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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丹青墨韵通阴阳宫商角徵契道心(第1页)

丹青墨韵通阴阳,宫商角徵契道心

一、画阁丹青生魅影

长安城西的画阁藏在竹林深处,晨雾如纱幔般缠绕着青竹,竹叶上的露珠坠落,敲在青石板上出细碎的声响。檐角悬挂的青铜铃无风自动,铃声清越如冰珠落玉盘,与案上松烟墨的香气交织成奇特的韵律,闻之令人心神安宁。灵枢推开雕花木门时,门轴出“吱呀”一声轻响,正见画师卫夫人以朱砂调墨,她手腕轻转,笔尖落处,绢帛上的经络图突然泛起红光,“手太阴肺经”的纹路竟如活物般蠕动,在纸面游走成条赤色小蛇,蛇眼处的朱砂点闪烁着诡异的光。

“《林泉高致》有云‘画者,凝情定志之术也’,”卫夫人放下笔,腕间的青铜镯与案上的罗盘同时转动,出“咔哒”的轻响,“可这《铜人经络图》总在子夜活过来,墨汁里会浮出戴青铜面具的人影。那面具上的矩尺纹,与古籍中记载的墨家标记一般无二。”她掀开画案下的暗格,里面堆满了被朱砂浸透的绢帛,每张上面的经络纹都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宛如鲜血,在布面凝成一个个“墨”字,字的笔画间似有小虫在蠕动。

灵枢拾起张残卷,指尖触及绢帛,只觉冰凉顺滑,质地与墨家机关布相同,纤维中织着极细的铜丝,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光。“这是墨家‘显影布’,”他指着纹路交汇处的矩尺纹,纹路清晰,边缘锐利,“三百年前用来绘制可变色的兵阵图,遇血气会显真容。”话音刚落,残卷突然烫,上面的“足三里”穴渗出金色液珠,液珠滴在地上,化作只银蚕,蚕身透明,可见体内的脉络,它啃噬竹地板的声响竟与《黄帝内经》的诵读声合拍,一字一顿,分毫不差。

素问注意到画阁梁上悬着的《本草图》,图中“何乌”的根须垂落,在地面投下的影子竟是个盘膝打坐的道人,道人的轮廓随着烛火晃动,似在呼吸。“你看这味药的画法,”她指尖点向图中灵芝,叶片突然展开,露出里面藏着的道家符契,符契上的纹路流转着金光,“笔触藏着《黄庭经》的笔意,‘上有黄庭下关元’这句,恰好是叶片的脉络走向。”符契飞出的瞬间,整面墙的画作同时震颤,画框出“嗡嗡”的声响,所有的草药根茎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弯曲,指向画阁深处的密室,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牵引。

卫夫人突然按住颤抖的画笔,指节泛白,朱砂滴在绢帛上,晕开成个太极图,阴阳鱼的眼睛处各有一点墨色,似在转动。“昨夜画完‘督脉’时,”她的声音带着颤音,眼神中满是恐惧,“窗外飘来片青铜残片,上面刻着‘初七画活’四字,与你们带来的符契纹路相同。当时残片还烫,像是刚从火里取出来一般。”密室门应声而开的刹那,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无数幅经络图从内飞出,在空中组成个立体的人体,穴位处的光点与终南山的星象完全对应,点点星光仿佛在与人体穴位共鸣。

子夜的画阁突然响起毛笔划过纸面的声响,“沙沙”声不断,却不见作画之人。灵枢点亮案上的油灯,灯芯跳跃着,出“噼啪”声,他现灯芯是用七根琴弦编成,每根弦都缠着细如丝的针灸针,针尖闪着寒光——那是墨家“声画同契”的秘术,能将三百年前的作画声封存在灯油里。“这些声音在画经络”他刚要说话,空中的立体人体突然炸开,墨点四溅,溅在卫夫人的画卷上,竟显出太医院的布局图,药房位置标注着个极小的“蛊”字,字的周围环绕着无数细小的虫影。

