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
那声音忽远忽近,仿佛来自某个扭曲的空间夹层。
火把的火焰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幽绿色,将两人的脸映照得如同鬼魅。
费德西尔注意到沃克兰德的影子突然脱离了本体,正独自在墙面上做出掐脖子的动作。
而更可怕的是,当他试图移动时,现自己的双脚不知何时已被地板下伸出的苍白手臂牢牢抓住……
就在那些苍白手臂即将触及费德西尔脚踝的刹那,沃克兰德胸前突然迸出耀眼的圣光。
淡白色的光芒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所过之处,那些诡异景象就像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画一样消失无踪。
地板恢复了斑驳的石砖原貌,墙上的肖像画也变回了普通褪色壁画。
“呼——”
费德西尔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我还以为要交代在这,……等等!”
他突然瞪大眼睛,指着沃克兰德还在光的胸口。
“你的……呃……那个……在光!”
女祭司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枚正在缓缓暗淡下去的翡翠吊坠,又抬头看了看费德西尔直勾勾的眼神,嘴角抽搐了一下。
“殿下,您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问题?”
“啊?哦!”
费德西尔这才如梦初醒,赶紧移开视线。
“我是说,刚才那招真厉害!”
沃克兰德无奈地扶额。
“听着,这些怨灵用魔法和斗气是伤不到的,只有……殿下?殿下您有在听吗?”
此时的费德西尔正假装研究墙上的裂纹,但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往女祭司胸前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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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吊坠此刻正安静地躺在深邃的沟壑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咳咳!”
沃克兰德重重地咳嗽两声。
“我的脸上是写着‘请看这里’吗?”
“啊?不是,我是在看……”
费德西尔急中生智。
“在看您衣服上的花纹!对,花纹!”
“哦?”
女祭司挑眉。
“那请问您看到了什么花纹?”
“呃……”
费德西尔的大脑瞬间宕机。
“白色的……圆形的……会光的……”
沃克兰德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度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费德西尔·库洛洛拂·冯·潘多拉!”
“在!”
“您对圣物观察得挺仔细啊?”
她咬牙切齿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