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国光脚步微动,以更快的度回敬一记精准的直线穿越,球擦着边线落地!
“砰——”
“o-!”
弗兰肯斯坦纳上网试图用截击挽回颓势?
手冢国光手腕轻挑,一记恰到好处的挑高球如同长了眼睛般,精准地越过他的头顶,落在后场空档!
“砰——”
“o-o!”
弗兰肯斯坦纳试图用变幻莫测的变切削打乱节奏?
手冢国光早已洞悉其意图,脚步轻盈上前,手腕轻巧一抖,一记精准的放短球,让弗兰肯斯坦纳鞭长莫及,连球的边都摸不到!
“砰——”
“o-o!”
赛点!
弗兰肯斯坦纳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粗重的喘息声在场边都清晰可闻,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运动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因疲惫而微微颤抖的肌肉线条。
他的眼神从最初的自信满满,到中期的震惊错愕,再到现在的彻底茫然,仿佛迷失在了无边的浓雾之中。
“怎么可能”
“完全无法抗衡”他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
场边,俾斯麦看着场内如同困兽般的弗兰肯斯坦纳,无奈地苦笑一声:“弗兰肯那家伙,从身体到战术,完全被手冢看穿了,就像透明的一样。”
qp手中的笔记本已经写满了一页又一页,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一丝惊叹:“全方位压制技术、战术、心理、体能几乎无短板。”
“完美的基础功底,配合顶级的战术素养,这家伙的实力,深不可测。”
面对赛点,手冢国光没有再使用任何华丽的技巧,而是以一记最基础的高平击球。
配合着完美无瑕的落点控制,精准地轰向弗兰肯斯坦纳的反手死角,彻底击溃了他心中最后一丝残存的斗志。
“砰——”
一记干净利落的外角ace,如同重锤般,为这场比赛画上了句号!
“比赛结束!”
“比分比!”
“本场比赛的获胜者是——手冢国光!”
裁判的哨声响起,然而场内外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手冢国光那如同教科书般完美的表现中,无法言语。
弗兰肯斯坦纳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单膝重重跪倒在地,球拍“哐当”一声掉落在身旁的地面上,出沉闷的响声。
他低着头,剧烈地喘息着,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从下巴滴落,砸在滚烫的橡胶地面上,瞬间蒸,留下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弗兰肯斯坦纳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恐怖的噩梦。
曾经引以为傲的自信与昂扬的战意,在对手绝对的实力面前被彻底碾碎,化为齑粉,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和深深的挫败。
手冢国光平静地走到网前,对着瘫跪在地的对手,平静地伸出了手:“不错的比赛。”
他的气息没有丝毫紊乱,额头上甚至不见明显的汗水,仿佛刚才那场看似激烈的碾压式胜利,对他而言只是进行了一场轻松的热身运动。
弗兰肯斯坦纳勉强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手冢国光伸出的那只手,那只稳定、有力,象征着绝对实力的手。
他颤抖着伸出手,勉强握住了它。
弗兰肯斯坦纳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挤出了沙哑的声音:“谢谢谢指教。”
弗兰肯斯坦纳鼓起勇气问道:“刚才你根本没认真打吧?”
手冢国光收回手,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迈着稳健的步伐,在全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从容离场。
不远处的球场外,波尔克的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追随着手冢国光离去的背影。
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战意在他胸中熊熊升腾:“手冢国光你的‘领域’,我感受到了。”
“看来,我们迟早要好好打一场啊。”
五十岚真司在德国u训练营的这五天时间里,过得十分愉快与舒心。
老实说,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受到这种带着淡淡压力的训练环境了。
这感觉,就像是从安逸的动物园中回归广袤自然的雄狮,终于能够彻底放开手脚,尽情驰骋。
这天,五十岚真司正在进行高强度的接球练习。
“砰——”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