二、乐坊丝竹动经络

平康坊的乐坊藏在桃花深处,暮春的落英飘进窗棂,粉色的花瓣落在七弦琴上,化作音符的形状,稍纵即逝。琴师柳先生正调试琴弦,他指尖轻拨,丝弦颤动的频率竟与人体脉搏完全同步,当他拨动“宫”音时,案上的药罐突然自动开盖,里面的艾草随着韵律起舞,组成个旋转的太极图,艾草的清香弥漫开来,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乐记》有云‘乐者,天地之和也’,”柳先生的指尖划过琴弦,琴底突然弹出个暗格,露出卷墨家机关谱,谱上的字迹是用青铜粉末写成,闪烁着微光,“可这‘五音疗疾’之法总在寅时失控,琴弦会渗出黑色的汁液,在琴身画出经络纹,那些纹路与瘟疫死者身上的印记一模一样。”他举起琴轸,轸孔中嵌着的青铜珠正在光,珠上的矩尺纹与灵枢腰间的符契相互呼应,符契也随之烫,似有感应。

灵枢认出琴身刻着的“律历”二字,笔画苍劲有力,笔画间的凹槽里藏着极细的铜管,管中封存的不是空气,而是泛着荧光的药汁,在光线下呈现出淡淡的绿色。“这是墨家‘声药同调’琴,”他指着龙池处的气孔,气孔周围刻着细密的花纹,“三百年前墨瑶用此琴配合针灸,琴声的共振能引导气血运行。据说当年她曾用此琴治愈了一场瘟疫,琴声所到之处,疫病消散。”说话间,柳先生拨动“羽”音,琴声悠扬,素问突然感到丹田热,经脉中似有气流涌动,与《黄庭经》记载的“周天搬运”之法相合,通体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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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坊的横梁上悬着排编钟,钟体刻着的草药名正在微微光,“当归”“黄芪”“甘草”等字样清晰可见。素问敲响刻着“当归”的钟,钟声浑厚,穿透墙壁,竟让隔壁药铺的当归根茎全部直立,须根在地面写出“血海”二字,字的笔画间有红光流转。“五音对应五脏,”她望着钟体反射的光斑,光斑在地面组成奇特的图案,突然现光影组成的图案与黑风寨的瘟神阵隐隐相似,心中一紧,“可这琴声里藏着的煞气,与太医院的青铜鼎气息相同,都带着一股阴冷诡异之感。”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咚——咚——咚”,声音沉闷,乐坊的琴弦突然集体崩断,“嘣”的一声脆响,丝弦在空中化作赤色的经络线,缠着编钟组成个巨大的“医”字,字的边缘闪烁着红光。柳先生从琴底抽出半块青铜符,符上的纹路与灵枢的符契恰好互补,与灵枢的拼合后,钟体突然渗出鲜血,顺着钟架流淌,在地面汇成《黄帝内经》的经文,每个字都由音符组成,仿佛能听到经文的诵读声。“墨家的‘律管候气’术,”他望着自动演奏的断弦,弦在空中颤动,出悦耳的声响,“能通过音律预测疫病,这琴昨夜弹出的‘大吕’调,与关中瘟疫时的音律完全相同,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

突然,所有的乐器同时声,琴瑟鼓笛,杂乱无章,不成曲调,声响中夹杂着无数人的咳嗽声、哀嚎声,令人毛骨悚然。灵枢冲出乐坊,只见桃花瓣在月光下凝成个巨大的音符,音符边缘的花瓣正在凋零,露出里面藏着的青铜针,针尾的红线与太医院的方向相连,红线绷得笔直,似有拉力。“他们在用音律催动蛊虫,”他握紧腰间的符契,符契传来阵阵寒意,琴音突然变得尖锐,震得人耳鼓生疼,头晕目眩,“五音本是调和气血,却被改成了催命的咒符!这手段阴毒,完全违背了医道仁心!”

