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没上来,他也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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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众大臣出王宫的时候,已经是蒙蒙亮了,废太子的消息也都传开了。
裴松回到家就被父亲叫去,说了宫里生的事情之后,裴父陷入深思。
忙以裴母生病的借口,递信到乐安侯府和太子宫。
……
裴歌自谢宴离开后就没合眼,伏在案前将昌平城的官员从大到小列了个遍。
三公九卿,下至官大夫,一个不漏。
要知道,小人物往往才是关键棋子。
“夫人,家主来信!”映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啪嗒。”
裴歌手里的笔掉在了宣纸上。
自从嫁入侯府,除了兄长偶尔递消息,父亲几乎已当没她这个女儿……
现在递信…
福安独自回府时,正好和疾驰而出的裴府马车擦肩而过。
拉住映画一问,知道今天侯府自己最大,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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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谢宴顶着两个核桃眼,靠在昌平宫门口的柱子上,这三天侍疾真是哭够了。
“放肆!大胆!”
里面传来一阵怒骂声,让谢宴不禁胆战心惊。
生怕这老不死的气到哪里好坏,再让自己继续侍疾就不好了。
老邶王被抬着坐在案桌前,看着下面跪着的内吏和三个将军。
“丞相病了?偏偏这时候病!你们一个个都不想打是不是?”
“王上…”太仆抬头,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郑国地域优渥,粮草充足。我国去年大旱,百姓收成惨淡……此时不宜兵啊。”
“哗啦!
“砰!”
一阵乱砸的声音传出来,谢宴掏了掏耳朵。
一位将军见老邶王执意要打,想起裴家昨夜的来信:“王上若决意开战,我国需向陈国借粮。而且郑国方典乃一代名将,用兵如神,恐怕需要……”
“需要什么?”老邶王好不容易听到有人主战,急忙追问。
就听那将军缓缓道:“需要江夏公…五年前淮泗一战,江夏公曾击败方典,想必对其战术了然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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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江夏公身为大邶王子,即便军中粮草不足,亦能鼓舞士气。”
轰!
听到要谢牧野出征,老邶王面色沉了下来。
他不想让谢牧野去,实在是心疼这个儿子。
牧野已经断了一条腿……若再有闪失……
正心烦时,熟悉的哭喊声又传来了。
“父王!”
殿外的谢宴一听,这差事绝不能让谢牧野接了。
以他那“亲亲儿子”的受宠程度,这仗就算灭不了郑国,只要夺下一城,太子之位恐怕就得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