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福宝郡主一直试图想抱走紫貂,无奈紫貂不肯。
本还想赖在许府不走的福宝郡主最后在陪同前来的妇人劝说下,还是走了。
玉珠还和宝珠感叹了一番,这蔡府的人真的很会劝说,想来福宝郡主隔了这么久才登门,蔡府的人应该是下了功夫的。
就在福宝郡主登门后不久,勇毅侯夫人也登门了。
松鹤堂,见侯夫人欲言又止,老太太先出声:“本就是亲家,有什么事直说就是。”
“唉!”侯夫人叹了口气,看向老太太之后又看了一眼三太太,“这事真是让我不知该如何开口。”
见三太太不动声色,侯夫人只得接着道:“府上的两位小姐遇袭一事,我没想到我府上芳姨娘身边的丫环竟和身亡的那名女子有过几次来往,今日大理寺的人再次来后,我才得知。”
老太太的心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看向三太太,只是没看出什么,“既是姨娘身边的丫环,又怎会和身亡的女子有来往?”
侯夫人面向老太太,颇为自责道:“说起来,也有我打理侯府不周的缘故在内,竟不知那女子向芳姨娘身边的丫环兜售过饰,一来二往的,两人有过几次接触,前次大理寺派人前来询问时,我也让府中的人据实以答,竟没人提起此事,今日有人提起,我才得知,也是我对府中下人管束不力。”
“你打理偌大一个侯府,哪能事事都一清二楚。”
“老太太不怪罪我就好,如若我早点得知,也能早些上门告知。我们两家是亲家,向来别说仇怨,就是嫌隙也不曾有过,平时也有来有往,相处融洽,谁想到会出了这么件事。”
“那丫环可知那女子的底细?”
“她一口咬定,就是在街上遇到那女子向她兜售饰之后,因那女子卖的饰颇为精巧,价钱也公道,才又和那女子有过几次接触,不过那几次都是为了买饰,并没有打听过那女子的情形,只知道那女子是以向丫环仆妇之类的兜售饰为生。”
“那丫环是家生子还是……?”
“是跟着芳姨娘进府的,老太太,您也知道,芳姨娘是别人送给侯爷的,进府的时候就配了个小丫环,这些年,一直都在芳姨娘身边伺候。”
“你能特地上府里来告知,我们承这个情,至于玉珠她们遇袭一事,相信大理寺会查清楚。”
“我也盼望大理寺能查清楚,早点揪出歹人。”
“你有心了。”
“老太太,还有件事,这个月二十八,肖林迎娶文家四小姐,这是请帖。”侯夫人起身呈上请帖,“眼下京城是这么个情况,侯爷的意思是,此次婚事从简。”
“到时,我让老大媳妇前去。”
“老太太,我府中还有事,先告辞了。”
老太太扬声吩咐候在门外的高嬷嬷相送。
侯夫人离开后,老太太问三太太:“你怎么看?”
“还是待夫君回来后,再一起琢磨吧。”
“也好。”老太太摆了摆手。
三太太起身行礼离开,出了松鹤堂,迎面遇上二太太。
“三弟妹,侯夫人登门所为何事?”
“我怕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二嫂不如去问娘,我也刚从娘那儿出来。”
“那也行。”
二太太边进松鹤堂边琢磨:侯夫人登门后,银屏就去请了三弟妹到松鹤堂,到底是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