三、书斋笔墨孕医魂

崇业坊的书斋堆满了手稿,《千金方》的残页与《离骚》的刻本相互堆叠,墨香中混着淡淡的药味,是当归与艾草的气息。书生白乐天正抄写医案,他伏案疾书,笔尖落下的“气”字突然浮起,化作团白雾,在纸面凝成个盘膝打坐的道人,道人的衣着、姿态与《黄庭经》版画中的形象分毫不差,道人双目微闭,似在吐纳。

“《文心雕龙》言‘文者,天地之心也’,”白乐天推开窗,让月光照在稿纸上,月光洒在纸上,字里行间似有银光流转,“可这些医学故事总在落笔时变异,‘扁鹊见蔡桓公’会变成戴着青铜面具的医者,面具上的纹路与墨家符契一般,‘华佗刮骨’的刀上会缠着赤色的经络线,线的末端还滴着血珠。”他从书箱取出本蓝布封皮的抄本,封皮上绣着个小小的“墨”字,书页间夹着的干枯花瓣突然绽放,露出里面刻着的墨家机关纹,纹路精巧,机关暗藏。

灵枢翻开抄本,纸张泛黄,却韧性十足,他现其中记载的不仅是医案,还有墨家的“隐语术”——将医理藏在诗句的平仄中。“你看这‘离离原上草’,”他指着诗句旁的批注,批注的字迹细小却清晰,“每个字的声调都对应不同的穴位,平仄交替暗合针灸的补泻手法。平声为补,仄声为泻,如此精妙,不愧是墨家智慧。”话音未落,书页突然自动合拢,出“啪”的一声,封皮上的“本草”二字渗出金光,在桌上投射出善堂老妪的影子,老妪正用青铜针在墙上刻字,刻下的竟是“初七”二字。

素问注意到书斋的烛火呈青绿色,火苗摇曳,映得周围的物件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青光,烛泪滴在地上,凝成个微型的药圃,里面生长的草药都是《诗经》中提到的植物,“蒹葭”“白芷”“卷耳”等,栩栩如生,仿佛能闻到药香。“这是道家‘文气生药’之术,”她拾起片烛花,烛花冰凉,现烛芯是用墨家的“火引草”制成,草茎中可见细小的铜丝,“文字的精气能滋养药魂,就像《黄帝内经》说的‘言有微,行有终’。文字承载医理,医理孕育生机,相辅相成。”烛火突然爆燃,火光冲天,照亮了屋梁上的字迹:“初七,书成泣鬼神。”字迹猩红,似用鲜血写成。

深夜的书斋突然响起翻书声,“哗啦哗啦”,所有的医书都自动翻开到“七方”章节,书页间飞出无数只纸鹤,鹤翅扇动,出轻微的声响,鹤嘴衔着的小字组成《卫生九策》的残句,字句间闪烁着金光。白乐天突然指着窗外,眼中满是震惊,月光下的长安城轮廓竟与他手稿中的人体经络图完全重合,朱雀大街是“督脉”,东西两市是“左右气海”,曲江池则像是“血海”,脉络清晰,浑然天成。“墨家的‘城脉图’,”他的声音带着敬畏,身体微微颤抖,“原来长安本身就是幅巨大的医图,我们日日生活在这医图之中,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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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鹤突然集体转向,翅膀拍打的频率变得急促,朝着太医院的方向飞去,在空中排出“墨渊书”三字,字的笔画间有黑气缭绕。灵枢抓起只纸鹤,鹤翅冰凉,他现鹤翅的纹路是用活人血画成,血珠中浮现出个模糊的人影,正将医书投入青铜鼎,鼎中冒出黑烟,吞噬着书页。“他们在用文字炼制‘医煞’,”他望着越来越近的太医院灯火,灯火中似有黑影晃动,“三百年前墨瑶焚书的真相,怕是与这有关。她是为了阻止医理被篡改,才忍痛烧毁那些可能被利用的医书。”

四、艺道同源破邪祟

当画阁的经络图、乐坊的五音谱、书斋的医书抄本同时汇聚到布政坊的空场,天地间突然响起阵奇异的共鸣,似有万千声音在合唱,震得地面微微颤动。灵枢将青铜符抛向空中,符契在空中旋转,爆出的金光中,浮现出三百年前的景象:墨瑶正与画家、琴师、书生围坐议事,他们神情肃穆,手中的画笔、琴弦、毛笔同时指向中央的青铜鼎,鼎中燃烧的不是炭火,而是融合了丹青、音律、文字的医道精魂,精魂呈金色,在空中流转。

