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老二李河有些忧心忡忡。
“哥,那工厂”
“闭嘴”
李江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
“那工厂和我们没关系。
是海哥劫走了慧慧和另一名女同志,我们也是受害人。”
李河还想说什么,但人多眼杂,他也就什么都没说。
海哥那个人看似人高马大,其实中看不中用。
他就怕,那人会把他们给供出来。
不过,海哥没见过他们,他们有事都是找彪子去解决的。
只要彪子藏得稳当些,海哥最多就是供出彪子,影响不到他们兄弟两。
申顺杰眸光沉沉看着手术室门口。
他知道李慧为人骄纵跋扈,但不代表他就能容忍别人这么欺负李慧。
“伤了李慧的人呢?”
他问。
“听说在急诊那边挂水。
狗日的,给老子等着!”
李江回了一句。
要不是有公安在,他们早冲进去把那人大卸八块了。
“d!
一个凶手有什么资格躺在那里挂水!
他就该被剁碎了去喂狗!”
李河语气阴狠,眼露凶光。
要不是妹妹,他们兄弟估计还藏在阴沟里度日如年呢。
就在这时,李慧手术室的灯,灭了。
不多时,李慧挂着吊瓶被推了出来。
“患者的手臂粉碎性骨折,想要完全恢复已经是不可能了。
我们已经进行了全面救治,以后静养即可。”
“什么!”
李家兄弟和申顺杰都握紧了拳头。
“d,简直就是畜生,居然对一个女孩子下手这么狠!”
李慧被簇拥着回了病房。
而此时权馨的病房里,她丝毫不顾手上还扎着吊针,端着宋颜姝提来的饭盒吃得喷香。
干架是个体力活儿,她真饿了。
到了医院,她就拜托公安同志给凌富强打了个电话,告诉了自己的位置。
再不打电话,他们估计就要急疯了。
“权知青,你”
宋颜姝几人的脸上满是心疼。
这怎么出去一趟就被人伤成了这个样子啊?
胡会计更是拉着一名公安同志的手哭得稀里哗啦。
“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们的权知青讨回一个公道啊!
呜呜呜
她是个好人,不该遭这个罪的呜呜呜”
在胡会计眼里,权馨就和他的孩子一样。
权馨给村里做了这么多的好事,好人不该被坏人伤成这个样子的。
见胡会计哭得让公安同志都有些动容了,权馨忙咽下最后一口菜,喝了半茶缸子水说道:“公安同志,我们来自肃省一个偏远山区。
我们那边是全国有名的穷困县,县里的大多地方百姓们都食不果腹,衣不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