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宴卿,先喝点汤。”她柔声哄着,将碗递到孟宴卿唇边。
孟宴卿毫无防备,仰头一饮而尽。
药效作得很快。
不过半刻钟,孟宴卿的眼神就变得炽热起来。他粗喘着扯开衣领,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好热。”
苏安怡顺势贴上去,纤长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宴卿,我帮您更衣……”
孟宴卿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都要捏碎她的骨头:“栀栀……”
这两个字十分清晰地钻入苏安怡的耳中,她浑身一僵,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皓齿。
但很快,她又换上柔和的笑,脸颊贴在孟宴卿的胸口:“是,是我。”
他盯着苏安怡的脸,忽然皱眉:“你不是栀……”
苏安怡心里一慌,连忙凑上去吻他:“宴卿,我是安怡啊,我才是你的妻子,你忘了吗?”
孟宴卿本还软的四肢忽然来了力气,猛地将她推开,摇摇晃晃站起来:“不是!你不是栀栀,你给我走!走啊!”
药性加上酒劲,让他头痛欲裂。眼前不断闪过许栀的身影——她伏案工作时垂落的丝,她被他搂在怀里时红的面颊,还有她决然离去时冰冷的眼神……
苏安怡一下子崩溃大哭:“孟宴卿!你没有心!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却惦记着一个已经不要你的贱人!”
孟宴卿眼神一愣下来,抬手就要打她,却在看到那张泪脸时顿住了。
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了许栀:“栀栀……”
他的嗓音和眼神都一齐温和下来,苏安怡咬唇,心中充满了耻辱,却还是一狠心,朝他走近。
“是我,”她不死心地缠上来,衣衫半解,“宴卿,我回来了,你不是想我吗?”
孟宴卿眼前一阵阵黑,身体燥热难耐,眼前不断出现道道重影,看向苏安怡时已经难以辨认她的面孔了。
“栀栀……不,你是苏安怡,不对,是栀栀……”他十分凌乱地伸手抚摸着她的面颊,苏安怡顺从地贴着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柔和地轻哼出声。
“宴卿”她尾调上扬,近乎讨好地伸手替他解开衣衫。
面前人理智终于全线溃败,他伸手揽住苏安怡的腰肢,急切地低头吻下去:“栀栀,我是爱你的……”
他深情款款地说着醉话,苏安怡也觉得自己好像是醉了,不然怎么胃里直犯恶心,浑身都寒呢?
“栀栀……”
这两个字响彻整晚,苏安怡落了泪,不知是因欢愉还是愤恨,一身留下的痕迹像是耻辱的烙印,让她咬牙到天明。
她恨透了许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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