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动也没动。
仙子被老杂役用肉棒插着,被他咬着奶子吸着乳头,却依旧十分习惯,仿佛已经经历了成百上千吃,对这样的玩弄起不了太大的反应。
她只是用纤细的手臂,遮住了眼睛,喘着气休息,胸前微微起伏,却影响不了老汉吃她的奶。
高挑美丽的仙子,与矮小丑陋的老汉,好似在给他哺乳一样,画面说不出的淫蘼。
萧远转过身,低着头。
「仙子,咱们再来一次!」
老杂役吐出她乳头,嘿嘿笑道。
「……足够了。」
仿佛看到第三者的离去,仙子低语回答。
「足够?我看你还浪着呢!」
老奴又插了一下她,对所谓的仙子之话不屑一顾。
萧远迈出腿,跨出离开的第一步。
「今晚,到此为止!」
仙子推了一下他,让老杂役恼怒起来,压着她一顿乱插。
突然。
「师姐,师姐,今晚你要吃夜宵吗?!」
远处传来了一个喊声,让在场三人都是一惊。
「师姐?!」
萧远猛地回头,看向了那栋房子内交叠在一起的两人。
李仙仙喊师姐,那岂不是意味着,里面被老杂役狂肏,又被他称呼为仙子的女人,不是萧曦月?
不是她?
「不是曦月妹妹?!不是曦月,不是……」
萧远颤抖起来,灰暗的世界一下子变得光明,他想到了一件事:男人在床上往往都是肆无忌惮,把女伴作为心目中臆想的对象,也是常有常见亦不奇怪的事!
他的曦月妹妹,又怎麽会和一个老杂役在一起?
房子内。
「吃夜宵?嘿嘿,仙子的确是在吃夜宵,来,老奴喂给仙子吃好吃的夜宵!」
老杂役淫笑起来,拔出肉棒,将躺地上的仙子翻转过来。
外边的萧远本已打算离开,今晚不再想这件事。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又看了一眼。
这一眼,又一次让他心胆剧颤。
湖边的房屋内,那身段窈窕的仙子,被老杂役摆成四肢跪地的姿势,膝盖与手掌撑在地面上,脑袋低垂着,如一条等待交欢的母狗,把她後面羞耻的蜜穴与菊蕾全都暴露在老汉的眼皮子底下。
也暴露在那根巨大的肉棒戳刺范围之中。
萧远看过去时,两人的身影清晰的映在窗户上:仙子跪地,双乳垂下,纤腰塌陷,撑起两瓣浑圆的翘臀;老汉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站立在仙子後边,矮小乾瘦的身体下,却是一根坚硬到可怕的粗长阳物,昂首挺立着,滚圆的龟头对着仙子两瓣翘臀,缓缓滴落出黏腻的汁液。
将仙子摆弄成跪地等待交媾的姿势後,老杂役往前一步,随着他的走动,他胯下吊垂着的两粒硕大睾丸也跟着晃动。
阳茎之下吊着睾丸,正对着仙子浑圆完美的白嫩翘臀!
如此惊人的一幕,即便知道里面的人不是曦月妹妹,萧远也看得失了神。
他能想出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已经呈母狗状跪地的仙子,等待着老杂役的插入,两人即将又一次发生媾和,以後入位,老汉插入仙子,也许还会抓住她的双手,扯住她的秀发,腰杆一下下的挺动,插着她,日着她,直到下一次高潮,再一次将浓精灌入到她穴内。
就如现在一样,让仙子的蜜穴缓缓流出男人的精液与她的蜜汁,等着再下一次的交合。
事情也如他想像的那般:老杂役往前几步,长达三十公分的粗长鸡巴,搁置在仙子的翘臀之上,好似一张弓弩,鸡巴架在两瓣屁股缝中,一前一後的戳刺着,鸡巴的长度足以插入到她纤腰凹陷的地方,达到肚皮处。
那老汉又好像是在磨刀,刀是他胯下的大鸡巴,磨刀石是仙子的两瓣翘臀,一前一後的顶戳,来来回回的擦拭他的鸡巴,棒身与仙子的臀缝反覆摩擦,将鸡巴磨得越发威武雄壮。
萧远摇摇欲坠,越发不肯相信那是曦月妹妹。
他看到,整个过程中,那仙子一直安静的跪着,低着脑袋,双手撑在地面上,浑圆的乳峰垂下,两瓣被鸡巴摩擦的翘臀间或夹紧——被磨得受不住刺激。
但也仅此而已。
仙子没有逃开,也没有催促。
就好像心死的人,做什麽都没有反应,又仿佛那些收了钱的妓女,任由嫖客怎麽玩弄都行。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