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
“啊!许大人……”
明明很激动,不知为何,有的人却是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弄得身边本来还沉侵在美妙旋律中的汉子摸不着头脑。
在开场前,许云帆说了,在中场休息时,他们可以写下一张纸条,指定一位舞士进行表演,他们乐坊为回馈客户,会让票数最多的舞士额外赠送一次表演。
方才,他们就将纸条放入乐坊小二端来的小箱子之中,再由管事统计,最后发现,今晚来的姑娘哥儿最想看的表演很是统一,那就是想听许云帆再唱一次当日于国子监进行夫子大比面试时弹唱过的曲目。
至于另外大多数人的愿望,无他,就是希望蓝衣仙子出场,无论怎样都好,只要她再露一面。
但也并非所有汉子都是这么个愿望,有的汉子就希望日后乐坊在买票的时候,可以优先通知他们。
如此一来,按照票数,竟然是哥儿姑娘这一边胜出了。
管事无奈,只得在许云帆与秦润“亲亲我我”时出声打扰,许云帆本来已经快哄的秦润答应同他换个姿势酱酱酿酿了,这一被打断,脸色能好就怪了。
秦润不客气的揶揄道:“方才还不知道是谁说的,每天给我暖被窝,每天被我亲,也不知被睡被亲的人是谁。”
“是谁?”许云帆一点也不害臊,悄悄的说着:“我睡我夫郎,亲我夫郎,同我夫郎亲亲我我谈情说爱,那叫天经地义,律法上,道德层面上都是被允许的,再说了,我也不想的,可因为太喜欢了,情难自禁,我能怎么办呢?”
“你又这样。”秦润捏了许云帆一把,“怎么这种话张口就来,你以前还说你单纯,没谈过恋爱,什么都不会,还叫我多包涵,可你明明就很会。”
许云帆被捏了也不觉得疼,谁让秦润舍不得,“我哪里会了嘛,这都是肺腑之言,就真心实意的话,又不是什么甜言蜜语,总之,你就说吧,答应还是不答应,我只想听到你两个字的回答。”
“真是服了你了,你忘了,明天是大年初三,今儿没能回去,明天我们得回秦府,不能晚起的。”秦润比许云帆还想,可他不能光顾自己不顾许云帆,以前许云帆因为得早起上职,秦润控制了次数,不让许云帆闹太晚,许云帆估计也觉得不得劲,逮着机会了就想让他跟他一起胡闹。
但明天得早起回秦家,这一忙又得忙大半天,他怕许云帆又闹的狠了,第二天起不来。
许云帆还真忘了,顿时大失所望,“那好吧,不闹你了,不然明儿起不来。”
秦润就见不得许云帆这幅失落的样子,顿时许诺了,明晚回家了随许云帆闹,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在房间书房都可以,随他了。
这下子,许云帆高兴了,笑的含蓄又很是得意,论到他上台时,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在没反应过来时,节目便已接近尾声,许云帆双手抚在琴弦上,待音乐停下,这才缓缓起身,手里拿了一众人没见过的黑色玩意开始讲话了,一众舞士从幕后纷纷走了出来,站在许云帆身后。
“喂喂喂……”
确定话筒没出问题后,许云帆清了清嗓子,携带一众舞士说了几句结束语,惹得台下一行人哀怨不止,“这就结束了?许大人,再多准备几场吧,时间还早呢。”
台上的许云帆装聋作哑,收了话筒,跟着其他人一同往后边去,表演虽然结束了,但他的活还有很多呢。
今天乐坊里的每一个人都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精神与坚持,要是没有他们,这场晚宴不可能这么精彩。
许云帆在后台待了半个时辰,出来后发现,还有部分人并未离去,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
“嗯?”出了乐坊,许云帆扫了一圈,只见自家马车,却不见秦润人,他问了车夫,“李叔,润哥儿呢?”
李叔是秦家的人,这不最近被秦主君安排到小秦家担任车夫了么。
“大人,主君被大商皇子请过去了。”
“什么时候去了?”许云帆的脸色立马就沉了。
李叔:“去了两刻钟了,大人不用担心,有萧王跟着呢。”
今晚的晚宴,秦谦、谦坤没来,家里人都来了,谁陪孩子还有夫郎过节?
有萧衡之跟着秦润,许云帆倒是放心了些许,正想过去瞧瞧,秦润父子回来了。
“岳父,润哥儿。”许云帆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到了近处才发现萧衡之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岳父,郭狗惹你生气了?”
“可不是,那个混账同皇上提了请求,想带你回大商。”萧衡之长这么大,除了右相外,还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那就是个不要脸的,气煞本王了。”
郭鸣雷“请”秦润过去的目的正如他之前预想的那般,郭鸣雷确实看上蓝衣仙子了,在乐坊内不好开口,这不,一散席便迫不及待同缚青雩讨要了。
郭鸣雷自诩自己身份高贵,又是大商皇子,能开这个口,也是给缚青雩面子了,否则,他大可直接把人掳走。
得知郭鸣雷的意图,秦润将许云帆早前想好的对策措辞说了出来,哪知郭鸣雷比他们想象中的更不要脸,在得知蓝衣仙子是齐家三少爷齐修泽的人后,竟是扬言要同齐修泽将人买过去,大言不惭让他们替他传话,齐修泽有什么要求尽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