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宸坐在书桌中间,左边已经开始写作业的陆灼年,右边是还在补笔记的陈则眠。
不一会儿,萧可颂和苏遥也来了。
苏遥看了看,硬是挤进陈则眠和叶宸中间。
叶宸:“……”
陈则眠看了眼苏遥:“你坐这儿,我都没法抄笔记了。”
苏遥说:“我给你抄。”
陈则眠惊讶道:“真的假的。”
苏遥拿起笔就抄了起来:“道德与法治开卷考试,你笔记抄成这样,考试的时候都找不到,以后我帮你抄吧。”
陆灼年不语,只侧头看了眼苏遥。
叶宸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萧可颂大为不满:“哎,苏遥你也太偏心了吧,咱俩还是一个班的呢,你怎么不帮我抄。”
苏遥言简意赅:“因为陈则眠厉害,陈则眠会打架,还会用嘴剥虾呢。”
陈则眠呛咳一声:“咳咳,最后这个就不用提了。”
叶宸问苏遥:“是谁说用嘴剥虾粗鲁的?”
苏遥冷冷地瞥了眼叶宸,给了他一个‘不会说话就不要说的眼神’。
陆灼年说:“你帮他抄笔记,他考试时会找不到的。”
苏遥从书包里拿出好几支彩笔:“我会给他标注得很清楚的,不同类型的题目用不同颜色的笔标出来,就不会找不到了。”
“哇塞,好全的装备,”陈则眠大喜过望:“苏遥,你也太好了吧。”
苏遥勾起嘴角笑了笑,笑容竟然有点甜:“我想多帮你抄几道题,字就只能写小点了,这是0。38的笔,你看字体大小可以吗?”
陈则眠低头看去:“你的字真漂亮。”
苏遥翻到课本的扉页,在陈则眠名字旁边又写了三个字:“好看吗?”
陈则眠:“这是我的名字吗?”
苏遥点点头:“嗯,篆体的,那天仓库,我特别害怕也特别想你,一直用篆体写你的名字,然后你就出现了。”
萧可颂印象很深,恍然大悟道:“我说你当时写啥呢,原来是在写陈则眠的名字,可以可以,比召唤术还神,真让你把人给写来了。”
“心诚则灵。”苏遥转头问陈则眠,试探性地问:“你是不是也感受到了我有危险,就像那天在小巷。”
陈则眠故作深沉:“啊,原来如此。”
苏遥正在帮他抄笔记,这时候莫说是什么‘心诚则灵’,就是指鹿为马,他也不会反驳半句。
陆灼年先听不下去了,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是我爸给他打电话,跟他说我失踪了他才来的。”
苏遥笔尖微微一顿,侧头和陆灼年隔空对视。
陆灼年语气淡淡:“就算他感觉到谁有危险,那也是感觉到了我。”
苏遥眯起眼睛,用寒气持续攻击陆灼年。
陆灼年镇定自若,不仅对寒气完全免疫,还又补了一句:“他当时说了,他就是来找我的。”
陈则眠确实这么说的,在场的几个人都听到了这句话,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后面还跟了一段《兰花草》背景音乐,场面之尴尬委实令人印象深刻。
《兰花草》因此成为苏遥年度最讨厌音乐,十年前的曲谱都被他翻出来撕了。
苏遥收回视线继续抄笔记,每一个字都很用力,带着种力透纸背的冲天怨气。
也不知道他是想戳死书,还是想戳死谁。
陆灼年略微转眸看向陈则眠。
陈则眠如坐针毡,实在是坐不住,就假借喝水为由,起身离开了是非之地。
转身刹那,他后背又开始冒冷风。
这股凉意森寒入骨,阴沉中夹杂着幽怨,感觉比在球馆打积分赛那天还瘆。裙六八⒋⑧芭妩铱⒌⑹
双倍瘆。
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一点加更(8月1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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