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番外
连凌波视角——古怪的梦
我叫连凌波,今年十四岁,就读于市一中初中部二年级。
我的爸爸是A市杰出企业家,妈妈是A市老牌企业千金。二人的婚姻虽然是家族联姻,但他们一直恩爱有加,爸爸爱妈妈,妈妈爱爸爸,他们都很爱我,我也很爱他们,我们一家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一家。
这天,爸爸告诉我,如果期末考试我考了年级一百名以上就带我们去海边玩。对于这个条件我是很心动的,因为爸爸长期忙公司的事,很少有时间陪我和妈妈,如果能和爸爸一起出去玩我当然是很期待的。并且妈妈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也鼓励我并许下暑假不给我报兴趣班的条件。
在这两个条件的诱惑下,我在临近期末的最后一个月里,每天都很疯狂的熬夜看书做题。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成绩出来,我是班上的第三名,年级的四十八名。爸爸爸妈妈知道后都很高兴,纷纷兑换了他们的诺言。
爸爸当即让助理订了三张飞往f市的机票,f市临海,是著名的旅游城市。我们在那边有栋海边别墅,可作为住宿的地方。
学校正式放假已经是七月份,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们一家坐上了飞往f市的飞机。f市不愧是著名的旅游城市,这边的天蓝极了,空气也很好,就是带了点内地没有的海腥味,习惯之后倒也没什么。
我们大概是下午两点多到的海边别墅,爸爸提前叫人来打扫过,我们一家到了就可以直接入住。我选的是间面朝大海的房间,里面带个观景阳台,站在这里我便可以将一众美景尽收眼底。远处的天空与海平线交集,偶尔飞过一两只海鸟,看着它们自由自在的翱翔在这片天空下,我的脑子里突然响起老师曾说过的一句话:‘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大概就是这个感觉了吧!
当天夜里,我睡在大床上,伴着海浪声入睡,本是一件极为惬意的事,却被一个奇奇怪怪的梦生生打乱了一切。
之所以说它奇怪,是因为那个梦很真实,但又很无厘头。梦里,我梦见了妈妈,亦梦见了家里的其他亲戚长辈,但和我平时所见的,又有所不同。
首先是妈妈,她脸色苍白很憔悴,在哭,其他的亲戚围在她身边,大家都垂着眼帘,统一穿着黑色衣服,沉默不语,气氛很是古怪压抑。
之后的场景又是一变,同样是那群穿着黑衣服的亲戚,不过这次他们是围在我的周围的,无论我向那个方向看,都能看到一个亲戚的脸,他俯视着我,表情麻木带着怜悯,活像是在看什么可怜虫。
我被这梦惊醒了。
醒来还是半夜,梦里还有其他的事,可我都不记得了,只有这两幅场景在我脑中深刻,久久不肯散去。
梦都是相反的,是假的,不能当真。而且要是妈妈真的哭了,爸爸怎么会不出现嘛!爸爸那么爱妈妈的,他舍不得让她哭。
拍着胸口,我如此想着,也算是变相的在自我安慰。慢慢的,这个梦给我带来的不适在逐渐减少,我又重新躺回被窝,可心口处一直萦绕着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失,我却没抓住。
在之后,我在胡思乱想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妈妈来叫我起床时,那个梦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本以为事情会就此揭过,却不想等我下楼看到坐在餐桌旁的爸爸时,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从小到大我不曾这般无缘无故的哭过,以至于当时妈妈都被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她冷静下来,拉过我的手微屈膝盖沉下身子,与我的眼睛平视,抬手替我擦去眼泪,柔声笑问道:“怎么了宝贝?”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妈妈的话,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甚至连自己在哭这件事都是在妈妈为我擦泪之后,我才反应过来的。
这时,坐在餐桌前的爸爸也走了过来,脸上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表情,但他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我从里面看到了关心。他走到我跟前停下,双眸静静的注视着我,也没说话,好一会才抬起手,将一只温热的大手落在我的头顶。
“不哭,要什么都给你买。”
爸爸看似干巴巴的安慰,却让我刚收住些的眼泪和决堤的湖水般,一下子又重新涌出来。吓得他们两个人都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我扑进爸爸的怀里,爸爸才反应过来似的轻轻拍着我的背。
等我情绪稳定下来后,便是一阵阵的脸烧,我都已经十四岁,却还只是因为一个梦哭成那样,真是丢脸。
好在,爸爸妈妈他们都没有嘲笑我的意思,还反过来安慰我,在爸妈的安慰加刻意引导下,这件事总算是揭过篇了。
至少,我是这么以为的。
可在当晚,我又做奇怪的梦了。
这一次,我梦见爸爸死了!
这怎么可能!我当即就被吓得醒了过来。我大口喘着气,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湿乎乎黏腻腻的,很不舒服。打开床头灯,揭开凉被坐了起来。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翻身下了床,我走到那观景阳台前,拉开落地窗,一阵海风迎面吹来,带走了我身上的燥热。夜里的海风其实是挺大的,多站会便感到身上发凉,两个露在外面的胳膊直接起了层鸡皮疙瘩。可看想到刚才的那个梦,我又不想回房间,于是,我直愣愣的站在阳台上,继续看着远处的深色的海面发呆。
半夜不睡觉跑出去吹海风的结局很惨,第二天我便发烧了。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随时都想睡过去,但全身上下又难受的紧,让我很不舒服,即便是睡觉,脑子都像是被撕裂了那般。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我望着窗外的天,心里很不是滋味。
“宝贝,你醒了。”
这时,妈妈打了热水回来。她把水放到柜子上,然后走到我床边把我扶了起来。
“妈……”
嗓子好干,一说话,扯着疼。
见此,妈妈当即给我倒了杯热水递过来:“慢点。”
喝了口水后,喉咙的症状终于减轻些,勉强能说话了。但我精神不好,只和妈妈聊了会,我就又睡了过去。
***
——“抱歉啊,凌波,爸爸突然有工作要回去处理一下。你和妈妈就在这里继续玩,我处理完再过来陪你们好不好?”
——“嘟——嘟嘟——”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后……”
“宝贝,别打了,爸爸回不来了……wu……”
——“走吧孩子,**会替大哥和嫂子照顾好你的。”
——“康达这边,**会先替你照顾的,等你成年了就还给你好不好?”
——“凌波啊,是叔叔识人不清,被人骗了,欠下好几个亿。你爸爸的公司怕是要……
要救下公司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这件事知道的人还不多,因而康达的股市还算问题,如果抛售一些股份的话,应该是可以的。不过叔叔我没用,手里的不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