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溅在他的手臂上,烫出一片红痕。
“泊霆哥!”白雪宁眼泪瞬间掉下来,抓着他的手臂心疼得直哭,“你疼不疼?都怪我……”
谢泊霆低头看她,眼神温柔得不像话:“没事,一点都不疼。”
温寂舒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这句话,她太熟悉了。
那年,他为了救她摔下山坡,手臂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止都止不住。
她吓得直哭,他却笑着揉她的头发,说:“别哭,一点都不疼。”
可现在,他护着别人,说着同样的话。
她站在原地,突然觉得可笑。
夜风很冷,烟花还在继续炸开,照亮了他们的身影。
她转身离开,没再回头。
三天后,是白雪宁的生日。
谢泊霆为她大办特办,家属院里张灯结彩,所有人都在夸白雪宁有福气。
“白家姑娘真是好命啊,嫁给谢团长,以后可享福了!”
“可不是嘛,谢团长多疼人啊,连生日宴都办得这么热闹!”
白雪宁和她母亲站在人群中央,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温寂舒刚从医院回来,不想看这幅场景,刚要转身回房,可却在走到拐角时,突然听见墙角传来压低的声音……
“药拿来了吗?”白雪宁压低声音,语气急切。
白母连忙点头:“拿来了,可这法子能行吗?”
“当然行!”白雪宁冷笑,“妈,泊霆哥现在是以为你快死了所以才娶我,以后迟早要离婚,不如趁现在生米煮成熟饭,让他赖不掉!”
温寂舒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白雪宁竟然想给谢泊霆下药?
但她没打算提醒他。
反正,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她转身回家,刚关上门,还没缓过神,大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