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像被巨石砸中,“哇”地喷出一口黑血——竟是被自己刀上的毒反噬,他踉跄着从马背上栽下来,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眼神涣散地看着林渊:“你……你们是哪个势力的?可知我们是‘黑风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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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寨?”林渊皱眉,弯腰捡起对方掉落的长刀,刀身上的毒光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光,“没听过。”
他搜出络腮胡怀中的令牌,那令牌是块黑的铁牌,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黑”字,边缘还缺了个角。“你们为何会认得破界盒?”
络腮胡挣扎着抬起头,嘴角不断涌出黑血:“是……是寨子里的老供奉说的……他说近日落霞原会有异宝出世,外形古朴,能……能开启空间通道……”
林渊心中一动,追问:“那老供奉是什么来历?”
络腮胡眼珠翻了翻,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林渊想再问话,却见他头一歪,彻底没了气息——竟是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毒囊自尽。
“这黑风寨倒还有些手段。”炎阳踢了踢地上的尸体,火焰双翼渐渐收敛,“看来我们刚出狼窝,又要入虎穴了。”
苏瑶捡起破界盒,指尖拂过盒身的纹路,蹙眉道:“那老供奉能知晓破界盒的来历,绝非寻常之辈。刚才那络腮胡说‘空间通道’,说不定这破界盒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用处。”
石九突然指着远处的地平线:“看!那边有炊烟!”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数里外有个小小的村落,袅袅炊烟在晚霞中扯出细长的带子,像系在天边的丝带。
“先去村里借宿一晚,顺便打听黑风寨的底细。”
林渊将令牌揣进怀里,拍了拍石九的肩膀,“跟上,别掉队。”
村落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土坯墙围着茅草顶,看起来像个蜷缩在草原上的小刺猬。
村民们看到他们带着武器走来,纷纷关门闭户,连趴在门口的狗都夹着尾巴跑回了屋。
一位须皆白的老者拄着枣木拐杖走出来,拐杖头磨得锃亮,一看就用了许多年。
他抬起浑浊的眼睛打量着众人,叹了口气:“你们是外来的修士吧?快些离开吧,这里不安全。”
“老人家,我们只是想借宿一晚,不会打扰村民。”林渊收起武器,语气放得温和,“我们会付食宿费,绝不给村子添麻烦。”
老者摇了摇拐杖,杖头在地上敲出笃笃声:“不是老汉不近人情,是这黑风寨太霸道——他们每隔三日就来抢粮,若是看到你们这些外来人,定会生事。前阵子有个卖货郎路过,就因为多嘴问了句‘为啥不反抗’,就被他们打断了腿,扔去喂狼了。”
炎阳怒道:“这黑风寨如此猖獗,就没人管管?”
老者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拐杖狠狠砸了下地面:“管?镇上的官差早被他们买通了!去年我们凑了钱去报官,结果官差把钱收下,转头就把报信的人卖给了黑风寨——那后生到现在都没回来,怕是……”他没再说下去,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水光。
林渊沉吟道:“老人家,我们或许能帮你们解决黑风寨的麻烦。”
老者眼睛猛地一亮,拐杖都差点掉在地上:“真的?”
林渊点头:“但我们需要知道黑风寨的具体情况,比如人数、实力,还有那位能算出异宝出世的老供奉的来历。”
老者连忙把众人往屋里让,土坯房里弥漫着麦秆和草药的味道。
他喊来村里的几个壮汉,都是些皮肤黝黑、手掌粗糙的庄稼人,其中一个少了根手指的汉子说:“黑风寨在黑风山坳里,寨墙是石头砌的,有两丈高,门口常年守着十个带刀的守卫。寨里大概有三百多人,大多是些逃兵和地痞,平日里欺负我们还行,真碰上硬茬子就怂——但那黑煞领是炼虚境后期,据说能单手捏碎青石,我们村最壮的后生在他面前,跟小鸡仔似的。”
另一个瘸腿的汉子接话:“那老供奉是半年前才来的,总穿件灰斗篷,脸都藏在兜帽里。黑煞对他敬得很,听说寨里的大小事都要问他的意思。有人说他是个算命的,能掐会算,黑风寨能找到我们村藏粮的地窖,都是他指的路。”
林渊追问:“那老供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身形、声音,或者……有没有什么显眼的标记?”
老者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对了!上个月我去给寨里送粮,远远瞅见他抬手接东西,左手好像有六根手指!而且他说话怪怪的,调子软乎乎的,像南边水乡那边的口音。”
林渊与苏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六指、南方口音、神秘莫测的洞察力——这特征,竟与三个月前在石林中袭击他们的黑衣人隐隐重合。
当时那黑衣人虽蒙着脸,但搏斗时露出过左手,正是六指,而且撤退时留下的暗器上,刻着与破界盒纹路相似的符号。
“看来这黑风寨的老供奉,和我们要找的人脱不了干系。”
林渊指尖摩挲着那枚黑铁令牌,令牌上的“黑”字在油灯下泛着冷光,“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去会会这黑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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