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秦四海和盛夏之间的勾当,她清清楚楚说了每一次他们的苟且,还说每一次的事她都在本子上记录着,都有据可查。
不光这些,她还有盛夏和秦四海之间内斗时互相搜集的对方的把柄在手里握着。
那是他们俩都想用来拿捏对方的秘密武器,胖女人为他们做这些事的时候,偷偷给自己备份了一套存在了电脑里。
她还说这次她来挑衅就是要把矛盾转移到盛夏身上,勒索钱只是因为她太需要钱了。
不知道盛夏在秦老头子面前说了什么,现在两边都不怎么把她当回事了,工资也的少的,她现在只能靠勒索康复中心赚点钱。
可又怕东窗事她自己一个人承担不了这种勒索的罪名,只能推给盛夏。
她觉的反正她们俩之间本来就有矛盾,也不差多搞出来的这点事情,有秦四海撑腰她料定安宁应该不敢动盛夏。
她也知道自己的规划漏洞百出,很容易就能查到她,但她哭着说她所有目的却只是为了钱,她太缺钱了。
尽管很鄙视她的贪心,走之前安宁还是多嘴问了她一句,“你工作这么些年,工资比普通人高出许多倍,怎么也够你花了,为什么还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搞钱,你是有苦衷还是只因为贪心不足?”
胖女人起初不想说,一味的沉默。
本也不想多问她的闲事,她不开口安宁没再多问。
正要走胖女人突然绷不住了,哭着求安宁,“能不能帮我去看下我的女儿?她和我妈两个人在家不知道怎么样了。”
安宁恨她恨到咬牙切齿,也并不想听她的破事更不想管,但回头看了眼十处骨折的胖女人艰难的挪动着身子,那恳求的表情不像装的,又心软了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
她和齐齐去了胖女人告诉她的地址,这个小区很破旧,看起来已经影响市容的那种不堪,她家在二楼,门拍了半天才打开。
一个耄耋老人蹒跚着身体出现在门里面,“你们找谁?”
齐齐大声回道,“我们是你女儿的同事,替她来看看您,她出差了这几天回不来。”
老人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没听见,站在那里迟迟不动,也没有表情。
安宁便没再让齐齐解释,直接进去了,老人也没有阻拦,表情一直呆呆的连连嗯了几声就关上了门。
进到里面空间很狭小,小小的客厅也只能容得下三个人吃饭的空间。
安宁正要寻找胖女人说的小孩,突然听见一阵吱吱扭扭的声音,说不上是哭还是在生气。
这是两室一厅的房子,两间卧室的门都开着,可是没看见那声音的来源,齐齐挨个房间进去看了眼,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
安宁又往厨房看了看,一个八九岁年龄的女孩瘦的皮包骨头,正在地上爬。
她的腿被铁链子拴到了下水道的管子上,这会正趴在地上啃一块干面包。
安宁慌忙跑了过去为她解开链子,刺鼻的屎臭味充满了她的鼻孔。
齐齐帮着安宁把女孩的身子翻了过来,一大片污渍正被她压在身下。
可女孩眼神呆滞,看见陌生人也只挣扎了一下,就继续啃食她手里的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