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猫此时却歪了歪脑袋,用小爪子挠了挠耳朵,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心里嘀咕:哎呀,我想做的事情,好像都被夫子先做完了呀?这下我该干点啥?
它眨了眨眼,只能看向那被两名弟子重新架起来,抖得跟筛糠似的孔弘绪,懒洋洋地开口道:“唉,你瞧瞧,夫子可不认你这个小傻叉呢。所以啊,你刚刚嚣张个什么劲儿呢?你以为你那个破爵位,还有你们家那个叫门天子,在本喵眼里能有什么分量吗?嗯?”
小玄猫歪了歪脑袋,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你该不会以为,有夫子在这里,本喵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吧?别傻了,小傻子,只是时候还没到而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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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哦等人到齐了,本喵自然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夫子,你都干了哪些‘光宗耀祖’的好事儿本喵呀,也想亲眼看看,夫子他老人家,会怎么‘处置’你这个好子孙呢嘻嘻!”
“哦对了,”小玄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猫眼亮晶晶的,“上面的报告,刚刚也下来了呢,因为你们是孔家人嘛所以呢,夫子想对你们做什么,都可以哦!开不开心?惊不惊喜?毕竟啊,这可是‘家法’嘛!桀桀桀……”
听到这话,孔弘绪那本就失了血色的脸,更是惨白如纸,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完了!全完了!
自己干的那些破事,要是真被自家老祖宗知道了……那自己,就真的死定了啊!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出“嗬嗬”的声音,拼了命地想开口向小玄猫求饶,求它别把自己干过的事情告诉自家先祖。
然而,他还未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便听到小玄猫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冉求!”
侍立在一旁的冉求,闻声立刻心领神会,动作麻利的上前,再次将那件在他心中已经被列为不能要的足衣,准确无误地塞进了孔弘绪的嘴里!动作可以说已经是非常熟练了。
“唔……呜呜……呕……”
孔弘绪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直冲鼻腔,紧接着嘴巴便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出阵阵干呕和绝望的呜咽声,拼命地对着小玄猫摇头,眼中充满了哀求与恐惧。
可他再如何摇头抵抗,又能有什么用呢?不一会儿,他便被孔门弟子们用绳索五花大绑了起来,随意地丢到了一旁。
好巧不巧,他落地的姿势,正是屁股先着地。
“呜嗷——!!!”
那被堵住嘴的哀嚎声虽然沉闷,却依旧能听出其中的撕心裂肺。孔弘绪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扭动着,活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之鱼。
随即,小玄猫也不再去看那瘫作一团的孔弘绪,黑色的爪子对着虚空轻轻一招。
时空门内,那只无形的黑爪再次探出,丢下了一个身穿清朝服饰,头顶赫然剃着金钱鼠尾的男子。那名男子被丢出来后,立刻就强忍着疼痛连忙跪了起来,抱住了自己的头,似乎是想隐藏住自己的型,唯恐被旁人,尤其是被孔夫子瞧见。
孔夫子本就因孔弘绪之事而怒火中烧,此刻见到这般怪异的装束和型,眉头更是拧成了一个疙瘩,刚想上前开口质问,却见时空门中又是一阵波动。
紧接着,又一名留着粗长牛尾辫的清朝男子被随意地丢了出来,狼狈不堪。
还不等众人反应,第三名身穿清朝服饰,留着半光半阴阳头的男子也被抛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这三个接连出现的怪异型,直看得孔夫子太阳穴突突直跳,脸色愈难看。
而此刻,天幕之下的人们也是一片哗然。
[我滴个乖乖!这清朝的型不论看多少次,都当真是丑的千奇百怪,万里挑一啊!]
[可不是嘛!之前在天幕中看到的那个阴阳头就够丑的了,怎么那个第一个被丢出来的人,那型更丑啊!跟个耗子尾巴似的!]
[哈哈哈哈!楼上形容得贴切!真不知道那些鞑子皇帝是怎么想的,一个个型真的是丑得人神共愤!]
就在天幕下众人议论纷纷,吐槽不止之时,杏坛上的小玄猫再度懒洋洋的开口:“呦吼,孔胤植,孔令贻,两位挺能跑嘛?嗯?挨了一顿刑,竟然还能拖了几分钟才被本喵的爪子捞过来,啧啧啧,怎么?觉得做了亏心事,无颜面对自家先祖了?”
随即,小玄猫又盯向第三人:“嗯哼,孔令煜,你整个人趴在地上作甚?你那光辉事迹,见了先祖上了天幕不得好好说道说道?让夫子和诸朝万界的百姓们也好好的开开眼?”
这三人被小玄猫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说得面色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白,羞愤欲死。一个个不是死死捂着自己的脸,就是干脆学鸵鸟一般,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恨不得埋进地里,却硬是不敢抬头,更不敢出言反驳半句。
小玄猫见他们这副鹌鹑模样,顿觉有些无趣,撇了撇嘴:“唉,你们这些人可真有意思。明知道自己干的那些破事儿见不得人,更见不得先祖,却偏偏还要伸着脖子去做。怎么?以为做了就没人知道了?”
孔夫子在一旁听着小玄猫的话,再看看地上那三个恨不得隐形的所谓“后人”,哪里还不明白他们定然也是手脚不干净,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他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黑,若非弟子们及时搀扶,怕是又要站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