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欢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
时隔两年,她才知道原来那本路书是谢知言做的。
赛道她跑过,颠簸的山路甚至可以让人晕厥,何况他还有严重的眩晕症。
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从她胸口翻滚,汹涌地冲到了喉咙处堵着让她发不出声音来。
继而有种强烈的渴望在她心底蔓延开。
她要见谢知言,现在就要!
沈栀欢夺门狂奔,开着车就往旁边的Night俱乐部赶。
可她到那已经是深夜,大楼的门早已关闭。
她掏出电话打给沈家公司的助理后,很快便得到了一个地址。
不到半小时,她驱车就来到了谢知言的公寓。
这是一栋独立的复式公寓,两年前时常出现在他跟自己的谈话中。
沈栀欢上了楼梯按着门铃,从里面传来了谢知言的声音:“谁啊?”
他边问边开了门,在看到是沈栀欢时一怔。
“你怎么来了?”
沈栀欢拿出那本路书,本想回答他。
下一刻却看见江晚穿着浴袍从洗漱间走了出来,还擦着湿发上的水。
她手上动作僵住,忍着被剜心的痛询问他:“她为什么在这?”
“你们已经同居了?”
沈栀欢的眼神里像是愤怒又像是悲伤。
谢知言看不清楚,也不想去看。
他有些不耐烦:“你要是来送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我欢迎。”
“要是为了其他事情的话,你还是走吧。”
说完,谢知言把门重重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