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目光又紧锁到上官瑶头上的金簪上。
“大夫,大夫!”秦珺异脸色大变,像疯了一般:“快去请大夫!”
袁妈妈惊慌失措的看向蒋氏,此时蒋氏站起身来,却迟迟没有走向上官瑶。
今日的勇毅侯府才是这汴京城天大的笑话。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雪卿这个时候拉着一个微微伛偻的老大夫,边往里走边推开人:“小侯爷,大夫来了。”
秦珺异看到是上官瑶最近保胎一直见的大夫,心里放心了不少。
“祝大夫,你快给夫人看看,怎么会突然……”雪卿的话在看到地面血迹的时候戛然而止。
祝大夫喘着气,说:“丫头诶,你让我缓缓。”
秦珺异一把抓住祝大夫,冷声道:“祝大夫快给夫人看看!”
祝大夫也看到了上官瑶身下的血迹,立即蹲下身来替上官瑶把脉。
“这……”祝大夫惊讶的看着秦珺异:“这是滑胎之象啊。”
秦珺异一张脸冷如玄铁,直勾勾的盯着祝大夫。
祝大夫神色也严肃起来,继续把着脉,问:“刚刚夫人可服下什么了?”
“茶盏!”秦珺异冷声的朝着袁妈妈看去:“把茶盏拿过来!”
袁妈妈手里还端着茶盏,慌乱的把手中的茶盏递过去。
祝大夫接过,用手指往茶盏中一沾,随即往嘴里尝了尝:“这就是茶水,夫人可还食下别的?”
秦珺异冷冷的扫了一眼老者。
老者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
秦珺异拿出瓷瓶递给祝大夫:“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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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夫接过,倒出一粒药丸后拿到鼻间嗅了嗅:“你给夫人吃了这个?”
“有、有何不妥之处?”秦珺异身子都开始隐隐颤抖起来,这可是他亲自喂给上官瑶的。
祝大夫把药丸掰开,又闻了闻:“这里面掺杂了牛膝与红花,怎么敢拿给夫人服下,这不是害人吗,快快带夫人下去静养。”
秦珺异闻言抱起上官瑶就往自己的院落大步流星而去。
雪卿拉着祝大夫跟随其后。
这一幕让众人唏嘘不已,明明一刻钟前都还喜气洋洋,没想到会成为这个样子。
老者见状,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半步。
怎么可能?
蒋氏看着眼前的烂摊子,犹如秦石渊丢给她的烂摊子,她牵强着扯着一抹淡笑,说:“实在是让你们见笑了,本是让你们来沾喜气的,没想到生了这样的事情。”
“夫人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小侯爷还年轻,少夫人与小夫人都还年轻,子嗣还会有。”
有人出声安慰。
大房二房的人觉得今日所生的事情晦气极了,又碍于是秦家人,还要把这些客人送走。
二房秦沣渊起身,说道:“前厅设了宴,都入座吧。”
“不了不了,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秦二爷。”
“对对,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
就在众人纷纷说着告辞话的时候,沉默许久的谢容瑛开了口。
“等等。”
蒋氏心中惶恐,生怕谢容瑛又闹什么幺蛾子,说:“你让谁等等?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母亲。”谢容瑛唇角微扯:“瑶儿妹妹流了这么多血,那胎怕是保不住了,难道母亲要让罪魁祸逃之夭夭?”
蒋氏怔愣。
“来人,把这神棍抓起来。”谢容瑛说完视线从蒋氏的身上挪开,看向明显有着慌乱的老者:“上官瑶与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如此加害于她?”
老者刚要开口又见谢容瑛手中握住的黑白珠串,连脚步都无法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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