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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丹炉药鼎藏玄机儒道墨医融道心(第1页)

丹炉药鼎藏玄机,儒道墨医融道心

老君观青烟绕鼎

终南山深处的老君观早已断了香火,断壁残垣间爬满了暗绿色的藤蔓,藤蔓的叶片边缘泛着诡异的暗红,像是浸透了血液。唯有三清殿的丹炉还在冒着青烟,那烟色时青时紫,缠绕在梁柱间竟凝成无数细小的人脸,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诉说什么,仔细听去,隐约能辨出“救我”二字。灵枢推开积满灰尘的朱漆大门,门轴出的“吱呀”声如同老者的哀鸣,惊起梁上无数蝙蝠。蝠群掠过头顶时,翅尖带起的气流吹散了案上的蛛网,露出块刻着“阴阳燮理”的青铜牌匾——牌匾背面竟渗出暗红的液珠,顺着边缘滴落在地,溅起的血花里浮着三百年前墨家传人的指印,指节处的老茧纹路清晰可辨。

他盯着那些指印,心中泛起一阵寒意,这指印的形状与自己医箱夹层里那枚墨家铜符上的纹路竟隐隐相合。灵枢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医箱,箱内的青铜器具不知何时开始烫,像是有团火在里面燃烧。

“《道德经》有云‘人法地,地法天’,”素问指尖拂过丹炉上的八卦纹,指尖触及之处,冰凉的炉身竟泛起温热。炉口立刻喷出团白雾,在半空凝成《黄庭经》的经文。可那些字迹刚成形就扭曲变形,“道法自然”四子突然化作扭曲的鬼影,张开利爪扑向她的面门,带着股浓烈的腐药味。“墨家的‘天工开物’与道家的‘道法自然’,本就是一脉相承。”她强作镇定地说完,握紧了袖中的水晶杖,杖身传来微弱的震颤,似在预警。白雾突然化作把青铜剑,剑身上的“兼爱”二字与道家云纹相互缠绕,剑柄处镶嵌的墨玉正在烫,烫得像是握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指尖麻,却不敢撒手。

灵枢注意到丹炉底座刻着的墨家机关纹,纹路间渗出的金色液珠滴在地上,竟长出株七叶灵芝,每片叶子都刻着不同的医理。他摘下第三叶细看,叶肉突然变得透明,显出里面蜷缩的银色小蛇——蛇眼竟是两个漆黑的窟窿,深不见底,蛇鳞组成“过犹不及”四个篆字,与《论语》中的记载分毫不差,可每个字的笔画末端都拖着缕血丝,在掌心晕开成诡异的图案,像是幅微型的经络图,却又比寻常经络图多出数道岔路。

他心中一动,这图案与紫宸殿青铜板上的秘纹有几分相似,莫非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正思忖间,掌心的血丝突然停止扩散,化作个极小的“墨”字,随即消失不见。

三清像背后的石壁突然渗出鲜血,顺着壁上的《周易》卦象流淌,在地面汇成个巨大的“医”字。血字边缘突然鼓起无数小包,像是有虫豸在皮下蠕动,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麻。“这是墨家‘血引术’,”灵枢认出血痕中的矩尺纹,指腹刚触到血字,那些小包突然炸开,飞出无数只半透明的飞虫,虫翅上都印着“墨瑶”二字,翅膀扇动的频率竟与《墨经》中记载的机关术韵律相同。“三百年前墨瑶曾用此法将医理刻入山石,没想到至今仍有血气留存。”话音未落,血字突然燃起幽火,火焰中浮现出个模糊的人影,正用青铜针在自己身上刺穴,穴位排列的顺序竟与儒家“仁义礼智信”五常暗合,可那些针眼处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漆黑的黏液,滴落在地,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坑洞。

