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寂舒冷冷抽回手。
去哪儿?
自从是离开他,去嫁给别人!
可她却没了说实话的心思,只是冷冷道:“我妈身体不好,我带她出去散散心,有问题吗。”
她转身就走,谢泊霆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寂舒,我们好好谈谈——”
“砰!”
大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
温寂舒背靠着门板,听见他在外面低声下气地哄。
“寂舒,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当时只是话赶话,你才是我未婚妻,你才是我认定的媳妇,我给你带了杏脯,是你最爱吃的那家……”
她没应声,只听见纸包落地的声响。
此后三天,谢泊霆天天守在门外。
有时带一包红糖,有时是供销社新到的雪花膏。
温寂舒统统扔进垃圾桶,连面都不肯见。
直到第四天傍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谢团长,不好了,白同志落水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门外的脚步声匆匆远去,温寂舒透过窗帘缝隙,看见谢泊霆头也不回地跟着报信的人跑了。
夜深时,敲门声又响起来。
温寂舒以为是他回来了,拉开门却见白母“扑通”一声跪在台阶上。
“温姑娘,求你别勾引我女婿了……”
“这些天,你把我女婿勾得一直来找你,害得我闺女整天魂不守舍,这才落了水,她从小身体柔弱,你这是要了她的命啊……”
老太太的哭嚎声把街坊四邻都引了出来。
“哎哟,这温家闺女怎么这样啊?”隔壁王婶挎着菜篮子,跟对门的李婶咬耳朵,“人家谢团长都跟白家姑娘订婚了,她还缠着不放。”
“可不是嘛,”李婶撇撇嘴,“青梅竹马又怎样?人家谢团长肯定是不喜欢她了,才去娶白家姑娘的啊,她还这样纠缠可真太难看了。”
温寂舒站在家门口的台阶上,手指死死抠着门框。
刚要开口,老太太突然扑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