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重重摔在了地上!
……
醒来时,温寂舒后脑勺疼得发麻。
冰凉的针头扎在胳膊上,鲜红的血顺着管子往外流。
“别动。”谢泊霆按住她肩膀,眉头皱得死紧,“血快抽完了。”
她茫然地看着抽血室惨白的灯光:“……什么血,你要干什么?”
“我倒要问问你要干什么!”他突然拔高声音,眼底全是失望。
“我说了多少遍,我和雪宁是假结婚,虽然会打结婚报告,但不会有夫妻之实,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二话不说把房子砸得稀烂,甚至连我爸妈遗像都给砸了,雪宁去阻止你,却被你害得颈动脉破裂!她现在急需输血,你这个‘凶手’当然要负责!”
温寂舒浑身发冷,针头在血管里突突地跳。
“她这么跟你说的?谢泊霆,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是她自己砸的屋子!也是她自己划的脖子!”
“够了!”谢泊霆一把按住她,“我说过多少次,等白姨去世我就离婚,你就这么等不及?”
第二次了。
这是第二次了。
他宁可相信白雪宁的表演,也不愿听她一句解释。
眼泪无声地滑落,她闭上眼不再说话。
谢泊霆看见她苍白的脸上那行泪,心头猛地一颤。
他张了张嘴,却被护士打断:“血抽好了。”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跟着护士匆匆走向白雪宁的病房。
这几天,谢泊霆一直在医院照顾白雪宁。
温寂舒趴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打盹,听见护士们小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