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温和:“多吃点。”
似乎见她吃多,他很是满意。
待用膳之后,容珞依着枕榻浅歇,怕被身中之物抵磨,不怎么肯挪动。
有熟悉的气息在身旁,渐渐安定。
不知觉便歇着了。
黄昏睡醒时,没了那堵拥着她的身躯,容珞张望一眼空空的房间,心中感到失落,把如霜叫到跟前询问。
如霜低着眉眼:“殿下回了文华殿,说晚间的时候回来陪姑娘。”
太子殿下走前有特意嘱咐,婢女们不敢胡乱回话。
榻上的女子轻嗯了一声,不再追问。
如霜抬眸,暮日西沉的一缕阳光落在美人榻处,她那模样慵懒,眼尾漾着淡淡酥意。
姑娘似乎比之前更妩媚了。
众人为东宫的选秀争得不可开交,为储君的婚姻大事而筹思。
谁曾想,在外疏冷淡漠的太子殿下私底里养着娇娇呢。
夜幕低垂时,屋檐外落起清雨,雨水落在树木花叶上沙沙作响。
松竹居的院子。
容珞只有婢女如霜是熟识的,心中不免念着李府的贴身婢女,不知照莹好些没有。
窗前的屏榻处,离雨声很近。
她未注意听太子回来的声响,反而是悄悄动起了取身中之物的心思。
在摸索时,男人颀岸的身躯从身后贴近,衣物微凉,带着自外面归来的雨水潮气。
容珞顿时僵住,
侧首便迎上太子的眉眼。
“……”
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他伸进裙底,将她的手拿住,抽出的半截玉|势不上不下的。太子的长指抵捏着玉的底部,一下子推送回去。
容珞的身子颤了一颤。
抑不住仰首轻嗯一声,才娇嗔:“……你!”
万俟重:“说你才是。”
捻着玉|势抽出,再次捣进。
容珞的面颊肉眼可见地通红起来,被来来回回几次,她呼吸紊乱,赶忙阻拦他的作乱。
“不…不是你想的那般……”
不管他怎么想的,总之她没有自|纾。
万俟重似有笑意:“本宫回来便见你在此捂着,还说不是。”
容珞眸色颤动,喃喃说道:“取出来,我本来就不是的……”
可男人偏偏不依,转而解衣。
容珞生出气恼,搂住人朝他的肩膀咬去,发现隔着衣物咬不疼他,便咬脖颈处。
万俟重的心跳震着她。
脖颈的脆弱之处,又怕把他咬伤。
她促热的呼吸萦绕着,浅吻了吻他的喉结,唇齿移至颈边留下的痕迹。
万俟重的漆眸烫意浓烈。
等容珞退下来时,不管不顾她的手忙脚乱,覆身想要更近一步,近一步得到纾|慰。
不过片刻,
屏榻前散落了衣裙。
高高抵起的纤腿置在男人肩膀上,不禁绷直足尖,随即摇曳生姿。
窗外雨水绵绵,榻内雨打芭蕉。
许久后屋内渐渐平静。
容珞侧倚着锦绣枕榻浅浅小憩,盖掩的绒毯勾勒着曲线曼妙的身子,发间好似还残留着汗意。
重重帏幔,夜风吹动竹帘。
檐角的雨珠滴落成幕,清静雅致。
万俟重身着墨金外袍,淡睨着呈来的密信,随手轻挥,蛰伏于外廊的两抹黑影转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