素问从怀中取出半块青铜符契,与丹炉旁的凹槽拼合,符契上的雷纹立刻亮起,照得整座大殿如同白昼。可强光中突然多出无数道影子,既不是她和灵枢的,也不是殿内陈设的,倒像是有人贴着墙壁行走,影子的手脚细长,动作扭曲,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着。“你看符契背面,”她指着刻满小字的契面,指尖微微颤,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墨家将《黄帝内经》与《论语》的精要合二为一,‘过则为灾,不及为病’这句,既合中庸之道,又契医家法理。”符契突然震动,从夹层中掉出卷绢帛,上面画着三个老者围炉论道,左边穿儒衫者手持《论语》,中间披道袍者握着丹经,右边戴矩尺冠者捧着医简,三人的手同时按在丹炉上,炉下的火焰组成个“和”字——可那“和”字的中间,竟藏着张正在狞笑的鬼脸,鬼脸的嘴角咧到耳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殿外突然传来钟鸣,声浪震得丹炉剧烈摇晃,炉身出“嗡嗡”的共鸣,像是有无数根琴弦在同时振动。炉中滚出七枚铜钱,钱孔里都嵌着赤色的经络线,线端的蝌蚪符号正在缓缓游动。灵枢拾起枚“开元通宝”,现背面的月牙纹竟是由无数个“药”字组成,每个“药”字都在微微蠕动,像是活的。“这是墨家‘钱卜’之术,七枚铜钱对应北斗七星,可卜医道兴衰。”他将铜钱抛向空中,铜钱在空中旋转,出轻微的呼啸声,落地时竟排成“儒道墨医”四字,其中“墨”字的笔画突然活过来,化作条赤色小蛇钻进丹炉,炉内立刻传出凄厉的嘶鸣,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吞噬了,那声音尖锐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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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望着丹炉中跳动的火焰,突然想起紫宸殿的青铜板:“陛下身上的阴煞,怕是与这丹炉有关。你看火焰的颜色——初时赤红如血,继而转为青蓝,最后化作纯白,正合儒家‘三省吾身’的修身之道。”她刚说完,炉口突然飞出只三足乌,鸟喙衔着的玉简上刻着“致中和”三字,玉色与灵枢怀中的墨家医简如出一辙。可那三足乌的眼睛里,竟嵌着两枚极小的青铜针,针尖还在滴落黑色的液体,液体落在地上,瞬间冒出缕缕青烟。

二、藏书洞竹简鸣冤

沿着老君观后的密道下行三十丈,便是墨家遗留的藏书洞。密道狭窄陡峭,仅容一人侧身通过,岩壁上渗出冰冷的水珠,滴落在石阶上,出“嗒嗒”的声响,在寂静的通道里格外清晰。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凿满了凹槽,每个槽里都嵌着颗人头骨,眼眶中闪烁着幽蓝的磷火,火光忽明忽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灵枢转动洞壁的青铜环,环上的“非攻”二字突然凹陷,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门,门楣上的“墨守”二字被岁月磨得亮,却仍能看出笔锋中的凛然正气——可凑近细瞧,那些笔画竟是用无数细小的骨骼拼接而成,骨骼的断面平整,像是被精心打磨过。

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一股混合着霉味与药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洞内的石架上摆满了竹简,最上层的《墨道医论》正在微微颤动,简片间的铜编绳出“铮铮”声响,像是有人在弹奏古琴,可那旋律仔细听来,竟与《广陵散》的悲怆调子完全相同,听得人心头紧。“这是墨家的‘声传术’,”灵枢抽出竹简展开,简文突然化作群萤火虫,在空中组成“阴阳平衡”的图案,“当医理与天道相合时,文字便会显形。”可那些萤火虫的尾部,都拖着缕黑色的丝线,线端连着石架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牵引它们,丝线在空中轻轻晃动,如同蛛网。

素问现石架底层藏着个青铜匣,匣锁是由儒家“克己复礼”四字组成的机关,每个字的笔画都是个细小的锁芯。她以指尖在“礼”字上轻轻一点,只听“咔”的一声轻响,匣盖“啪”地弹开,里面铺着的丝绸上绣着《伤寒论》的药方,药名旁用小字注着《道德经》的章句:“麻黄用量‘多则燥,少则寒’,正合道家‘知足不辱’的道理。”丝绸突然自动卷起,露出下面压着的墨家矩尺,尺身刻度旁标着的“过则损”三字,墨迹中还残留着朱砂的光泽——可那朱砂闻起来竟有股淡淡的血腥气,矩尺的末端还粘着半片干枯的指甲,指甲缝里嵌着细小的铜屑。

