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一大早摆什么臭脸。”上善翻了个白眼,把最后一口豆浆喝得呼噜响,“就让你做些事情,就这么不耐烦?亏你还是贤王府的世子,就这点耐心?”
李云初无奈扶额,上善这丫头还真是口无遮拦。
目前他们能够安稳地坐在这里吃早餐,可是多亏了秦砚洲呢。
她在桌下轻踢了上善一脚,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着上善低声道:“你少说两句,我们现在有求于人。”
上善撇了撇嘴,高声道:“我说的是事实!他脾气不好就是不好,还不允许我说了吗?”
李云初:“……”
“呵……”秦砚洲已经气得指尖颤:“好!很好!”
他冷笑两声,“你们想知道,自己去牢里问杨奉蔚啊!来问我作何?我又不是你们的下人?你们是使唤我上瘾了吗?”
“老虎不威,你当我是病猫吗?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
“现在吗?”江柚白为难地看着刚端上来的水晶虾饺,“我们还没吃完呢……”
“就是,你既然都审问出来了,直接告诉我们结果啊,为何要浪费精力再去问话?”上善嫌弃地扫了他一眼,“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效率?浪费无用的时间,去做重复的事情,这有何意义?”
秦砚洲一把掀翻那碗剩饭,汤汁溅在江柚白新换的衣袍上,“你们怎么能把厚颜无耻体现的如此淋漓尽致?”
饭堂瞬间鸦雀无声。
李云初慢条斯理地擦擦嘴,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给你留的。”
她将油纸包推到秦砚洲面前,“蟹黄包,趁热吃。”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小时候秦砚洲最爱吃的就是这蟹黄包。
每次都能吃好几十个!
因为太能吃,秦砚洲自小就是一个小胖子的身材。
最后还是舅舅强制控制他的饮食,这才让他瘦了下来。
油纸展开的瞬间,浓郁的鲜香弥漫开来。
秦砚洲盯着那三个完好无损、还冒着热气的包子,一时语塞。
“这可是特地给你留的。”上善不甘心地补充,“我想吃都不给我呢。”
“啪!”秦砚洲一掌拍开面前的油纸包,金黄的蟹黄馅料溅在桌面上。
他冷眼盯着李云初:“你这是打算收买我?用我的东西收买我?你这买卖可真会做!”
“秦砚洲!”上善“腾”地站起来,短刀已经滑到掌心,“你别给脸不要脸!”
“上善。”李云初按住上善的手腕,目光平静地迎向秦砚洲,“我知道世子要杀我。”
她将倾倒的油纸包重新折好,“但一码归一码,昨夜承蒙收留,这几个包子不过聊表谢意,并没有其他意思。”
她的动作从容,仿佛他在无理取闹一般。
秦砚洲冷笑:“还真是一张巧嘴!难怪能哄得人团团转,让他们三人死心塌地护着你。”
他一把扫落油纸包,雪白的包子滚落尘埃,“可惜,本世子不吃这套!”
说罢转身便走,锦袍下摆带起一阵风,将地上那个沾了灰的包子踢到墙角。
“你有病啊!”上善冲着秦砚洲的背影大喊。
李云初弯腰捡起那个弄脏的包子,轻轻拍去灰尘。
秦砚洲的气性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砰!”驿站大门突然被撞开。
一名满身是血的驿卒跌跌撞撞冲进来:“报!青州的陈家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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