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再多说一句,又要被他骂晦气。
旁边,张嫂低着头,憋笑差点憋出内伤。
直到薄亦寻洗完回去了,才听见凌蓝朝自己道:“你瞧瞧他刚刚什么态度,我好心提醒,他还说我晦气!”
张嫂没跟她客气。
“你就是纯粹活该。”
“人家薄营长心疼老婆,愿意洗床单,与你又什么相干啊!”
“难不成是你家赵营长不帮你洗,你嫉妒了?”
“我……”
凌蓝语塞,没办法她家赵征在外人面前很敦厚讲理,其实在家也都是一副大老爷们做派。
家务什么的,根本不管。
更别说洗床单了。
这一想,她还真的就挺嫉妒虞岁欢的。
怎么就那么好命啊!
这边,薄亦寻刚把床单晾晒好,就见虞岁欢拧着眉头从厕所出来了。
“怎么,闹肚子了?”
听见他问,虞岁欢又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她就说不想喝汤,非劝他喝,结果她这身体就不是个能储水的。
不管喝点茶还是什么的,一会准要去厕所。
平时无所谓,可今天去小解,是真的遭罪啊!
疼的她差点没在蹲坑上痛哭流涕。
“没事,”她闷闷的说了一声,便磨磨唧唧的回房间。
虽然她没说实情,薄亦寻稍微一想也就猜到了。
没过一会,还在忍着疼的虞岁欢就见他端了盆水进来。
“干嘛?”
薄亦寻把水放到她跟前,“洗洗,我给你上药好的快。”
虞岁欢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心细,但要说让他上药,还是算了。
好尴尬啊!
“嗯……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见她低着头,说话声音软软绵绵的,薄亦寻就知道她这是又害羞了。
“你自己擦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