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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回卡,慌乱地拿发小借我的钱缴费。
连夜去银行拉了任倾雪这张卡的流水,我嘲讽笑出了声。
这张卡,是任倾雪专门给江晓野的母亲用的。
每次签名,落得都是江母的名字,周春花。
用婆婆的退休金给江母花,任倾雪真想得出来!
现在还想让他们一家人鸠占鹊巢,想都别想。
我等不及,第二天一早,直接上门讨要说法。
透过猫眼,我看见屋内,任倾雪还在给江母第二轮庆生。
她给江母包了个九万九大红包,祝她长命百岁,给江母哄得乐不可支。
想到什么,江母冷哼道:
小雪你是个好孩子,你那表哥却是个不学无术的,早该赶走了,他有正式工作吗?
江晓野眼珠一转:
淮哥是我上司,他逼着小雪给他主管职位,小雪也很无奈。
江父拍桌:
小雪这可不行啊,我们晓野男子汉,是你未来老公,在公司怎么能屈居人下,起码得是个副总啊!
曾经任倾雪许诺,等公司上市,将我提拔为副总,免于每天风吹日晒地拉客户。
可现在,任倾雪乖巧赔笑:
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我马上安排!
我拿出钥匙开门。
见到我,江母甩了脸色:
你还敢来,昨天嫌我烫你烫的不够吗,你那个厚脸皮的妈呢,她也觉得你丢脸了吧!
任倾雪还以为我因为她昨天临走前那句离婚,前来求和:
昨晚我教训了林淮一顿,他应该是知道自己的错误了,林淮啊,你过来和晓野一家人道个歉,我还能允许你在公司呆下去。
我充耳不闻: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离不离开我家?
闻言,江母乐了:
我就不走!我儿媳花的钱,你也就挂了个名字而已!有什么资格赶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