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搜查,士兵们从黑衣人身上搜出了一封密信,上面写着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初九夜,焚仓、劫囚、逼宫!”
写信人正是“灯五”!
与此同时,林清梧也收到了来自南渠的密报。
她看完密报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鱼儿终于上钩了。”
她立刻命影卫将“灯五”日常所用的笔墨替换为特制的墨块。
这种墨块中掺有“影墨笺”的碎末,一旦书写隐文,就会引气血反噬,让书写者痛苦不堪。
次日,“灯五”在值房内拟写密信,准备通知宫外的同党动暴乱。
他蘸饱墨汁,刚在纸上写下“凰将坠”三个字,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紧接着,一股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
“噗——”
他手中的狼毫也应声断裂,墨汁四溅,染红了桌案。
“灯五”捂着胸口,痛苦地倒在地上,脸色惨白,气息奄奄。
“来人!快来人!救命啊!”他虚弱地呼喊着。
林清梧闻讯赶来,看到“灯五”的惨状,脸上露出了关切的表情。
“快,快把他送到太医院!”她吩咐道。
然而,在场的影卫却心知肚明,所谓的“急送太医”,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灯五”被押入文察院的地牢,等待他的,将是更加残酷的审讯。
地牢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
林清梧坐在审讯室的桌子旁,静静地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灯五”。
“你叫李怀,是新任的通政司参议,也是‘青阶图’中标记为‘灯五’的潜伏者。”她缓缓说道,声音冰冷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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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五”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林清梧,“你、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信息!”
林清梧冷笑一声,从桌上拿起一张特殊的纸笺,正是“影墨笺”。
“你写的字,会咬人。”她轻声说道,然后将纸笺放在“灯五”的面前。
“灯五”看到那张纸笺,顿时脸色大变,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出绝望的嘶吼。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然而,林清梧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与此同时,城西义学内,沈砚之正带着一队亲卫,假装巡查文教。
他走进学堂,看到一群稚气未脱的孩童正在齐声朗诵着:“梧高风自寒,凰孤天下残。”
沈砚之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感到一丝不悦。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讲台前,对着孩子们说道:“你们读得很好,很有精神。为了鼓励你们好好学习,本将军特意为你们准备了一些小礼物。”
他挥了挥手,示意亲卫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搬了上来。
那是一方方精致的新墨,上面刻着“文道赏学”四个字。
“这些墨是本将军特意请名匠制作的,质量上乘,希望你们能够用它写出更好的文章。”沈砚之笑着说道。
孩子们听到有礼物,顿时欢呼雀跃起来,纷纷上前领取。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沈砚之看着孩子们天真烂漫的笑容,心中感到一丝安慰。
“好好学习,将来为国效力!”他勉励道。
次日,义学的先生亲自磨墨,准备誊抄一份“告民书”,煽动百姓对朝廷的不满。
当他写到“清梧当斩”四个字时,突然感到手腕一阵剧痛,墨汁也随之泛起一丝诡异的血光!
“啊——”
他痛呼一声,手中的毛笔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