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确认周围无人后,迅掏出手机。
“老虎?”他压低声音,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焦躁不安地呼喊。
“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声音冷峻而急切,显然也没空浪费时间,“我说过,只有要紧事才能联系我。我正在开会。”
“这就是要紧事!”林智说得几乎带着颤音,焦虑感不断攀升。
“说。”老虎简单吐出一个字。
“情况不妙。”林智直接开口。
老虎咂了下舌,语气不耐:“你又缺钱了?不是告诉你用我安排的账户处理吗?你要做的就是拿到出道位,乖乖成为我的人脉工具。”
“问题就在这儿!”林智咬牙道,“我可能出不了道了。”
“你说什么?”老虎的声音陡然低了八度,像压抑着即将爆的火山。
“节目组改规则了,”林智吞了口口水,“只有前八名才能出道。”
“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宣布的,是官方口径。”林智回答。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沉默,随后传来老虎深深的叹息:“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让你维持在前十花了多大代价?每次改数据都得冒多大风险?那可是系统级的操作!”
“我知道……”林智懊恼地搓着脸,“但我真的尽力了。今晚我甚至脱了上衣上台表演,那段直播肯定拉了一波票。”
“你现在的实时排名是第十三。”老虎冷静地说。
林智瞪大了眼:“你骗我吗?”
“你觉得呢?”老虎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我现在就在明泰雷科办公,这家公司负责你们节目的投票后台,还有好几家大公司也托他们做数据。我就在看实时结果。”
“该死!”林智低声咒骂,一拳砸在墙上,水泥墙面被震得微微龟裂。
他难以置信——即便那场卖力的火辣表演,排名竟然还是落后了五名。
“那我该怎么办?你一定有办法,对吧?我们不能就这么结束了!”他语急促,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你得从圈子里找人给点资源或者票数——我们不能前功尽弃!”
“……确实该找人了。”老虎长叹一口气,“我来想办法,你给我一点时间。”
听到这句话,林智终于松了一口气:“谢谢你。我保证,我出道之后,会一直帮你到底。”
“你最好记住这句话。”老虎丢下冷冷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智收起手机,靠在墙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他知道——
他必须出道。
不。
他一定会出道。
哪怕,要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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