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润宠自家小弟的样,方二姐不想多看,否则今晚晚饭还没吃她就该先撑了。
有时候想想,方家几姐妹都在怀疑,自家小弟是不是生错了性别,瞧瞧,他跟润哥儿在一块,反而他才是被宠着的那一个,偏偏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许云帆上了马车,“润哥儿,你怎么知道我进宫了?”
“父亲告诉我的,所以我来接你了,皇上唤你进宫是有什么事?”
“还不是大齐两位皇子的事,就是大齐二皇子姜钟念……不过他的问题,二姐说问题不大,那就是小问题了。”许云帆靠在秦润身上,“姜钟念跟我说,他们大齐风景很漂亮,我好想带你一起去看看,就我们两个人。”
闻言,秦润不由得心动了,“不带安哥儿他们吗?”
大齐那么远,真去了,就不是一个月的事了。
自秦安出生后,除了之前进京以及前去查看盐井之外,他与秦安三个孩子基本没怎么分开过。
“带他们去干什么。”许云帆还没见过谁家夫夫度蜜月还带两个小舅子小侄子跟着的,又不是去旅游,“就我们两个去,带他们去太碍事了,孩子大了,也该学会独立了,不能整天总跟着我们屁股后面跑吧,到时候学校办好了,把人往里一扔,课后作业再布置多一点就好了,我们过双人世界,带他们算什么事嘛。”
秦润笑了,亲了亲许云帆,“好,我都听你的,不带他们。”
……
姜钟思兄弟两人回到客栈,双双沉默许久。
半晌后,姜钟思站起身,不住的来回渡步,“二弟,在宫里的时候,你跟许少师聊了什么?”
“就一些事而已,许少师还说日后有机会去我们大齐玩了让我好好招待他呢。”
“他真的这么说了?”
“真的。”
许云帆敢说这种话,是不是表明,姜钟念的事,他们压根不担心?
之所以不担心是因为有把握?
“大哥,这事要跟父皇母后他们说吗?”
姜钟思思来想去,“这事我自己就可以做主,来时父皇就给了我这个权利,若是去信,怎么也得花几个月时间,听说大商最近蠢蠢欲动,意欲对大晏动手,看来这一次,我们要站在大晏这一边了。”
大赵国在大齐的左边,大晏与大商真的打起来的话,有大齐卡在大晏与大赵中间,只要大齐不动大晏,大赵就动不了大晏。
两国打仗,最怕的就是其他大国趁你病要你命。
姜钟思第二天就单独进宫了。
这一次,大殿里只有他与缚青雩,姜钟思也不藏着掖着,“晏皇,不知本太子二弟之事,你们有什么条件?”
“条件?”缚青雩抬眸看向姜钟思,“那朕可得问问许少师,看他想要什么吧。”
姜钟思一愣,不是,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缚青雩不是应该趁此机会提出一些利己的事吗,比如让大齐援助一二之类的,这等大事,这人居然还要过问一个少师?
缚青雩是不是主次不分了?
“晏皇,此事还得过问许少师?”姜钟思嘴角都快抽了,你怕不是不清楚自己才是大晏的皇这个身份吧。
姜钟思话里的疑惑不解,缚青雩听出来了。
缚青雩坦然一笑,又有点无奈的摇头,“此事,朕一点忙没帮上,全是许家姐弟出手,朕不是那种人。”
要是他把这个功劳给领了,信不信许云帆把他坑的底裤不剩。
许云帆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谁敢让他吃亏,他就能让你吃屎。
主打的就是一个有仇必定百倍奉还。
小心眼又睚眦必报的很。
右相之前处处针对许云帆,瞧瞧如今,许云帆一上任,那是‘大开杀戒’,右相的人几乎全部被他明理暗里全部收拾下套了一遍,右相如今不敢出风头了,许云帆也没收手,直言他这是在清理害虫,还大晏一片清明,偏偏萧衡之、缚青胥两人还随他‘闹’,如今朝廷上,右相一派的人,一碰上许云帆,谁不跟鹌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