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家别墅内。
谢闻砚靠在在真皮沙发上,指间不断摩挲着施宁留下的日记本。
保镖粗暴地将温念推进客厅,只见她穿着最简单的短袖,整个人像是瘦了一大圈。
温念跌坐在地毯上时,正对上男人那双血红的眼眸。
“闻、闻砚。。。。。。”
温念的声音沙哑,谢闻砚抬手示意保镖退下,自己则伸出手点燃香烟。
“怎么,怕什么?难道不是你想见我吗?”
谢闻砚慢条斯理地吐出烟圈:“地下室的日子好玩吗?”
温念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冷汗浸透后背。
地下室的气温低的不行,每日吃的也是一些剩菜冷饭,有时候就是一瓶水。
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闻砚,我是来认错的。”
“是我不对,求你放我出去吧,我再也不想回地下室了。”
“之前做的一切完全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冲动。”
“爱?”谢闻砚突然暴起,掐住她的下巴,
“你的爱就是折磨她吗?”
他松开温念的下巴,拍了拍手,几个保镖立马从餐边柜抽出密封的肉松罐头。
“地下室里可没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全吃了。”
温念看清是什么的时候瞳孔骤缩。
她当然知道肉松会让自己严重过敏,甚至可能会因为吃太多而直接死亡。
“不。。。。。。”
她刚要尖叫,保镖已经快速钳住她的手腕,直接强硬的撬开了她的嘴将肉松直接放了进去。
温念只觉得身上一股瘙痒感,就像千万只蚂蚁啃噬皮肤。
她下意识的疯狂挣扎,指甲在保镖手臂抓出几道血痕。
“还敢反抗?”保镖反手一巴掌,打得她失去重心。
谢闻砚看着这一幕,没有丝毫的心软。
直到她瘫软在地,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把她倒吊去泳池,记得晒够三小时。”
咸腥味道的池水灌进鼻腔时,温念终于崩溃大哭。
她望着二楼窗口谢闻砚模糊的身影,现在的他对她来说如同地狱里的凶残恶鬼。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谢闻砚盯着来电显示的人名,立马点开了接听。
“谢先生,你之前让我调查的那个车祸,有一名一模一样的人在加拿大温哥出现,初步确有可能是施宁小姐。。。。。。”
“施宁?”
谢闻砚顾不得真假,立马大步走向车库。管家小跑着跟在身后:“温小姐。。。。。。”
“把她关回去喂狗!”
谢闻砚猛踩油门,后视镜里温念扭曲的面容越来越小。
车载香水的味道突然变得清新起来,是施宁最喜欢的那一款,他却鬼使神差用了三年。
等待红绿灯时,谢闻砚摸出揣在怀里的日记本。
到底是不是她呢?
他心里其实也没有底气。
如果真的是施宁,他就一定会找到她。
这次他一定要好好补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