她拿起矩尺,只觉入手沉重,尺身冰凉,像是握着一块寒冰。矩尺上的刻度精准无比,每个刻度旁都刻着极小的药草图案,栩栩如生。

洞壁突然渗出黑水,在地面汇成条小溪,溪水粘稠如墨,却又异常清澈,能清晰地看到水底的鹅卵石。溪水倒映出的人影竟不是灵枢与素问,而是三个古代医者:穿麻布短打的墨家传人正在制药,药碾转动的度与《墨子?节用》的韵律相同;披道袍的道士手持拂尘,拂尘扫过药草的轨迹暗合八卦;着长衫的儒生则在药方上批注,笔尖落下的力道恰好是“中庸”二字的笔锋。可当溪水中的医者转身时,他们的面孔都模糊不清,像是被打了马赛克,脖颈处却有整齐的切口,像是被人用利器割去了头颅,切口处平滑如镜,没有一丝血迹。

“《黄帝内经》言‘阴平阳秘,精神乃治’,”灵枢指着溪水中的药草,那药草叶片一青一白,相互缠绕,“这株‘平衡草’的根须向阴,叶片向阳,正是儒道墨三家思想的写照。”他伸手去摘,草叶突然喷出白雾,雾中浮现出《论语》“过犹不及”与《道德经》“物壮则老”的经文,两者的字迹相互交织,竟组成了墨家的“节用”二字——可那“节”字的草字头,突然化作两只小手,死死抓住灵枢的手腕,小手冰凉刺骨,指甲尖锐,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灵枢心中一惊,运起墨家心法,手腕猛地一震,才挣脱开来。手心留下几个清晰的指印,泛着青黑色,像是被寒气冻伤。

青铜匣中的矩尺突然飞起,在洞顶刻出个巨大的太极图,图中阴阳鱼的眼睛分别嵌着“仁”与“道”字,二字金光闪闪,相互辉映。素问望着旋转的太极图,突然明白医道的真谛:“儒家重仁心,道家重自然,墨家重实践,三者缺一不可。就像这阴阳鱼,少了哪一半都不成太极。”她的话音刚落,太极图突然射出两道金光,分别击中灵枢和她手中的符契,契面瞬间浮现出完整的医道图谱,上面既有《千金方》的药方,又有《墨子》的机关术,还有《论语》的伦理观——可图谱边缘的空白处,竟渗出红色的液体,在纸上画出无数个“死”字,每个字都像是用鲜血写成,笔画间还在不断渗出细小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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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传来巨石滚动的声响,“轰隆隆”的声音如同闷雷,震得洞内的石屑簌簌落下。灵枢冲到石门处,现入口已被封死,封石上刻着的“初七启”三子正在流血,血珠顺着石缝渗入洞内,与地面的溪水相融,溪水瞬间变得赤红。水中的人影突然同时转头,面孔都变成了紫宸殿中皇帝的模样,只是双眼泛着青黑的邪气,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生气——他们的嘴巴张合着,吐出的不是声音,而是无数只黑色的小虫,虫群在空中组成“墨渊”二字,字形扭曲,散着不祥的气息。

三、试药台生死一线

藏书洞的暗门通向座悬空的试药台,台身由巨大的青铜铸造,边缘刻着密密麻麻的医方,有些字迹已模糊不清,却仍能辨认出是《神农本草经》中的内容。台柱上刻满了历代医者的姓名,其中“墨瑶”二字被朱砂圈住,旁边批注着“以身试药,七窍流血而亡”。那些字迹像是活的,朱砂不断渗出新鲜的血液,顺着柱身滴落在台面上,积成小小的血洼,血洼中倒映出的天空竟是诡异的暗红色。灵枢望着台下翻滚的云海,现云层中隐约有龙影游动,龙鳞的纹路竟与《墨道医经》中的经络图完全相同——可那龙影的腹部,竟插着七把青铜剑,剑柄上都刻着“墨”字,剑身在云雾中若隐若现,闪烁着寒光。

