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
那些幽深的树木,仿佛跟我一样,也在思索着宇宙之间树与人的共同点;
那些直入云霄的青竹,恍若跟我一样,也在觉醒着内心中的空然自性;
那些摇曳不息的野花,犹如跟我一样,也在叹惜这短暂、晃然的生命;
那些清澈见底的溪涧,仿若跟我一样,也在低吟着这不垢不净的世界;
那些间或跳跃的走兽,有如跟我一样,也在惶惑这浑鄂蹉浊的人生;
那些万事万物,好似都跟我一样,都在徘徊不定地活着!
不知不觉,我竟然就走到了以前挑煤的煤场。
我猛然想起,上次煤场的那个给人称煤块秤的女人,就是那个穿着红色短裙的女人。还不待我找她,我的内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没来由的颤栗感,阴嗖嗖的,直冲我的脊背……
我心惊胆战,忙四下里找她,看看她在不在。
果然,到处都不见她的踪影。
我还特意跑去煤场临时搭建的工棚中,依然是没有看见她。
我走过去,问着一位煤场的工作人员:“上次那个称秤的女人呢?怎么没看见她?”
那人回答说:“不在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别再找她了,她不在了。”
我惊讶,怕他没听明白,继续解释道:“就是那个穿着一条红色的短裙的那个女人?我说的是她。”
那人的眼神,有点躲闪,低声说:“是呀,就是她。她死了!”
“她……哦!”我心下一阵后怕,不敢再问下去了。
四下里凉嗖嗖的,好像有阴风刮过来了。
我吓得赶紧转回头,一跨腿、迈三步地往回走去。
果然,与我心中所预料的不错。
在这深山高岭中,穿着一条红色短裙,没事爬上半山腰,这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正常事。
那个女人,八成是撞邪了!
我的直觉很准。
这些常识,当时的我还小,当时我不知道这就是宿世的些许知识,还残留在我今世的记忆深处中的缘故。
一个好端端的正当年轻的女人,没有一点事情,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死了!
谁若亲眼看见,谁都会害怕。何况那时的我还小。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往煤场那方向走了。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留给我的印像太深、太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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