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熙拿出那本路书,本想回答她。
下一刻却看见江亦穿着浴袍从洗漱间走了出来,还擦着湿发上的水。
他手上动作僵住,忍着被剜心的痛询问她:“他为什么在这?”
“你们已经同居了?”
凌沫熙的眼神里像是愤怒又像是悲伤。
温颜看不清楚,也不想去看。
她有些不耐烦:“你要是来送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我欢迎。”
“要是为了其他事情的话,你还是走吧。”
说完,温颜把门重重地关上。6
凌沫熙被隔绝在外,不知伫立了多久,他才把路书放在地上后离开。
门里的温颜下意识地看向窗外。
直到停在那里的车开走,她才坐回了沙发上。
江亦坐在了她对面问:“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温颜愣住,随后马上否认:“怎jojo么可能。”
“伤害就是伤害,不是给了一巴掌再给颗糖就原谅那么简单。”
她停顿了会:“何况,他从来都没有给过我糖。”
江亦不再开口,拿起一旁的袋子,里面是刚被咖啡弄脏的衣服。
他轻笑出声:“那我穿什么?”
话落,又响起了门铃声。
温颜指了指门口:“你的衣服到了,换好后就回家去。”
江亦耸了耸肩,打开门拿了衣服。
等他走后,公寓内又重归宁静。
只是没过多久,从门口打开了一条缝。
一双白皙的手从角落的地上捡回了那本路书。
……
一连数天,温颜都把自己泡在了俱乐部里。
她和江亦不断地试着新车在赛道上一遍又一遍地训练。
直到又一次练到深夜时,江亦都熬不过了连连向她求饶。
“我的姑奶奶,熬鹰也不是你这样的啊。”
温颜无视他的哀求,从冰柜里拿出一瓶功能饮料丢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