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没有酒味儿。
她昨天走的时候挺醉的了,回来的时候居然还会洗澡?
秦栀又摸了摸干爽的头发。
她还洗头了?
秦栀没想太多,开了卧室门将七斤放进来,然后转身进了浴室洗漱,她穿的是一件领口很大的睡裙。
露出胸口上浅浅的红印,只不过那红印周围一圈怎么都红了?
这个吻痕是前天晚上温鹤昇留下的。
那天她跟温鹤昇闹得有点过,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洗漱完她领着七斤下楼。
客厅里坐了个男人。
秦栀眼睛亮了亮,不过很快她又笑不出来了。
因为坐着的人是裴继砚!
“阿砚哥哥,你怎么来了?”秦栀走到沙发前停下,露出甜美纯真的笑容。
男人懒懒掀起眼皮,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的衣服是我帮你换的。”
秦栀:“?!”
裴继砚帮她洗的澡!
她瞳孔紧缩,心头闪过震惊。
很快她就想到了那个吻痕周围的那一圈红。
就是裴继砚干的!
谁要他帮她洗澡了,她。。。。。。
秦栀还未来得及说话前,裴继砚再次幽幽开腔:“药也帮你涂了。”
闻言,秦栀险些绷不住脸色,或许是因为每次时间太久,也或许是因为尺寸原因,有时候会出现红肿的情况。
他是变态吧!
谁要他好心到帮她上药了!
“阿砚哥哥,我有男朋友,你也有姐姐,这样不好吧?”秦栀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裴继砚看。
“是你进了浴室紧拉着我不放,还用花洒泼了我一身水。”
“我有吗?”
秦栀问的有点没底气。
她醉得太厉害的话,的确酒品不太好。
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你不回家吗?”秦栀轻飘飘揭过话题,转而发问。
“你吐的我衣服上都是,难道不应该先跟我谈谈赔偿吗?”裴继砚双腿交叠,用懒散的语调将尾音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