“《中庸》曰‘致广大而尽精微’,”素问望着空中交织的墨线、音符、文字,它们相互缠绕,彼此成就,“艺术与医学本就是道的两面,就像墨家的矩尺与道家的圆规,缺一不可。艺术以形表意,医学以理治病,形理结合,方能通晓天地之道。”她的话音刚落,空场中央突然升起座青铜台,台身刻满了医理与艺术符号,台上的七盏油灯依次亮起,灯光黄晕,照亮了刻在地面的巨大阵图——那是融合了八卦、音律、书法的“医艺阵”,阵图上的纹路流转着微光,似有生命。

卫夫人挥动画笔,笔尖如飞,将朱砂泼向阵图,赤色的墨线在地面游走,如活龙般灵动,组成完整的十二经脉,经脉上的穴位闪烁着红光;柳先生拨动琴弦,五音的共振在空气中形成肉眼可见的波纹,让阵图中的穴位出微光,与太医院的方向遥相呼应,似在传递信息;白乐天吟诵诗句,声如洪钟,每个字都化作金色的光点,填补阵图的空缺处,光点落下,阵图的光芒更盛。灵枢和素问站在阵眼,将青铜符嵌入地面的凹槽,符契亮起的瞬间,整座长安城的灯火都开始按照五音的韵律闪烁,明暗交替,如同巨大的生命体在呼吸。

太医院的方向突然升起冲天的黑气,黑气翻滚,遮天蔽日,其中浮出个巨大的青铜面具,面具的眼洞射出红光,红光如利剑般刺破夜空,照得阵图中的经络纹开始扭曲,原本流畅的线条变得杂乱无章。“墨渊来了!”灵枢握紧腰间的水晶杖,杖身的裂纹中渗出金色的液体,液体顺着杖身流淌,散出淡淡的清香,“他想夺走医艺融合的精魂,完成三百年前未竟的事!绝不能让他得逞!”

黑气中飞出无数支黑色的毛笔、断裂的琴弦、燃烧的画纸,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阵眼袭来。卫夫人的画笔突然化作青铜剑,剑身闪着寒光,她挥剑斩向飞射而来的墨点,墨点遇剑即散,化作青烟;柳先生的琴弦绷成结界,结界透明坚韧,挡住燃烧的画纸,画纸在结界外化为灰烬;白乐天的诗句化作金色的盾牌,盾牌上刻着“仁心”二字,护住阵眼的灵枢与素问,盾牌出“嗡嗡”的声响,抵抗着冲击。“《墨子?备城门》言‘备者,国之大事’,”灵枢望着越来越近的黑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今日我们要备的,是医道的魂!是守护苍生的信念!”

阵图突然爆出万丈金光,金光刺破黑气,照亮了整个长安城,丹青、音律、文字的精魂在光中凝成个巨大的“道”字,“道”字威严庄重,朝着青铜面具撞去。面具出凄厉的嘶吼,声音刺耳,黑气中浮现出无数医书的残页,上面的文字正在被墨色吞噬,字迹模糊,似在哭泣。就在此时,终南山的方向传来七声钟鸣,钟声悠远,震彻心扉,金光中的“道”字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半块青铜鼎——与黑风寨出土的残片恰好互补,拼合处严丝合缝,出“咔”的一声。

“是墨家的‘镇艺鼎’,”素问认出鼎身的纹路,纹路中刻满了医理与艺术符号,“三百年前用来镇压被戾气污染的医艺精魂。有了它,就能净化这些被污染的精魂。”鼎身突然转动,出“轰隆”的声响,产生强大的吸力,将黑气中的残页全部吸入,面具的轮廓在金光中逐渐消散,只留下句回荡在夜空的叹息:“初七,艺成即是劫。”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毒。

晨曦微露时,空场的阵图已融入长安城的脉络,与城市的肌理相连,画阁的丹青、乐坊的丝竹、书斋的笔墨都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未曾生。灵枢拾起地上的青铜鼎残片,残片冰凉,他指尖抚过鼎身的纹路,那些医理与艺术符号突然活了过来,在掌心流转成微型的《医艺同源图》。图中墨瑶正将画笔、琴弦、毛笔投入鼎中,鼎口腾起的青烟化作条赤色巨龙,龙鳞上的鳞片竟是由一个个"药"字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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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鼎不仅能镇压邪祟,"素问凑近细看,现残片边缘有个极小的锁孔,与太医院青铜柜的钥匙纹路完全吻合,"还藏着墨家的艺魂——三百年前那些艺术家的精魂都封存在里面。"她的指尖刚触到锁孔,残片突然射出道金光,在空中投射出善堂老妪的身影,她正用青铜针修补鼎身的裂痕,针尾的红绳上拴着枚小小的玉坠,与狗剩脖颈上的一模一样。

