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你看看他带的那?帮学生,我把你带到他们?面前时,一个个呆的和木头似的,非得吼一声才?清醒过来……”
五条悟:“……”
硝子和他一起沉默的看着冬阳,三个人在她面前莫名乖巧。
冬阳絮絮叨叨,看了几人一眼,突然猛吸一口气,长叹了一声,“你当了多久老?师了?不对,话题开?头不能这么算,那?就从……”
“‘现?在是什?么情况’——开?始。”
现?在是什?么情况?
伊地知?洁高茫然的腹诽,为什?么要从这个地方解释,我也?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突然,伊地知?洁高发现?屋内三个人都盯着自己?。
他:“……”
他无声的到抽一口气,“嗬!”
完蛋了!
和五条悟周旋多年?,他怎么今天松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难道是因为被五条悟承认了有些得意忘形了吗?!
“啊,对了,你不知?道。”五条悟打了个响指,双手作枪状飞快呼啦一圈,指向冬阳,“当当!这位就是从没有出现?过的五条老?师的母上大人是也?!”
伊地知?洁高呆滞的重复了一下那?几个音节,“哈哈屋唉……”
母亲的敬语,带着一种古典味,是古装剧里大家子弟会用?的称呼。
由?五条悟说出来并不古怪,听上去不够亲密,却是很符合他性格的幽默方式。
伊地知?洁高:“是您的母亲吗?”
五条悟:“是啊。”
伊地知?洁高连忙对着冬阳鞠躬,“你好你好!刚刚真是失礼了。”
冬阳摆了摆手,“不用?局促。你能出现?在这里,想来是悟信任的人。”
伊地知?洁高的表情像吞了甜到齁人的毒药。
冬阳说,“……你身边就这些人了?”
五条悟拢起手,“是啊。”
一连两声肯定?,前者高调,后者平稳,“原本我大概会死在这场战役中吧,往后就留他们?两个人了。”
硝子侧目。
冬阳眸色微沉,“夜蛾呢?五条呢?你其他学弟也?…?”
虽然她已经从观战席里只有一群学生加零星几个成年?人在场的情景中猜到了事情走向极为恶劣,但是还是要找悟确认一下。
五条悟:“我当时被封印了。”
他以这个情报为开?场,“然后高层下了死令,处死了夜蛾,召回了忧太对悠仁执行死刑,加茂在那?个时期被羂索屠了七七八八,禅院也?被真希报复了。”
冬阳:“死刑?”
好陌生又熟悉的操作。
冬阳扶住额头,顿了一会儿说,“……你爹呢?”
“唔。”五条悟摩擦了一下下巴,“你对我相?当熟悉,但是又对我的处境很不满。”
“别转移话题。”
“在家里为我祈祷?”五条悟猜测道,“要不然煮茶看电视。”
“……”
冬阳的额头冒起青筋。
她可以推断,联想,再确认。
她之前半真半假的玩笑过很多次,“五条兰惠”的同位体是谁?
冬阳吗?
从结果上来看很像。
但很关键的一点是,冬阳和五条兰惠是同一个人,而冬阳,还有上辈子。
【她是不同的。】
她可能是“唯一”的。
经过多世打磨的灵魂,意识,是唯一的。
如果五条悟在没有“冬阳”的世界线里成长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