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蜇走上前,掐住储去非的左手腕。)
储去非:……松开。
储去非:[力道不重,但掐得很死。真的太冰了,像把皮肤贴在冰面上。]
储去非:[我没有挣扎,上半身克制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海蜇:植择清,你确定他们有能力保护你吗?
植择清:没有人有义务保护我,我们是平等的。
海蜇:平等没用。
(海蜇否定了他。)
储去非:你们之间不是平等的吗?
储去非:[我的手臂已经疼起来了。]
海蜇:当然不是,从来都不是。
(海蜇松开储去非。)
储去非:!
(储去非一阵恶心头晕,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
储去非:[是他的次声波。]
海蜇:看来已经恢复了。
(植择清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海蜇:好像每见你一次,我就能稳定很多。
植择清:[但是分开之后会更痛苦。]
海蜇:我都停了,你要在地上坐到什么时候?
储去非:[完全站不起来,像平衡系统被破坏了一样。]
海蜇:你这样就是在刺激对手的欲望,换成外面的人更不可能放过你了。
储去非:蛇穴这么培养你们的。
海蜇:哪来的培养,那是洗脑。
储去非:你们清楚就好。
(储去非还是很难受,捂着嘴干呕了几下。)
海蜇:植择清,我真的很难想象你跟这群人待在一起该有多累,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杀老虎的。
储去非:那难道不是蛇穴故意放出来的?这种事不是一回两回了。
海蜇:我们跟蛇穴不是同类,储去非你别逼我把你手砍下来,你以为他在这我就不敢动你?
(海蜇要上前一步,植择清双手拉住了他的右手腕。)
海蜇:……
(海蜇转过身注视着他的双眼,笑了起来。)
海蜇:豚鹿和我们说了,你喜欢利用自己。
植择清:……
(植择清只是望着他。)
海蜇: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们换个包间继续看吧。
(海蜇最后捏了一下他的下巴,出去把门带上了。)
〈剧院〉
仵观春:他就是去拿你练习的?
储去非:不然还能是什么。
仵观春:你怎么让叶守鱼一个人去了?
(仵观春小声问他。)
储去非:……他想一个人我能怎么办。
叶守鱼:应该你过去没多久我就回来了。
(叶守鱼推门进来。刚才天点橘直接去水下休息室找他,但没找到。)
天点橘:水下休息室好玩吗?
叶守鱼:挺安静的,昨晚看到海豚了。
仵观春:你今晚还去吗?
叶守鱼:不知道,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