卫夫人突然指着画阁的方向,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她昨夜画的经络图上,所有的赤色小蛇都钻进了"命门"穴,穴位处渗出的朱砂在绢帛上凝成个"祭"字。"这些画活过来的经络,"她的声音带着惊恐,画笔在手中不住颤抖,"是在给初七那天的祭祀引路,就像就像三百年前的那场焚书。"

柳先生调试琴弦的手突然停住,断弦的截面显露出的人脸轮廓正在微笑,嘴角的弧度与太医院令牌上的"墨渊"二字重合。"五音本是通天彻地的正道,"他望着自动缠绕在指尖的丝弦,弦上的血迹正在组成《哀乐》的乐谱,"却要变成催命的符咒,这难道就是艺道的宿命?"

白乐天的手稿突然无风自燃,火焰中飞出的纸鹤不再衔着医书残页,而是无数个细小的人影,他们穿着墨家的粗布衣,正将医书与乐谱、画稿一同投入火中。"《墨子?非乐》言乐者,圣王之所非也,"他望着逐渐化为灰烬的手稿,眼中满是悲戚,"原来墨渊要的不是篡改医理,而是让医与艺同归于尽。"

灵枢将青铜鼎残片与黑风寨出土的残片拼合,完整的鼎身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字,竟是墨家失传的《艺医策》。策中记载:"初七子时,当以医魂为引,艺魂为薪,焚于长安城心,方解墨渊之厄。"字迹旁边画着的献祭者画像,面容竟与他和素问有七分相似。

"这是陷阱,"素问的指尖划过画像的眼睛,那里突然流出黑色的泪水,"三百年前墨瑶没做的事,凭什么要我们来完成?"泪水滴在鼎身上,竟腐蚀出个小小的孔洞,孔洞中透出的不是黑暗,而是终南山的景象——善堂老妪正站在青铜灯前,将半块青铜符扔进灯盏,灯油里立刻浮出无数个"初七"的字样。

此时,长安城的晨雾中传来青铜鼎的轰鸣,与画阁的笔墨声、乐坊的丝竹声、书斋的吟诵声再次交织,只是这次的韵律中多了种诡异的节奏,与太医院青铜鼎的心跳声完全同步。灵枢望着手中突然烫的青铜符,符契上的矩尺纹正在吞噬道家的太极图,边缘处新浮现的字迹让他如坠冰窟:"医艺双绝,亦是双劫。"

远处的太医院方向,第一缕阳光恰好照在青铜鼎上,鼎身反射的光芒在布政坊的空场组成个巨大的"焚"字。素问突然想起昨夜墨渊的叹息,"艺成即是劫"中的"艺"字,笔画间藏着的不是"乙",而是"匕"——那是献祭用的匕形状。

当最后一丝晨雾散去,拼合完整的青铜鼎突然沉入地下,空场的地面只留下个太极形状的凹槽,槽中渗出的不是水,而是泛着荧光的墨汁,在阳光下凝成个模糊的人脸,既像墨瑶,又像善堂老妪,更像那个即将到来的初七。

灵枢握紧素问的手,两人的青铜符同时出悲鸣,符契上的纹路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消退。他突然明白,医与艺的融合从来不是为了对抗墨渊,而是三百年前就注定的献祭——就像鼎身的纹路,医理与医术终将在烈火中融为一体,化作照亮黑暗的火光,只是这火光,要用他们的精魂来点燃。

长安城的晨钟响起,钟声中夹杂着青铜鼎的轰鸣,在天地间回荡不息。画阁的经络图、乐坊的五音谱、书斋的医书抄本都开始光,朝着空场的凹槽飞去,仿佛早已知道自己的宿命。灵枢望着越来越近的光点,突然想起《艺医策》的最后一句:"劫火过后,方见真道。"可谁又知道,劫火之后,剩下的究竟是道,还是永恒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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