他心中疑惑,这龙影与皇帝身上的龙气有几分相似,却又多了几分邪气,难道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正思索着,龙影突然出一声悲鸣,声音穿透云层,传入耳中,震得人耳膜生疼。

“《中庸》有云‘致中和,天地位焉’,”素问将三种毒草放在石台中央,“这‘断肠草’性烈如法家,‘曼陀罗’阴柔似道家,‘附子’刚柔相济若儒家,唯有按比例配伍,才能化毒为药。”她以墨家秤量取药草,秤杆上的刻度同时标注着《论语》“过”“不及”“中”三个等级,当药量恰好达到“中”时,秤砣突然化作只银色的医虫,虫身透明,能看到体内流动的青色汁液,衔着药草飞进旁边的瓦罐——罐口突然伸出只惨白的手,手指细长,指甲乌黑,抓住医虫就往里面拖,罐中传出细微的咀嚼声,让人毛骨悚然。

灵枢注意到试药台边缘的青铜镜,镜面光滑如镜,却又带着种诡异的吸力。镜面照出的不是他们的身影,而是三百年前的景象:墨瑶正将儒道墨三家典籍烧成灰烬,以露水调和成药,喂给躺在床上的老者——那老者的面容竟与善堂老妪有七分相似,手腕上同样有梅花形胎记。可老者吞下丹药后,皮肤突然裂开无数道口子,从里面钻出无数条赤色的小蛇,蛇身布满倒刺,钻进墨瑶的七窍,墨瑶的身体瞬间膨胀,随后炸开,化作漫天血雾。“这是墨家的‘焚经制药’之术,”灵枢指着镜中飞舞的纸灰,那些纸灰落在镜面上,竟烧成小小的窟窿,窟窿中透出微弱的红光,“需以三家思想为引,才能治‘偏执之症’。”

瓦罐突然炸开,药汁溅在台柱上,出“滋滋”的声响,柱上的姓名突然亮起,组成篇完整的医论:“儒家‘仁者爱人’为医之本,道家‘无为自化’为医之法,墨家‘巧传则求其故’为医之术。”素问刚读完,台柱突然渗出鲜血,在地面凝成个“死”字,字的笔画间爬出无数黑色小虫,虫背上都刻着“过用”二字,与《黄帝内经》“久视伤血”的记载相互印证——那些小虫爬到“死”字中央,突然集体自爆,喷出的黑色汁液在台面上形成个诡异的符号,与紫宸殿虎符上的饕餮纹完全相同,符号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腐蚀了,泛起阵阵黑烟。

云海中突然伸出只巨手,手面粗糙,布满老茧,像是常年劳作的农夫。五指的指甲缝里嵌着青铜碎片,碎片上的“墨”字正在光,散着柔和的绿光。手背上布满了针孔,每个孔里都插着根细小的青铜针,针尾还系着红色的丝线,丝线随风飘动,如同招魂幡。“这是三百年前墨家殉道者的精魄,”灵枢认出碎片上的矩尺纹,“他们为验证‘过犹不及’的医理,亲手解剖自己的脏腑,将经络变化刻在骨片上。”他刚说完,巨手突然拍下,带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试药台剧烈摇晃,台面上的药罐全部翻倒,药液在地面汇成个八卦图,卦象中浮现出皇帝的身影,正被无数黑线缠绕,那些黑线竟是由“过治”二字组成——而皇帝的胸口,插着把与丹炉中相同的青铜剑,剑柄上的“墨”字正在闪烁着红光。

素问将青铜符契按在八卦图中心,符契突然出龙吟,声音洪亮,震得巨手节节溃散,化作漫天光点。“你看这些光点,”她指着空中闪烁的光粒,那些光点落地后,竟长出无数只眼睛,眼珠转动,像是在窥视着什么,“每个光点都是种医理,儒家的‘和’、道家的‘顺’、墨家的‘度’,三者相融才能驱散阴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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