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越离秋只觉得全身仿佛裂开,五脏仿佛重组。
钝痛、刺痛、酸痛各种痛感全都同时涌向她,彻底将她吞没……
“越离秋,你不给我找麻烦是会死吗?”
听着熟悉的冷漠语调,越离秋艰难睁开眼睛,易喻书下巴冒出青色胡茬,双眼乌青,好像几天没有睡觉。
她下意识扫量他全身,没有缠绷带,也没有打石膏。
越离秋提起的心脏慢慢放下,她缓缓摊开掌心,赫然是一枚平安扣。
摔下山崖时,她都没有松开,还好没有破损。
她听见自己哽涩的沙哑声音响起:“程今禾的平安扣我求来了,麻烦你帮我还给她。”
她凝着易喻书,一字一句:“我们两清了,易喻书。”
平安扣,还她了。
你,我也一并赠她。
易喻书的目光骤然怔住,越望悲凉的眸色,惹得他心猛地一颤。
明明守了她两天两夜,想说关心的话,可话到嘴边就换了意思。
“可笑至极!”
他一把夺过平安扣,扔进了垃圾桶里。
就在这时,他手机震动。
程今禾哭着说:“易总,我不知道怎么得罪段副总了,今天她当着全公司的面打了我耳光……”
“我好痛,好丢脸……”
易喻书眸色顿时阴郁:“我马上过来。”
他挂了电话,急不可耐要走:“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目送易喻书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越离秋疲惫收回酸涩到顶点的视线,她拨通了老管家的电话。
“吴伯,请来医院一趟,帮我办理转院手术,我要去国外疗养。”
“走私飞,抹掉我的一切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