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离秋凝着易喻书离开的背影,冷风穿过破洞的胸口,难过一阵阵往那里涌。
身家千亿的男人为了一个实习生,开着豪车去修灯。
他好像真的对那个女孩子动心了。
可笑的是,她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她和易喻书商业联姻,婚前就约定各玩各的,做战略合作伙伴,只走肾不走心。
是自己越界了。
压了压眼尾的酸涩,越离秋拉上了窗帘转身。
她告诉自己:该适可而止了。
一夜未能好眠。
越离秋顶着乌青双眼下楼时,佣人正清点着送来的菜。
“夫人,你从新西兰空运过来的鳌虾到了,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你不是说要亲自给先生下厨吗?”
她看着满箱的食材眸子忽然酸胀胀的。
昨晚之前,她是想趁这个机会跟易喻书告白的。
“算了……”到嘴边,她又转了念。
不过是顿饭而已,就当犒劳自己了,毕竟还特意报了烹饪班,学那么久。
这顿大餐,越离秋从早上做到天黑。
热菜凉透了,易喻书还没回来。
越离秋独坐在餐厅里,佣人过来第五次问:“夫人,要不要我再去热热?”
“不用。”越离秋起身,忽略胸口的酸楚,正想说去倒了。
敲门声却在这时响起。
“夫人,一定是先生回来了!”佣人快步过去开门。
“我是易总的秘书程今禾,能帮我通告一声易太太吗?易总让我来帮他拿换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