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我可以多演,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豚鹿:你反正都睡不了,闲着也是闲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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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兔放开手,手机掉到了地毯上。)
野兔:你在这什么疯?
(豚鹿看着他,表情没有变化。)
野兔:你现在跟蛇有什么区别?
豚鹿:你不演就换人,鲸鲨。
(鲸鲨被叫到名字想站起来,但又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走过去。)
豚鹿:鲸鲨。
红鴷:最后两天取消,我现在跟蛇穴说。
豚鹿:不能取消。
(红鴷站起来拖着身体往门外走,被豚鹿抓回来摔在了地上。)
豚鹿:这是个机会,我们不能放过,五天必须演完,我不管你们情绪怎么样,死不了就继续演。
红鴷:[我们的确任何一场演出都不容有失,但我不知道他身上这股不正常的紧迫感从何而来。]
红鴷:[不演就换人……]
红鴷:你打算不续约吗?
(红鴷坐在地上望着豚鹿。)
红鴷:[蛇穴零八年七月坍塌,但我们是零九年四月底和植择流的蛇穴正式签约的,签了五年,下个月底到期。]
豚鹿:……
绿蜥:你找到下家了吗?
豚鹿:俱乐部。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豚鹿咬了咬嘴唇内壁。)
豚鹿:去年他们跟我聊了,可以把约签到他们那些娱乐项目的其中一所公司,还是他们的人负责我们的演出事项。
红鴷:这你提都不跟我们提一句吗?
豚鹿:我也还没决定,要是这五天能撑下来,我们的影响力又能扩张一步,这艘邮轮上什么人都有,说不定有更好的下家要我们。如果我们连这都做不到,更不要说离开这里了。
绿蜥:那三天他们没有跟你对话的权限,蛇穴当时不是跟他们谈好了吗?可能就是为了防止他们想撬人。
豚鹿:因为我渴得受不了了,他们说只要听他们说几句话就给我水,我——我就知道你们肯定要问怎么回事……
豚鹿:[如果植择清没给我拿来水,我或许能就那样把三天撑完,可一旦喝了以后……我更加想要了,我只想再一次喝到水,什么都不想管了。]
豚鹿:[我也很恨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连那都忍不住。]
豚鹿:[植择清那晚走了以后我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摧毁了,为什么他要离开我……]
豚鹿:[我那晚甚至在想,我宁愿从一开始就没接触过他,为什么我要答应帮他训练,如果我没走进那间玻璃房,后面的所有痛苦都不用尝到了。]
鲸鲨:喝了就喝了,我们的后遗症又不是靠自己能调节好的,你把情况告诉我们不行吗?
(豚鹿没有回答。)
豚鹿:……投票吧,想续约的举手。
月日周二:o
仵观春:请问什么事?
(仵观春站在房间门外。)
(活动证吊牌上能看到个人信息。)
仵观春:[我听见敲门声就感觉不太对劲,一开门果然是他。]
晚连白:想来箜组吗?
仵观春:桃甘是有多缺人?
晚连白:不缺人,人越多我越轻松。
仵观春:他不在,你请回吧。
晚连白:前三天轮换的时候我们之间都被其他组隔开了,今天我专门来请他一起吃午饭,他不会躲着我不见吧?
仵观春:他不在。
(晚连白掏出房卡刷了一下。)
仵观春:你从哪弄的?
(仵观春立刻把门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