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还小?"富察玉林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
依依七岁时已经能独自照顾病母残兄,而令爱都十五岁了却连最基本的尊卑都分不清。"
他向前一步,靴子踩在碎瓷片上出刺耳的声响,"当着我的面蛐蛐我夫人——林大人觉得这一巴掌打错了?"
林天有被堵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这才惊觉,眼前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实则是能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丞相之子。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天有结结巴巴地辩解,后背已经湿透。
富察玉林不再看他,转向瑟瑟抖的林田田:"记住,依依现在是我富察家的人。你辱她一字,便是辱我富察家满门。"
他俯下身,在林田田耳边轻声道,"这次只是掌嘴,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林田田浑身一颤,竟吓得尿了裙子,地上洇开一片水渍。
富察玉林嫌恶地皱眉,直起身看向林天有:"岳父大人,看来令爱需要换条裙子。小婿先行告退。"
说完,他彬彬有礼地行了一礼,转身大步离去,留下满厅死寂。
刚跨出门槛,富察玉林就看到林依依倚在廊柱边,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其它几人也没有离开。
"主子,你还满意吗?"他凑过去,眼睛亮晶晶的,像只讨赏的大狗。
林依依伸手替他理了理微微凌乱的衣襟:"打得轻了。"
富察玉林低笑:"要不我进去再补他几掌"
林依依白了他一眼,扶容姨娘,往她的院子走去。富察玉林快步跟上。
“师父,现在您已经与这家人闹掰了,你想怎么处置这家人,要杀要剐我都听你的。”
林依依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富察玉林,“杀了他们太便宜了,我要他们慢慢品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容姨娘这会才从震惊的情绪中回过神:“她的神色变的有些严肃:"富察啊!我作为一个姨娘,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不配与你说话,但是你刚刚确实冲动了,怎么能打田田呢?
你这么做,不是帮依依,而是在泄愤,是在给她拉仇恨啊!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要是她们就这样给我弄没了,该怎么办。”
说到后面,容遇都要哭出来了。
听到容姨娘这番话,林依依的眉头越皱越紧,始终没有多言,继续向小院走。
“你以为,你处处避着他们,让着他们,他们就不会对依依出手?那你说说看,你和林天舒,你俩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
陆柏溪看到林依依,眉头越皱越紧,心疼不已,她的依?什么时候为这种小事烦恼过,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女人实在不配做依依的娘。
容姨娘的身体猛地一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中中毒?"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衣襟,"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和依依哥哥只是病了……"
容姨娘辩解着,可是说着说着她就说不下去了。
陆柏溪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包,展开露出几根银针。"容姨娘若不信,现在就可验证。"他转向林依依,"依妹,借你灵力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