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宴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她的下巴被紧紧扣着,强迫的扭过头来,对上了薄云宴的目光。
那眼神中充斥着浓厚的欲望。
华裳暗道不妙。
下一瞬就感觉到身体里面,涌上了一股难以言说的燥热。
薄云宴欣赏着华裳表情的变化,那冰凉的食指慢慢的从华裳的眼尾蹭到了下巴上。
“你永远只能看着我,只能对我笑,好不好?”
不对劲!
这是华裳心中仅剩的念头。
一开始因为薄云宴的动作太过于迅,她都没有注意到这房间里面奇怪的香味。
现在结合身体内的燥热,哪能不明白这东西的作用?
只是她实在没想到,薄云宴会用这么龌龊的手段。
“薄云宴!”
华裳拔高了音量,头向左一偏,避开了薄云宴那亲昵的刮蹭。
“你好好看清楚了,我不是苏梦璃,疯也该找对人吧?”
这话放在以前,或许能够勾回薄云宴的理智。
可现在的他早就没了任何理智,只希望将自己失去的一切从祁慕的身边抢回来。
华裳只能是他的女人!
薄云宴单手钳制住华裳的两只手,用力往上一按,用绝对压倒性的姿态占据于华裳的上方。
“裳裳,子深很想你,你一个做母亲的,怎么能那么残忍看着两个孩子分开?只要你回来,我可以不在乎你和祁慕之间生的一切。”
“呵。”
华裳强压住心头的燥热出一声冷笑:“你贱不贱啊,薄云宴,当初是你说的,你愿意选择苏梦璃,不愿意再看我一眼,现在如你所愿,你反而还不高兴?”
“你凭什么觉得你回头,我就一定会回到你身边?”
华裳明白这种异香如果一激动那会作的更快。
但面对薄云宴那恬不知耻的话语,实在是没忍住将心中的那些怒火全都宣泄而出。
对于这些指责,薄云宴不怒反笑:“没事,过了今天,你就算不愿意,也得回来我的身边。”
华裳的手被高高举起,紧紧的贴在床上,两人纠缠的呼吸,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场凌迟。
“放、开!”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眼看着华裳的脸上染上了潮红,薄云宴另一只手与她的尾交缠在一起。
他贪婪的将尾放在了鼻尖轻嗅,眼中满是侵占的欲望:“裳裳,你很快就会重新属于我了。”
说完这话,他另一只手粗暴的解开了领带,顺势解开了衬衫上的扣子,露出了一大片小麦色的肌肉。
“滚!”
华裳用脚想要将人踢翻,可却被他先一步察觉到意图紧紧的握住了脚踝。
薄云宴的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这么猛的药,你还能保持清醒,难不成是为了祁慕?”
“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说着,薄云宴放开了那只钳制的手,用领带将双手牢牢的捆住:“他值得吗?”
“他比你值。”
简单的三个字,如同一把利刃扎到了薄云宴的心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