎由自取。
在我回去的路上,又收到了小恩传来的短信。
“对了,刚才还有个事情忘说了呢,你回去以后也不能碰思思姐姐了哦,既然你都没有勇气选择带她离开,那么她也不应该跟着你。不过凌宇对她还有些怨气呢,具体的指示等他给你吧。”
就这样,我带着耻辱的枷锁回去了。
当我打开门,现思思正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身子,露出了赤裸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