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哥哥,你别说了。”危笑笑用手拉了拉邹越风的衣袖:“不怪姐姐,是我自己没有站稳。。。。。。”
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说着说着话,眼眶还变红了,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
这一招果然奏效,童养夫们看向叶玄霜的眼神,都写满了隐忍的厌恶。
尤其是危寒宵,他的眼神冷到让人不敢直视。
可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冷冷的看了叶玄霜一眼,然后便抱着危笑笑离开了。
完全没有给叶玄霜解释的机会。
叶玄霜苦涩一笑:没关系,她也不想解释了。
反正无论怎么解释,他们也不会相信她。。。。。。
下午的马术课,本来只有叶玄霜和危寒宵两个人上。
可叶玄霜来到赛马场时,却看到危笑笑也在。
危笑笑讨好般的冲叶玄霜笑了笑:“姐姐,哥哥让我来的,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妨碍你和哥哥,你们骑你们的,我让教练教我。”
她话说得好听,然而课程开始后,危寒宵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危笑笑。
他亲手为危笑笑装好马鞍,然后再单手把她抱上马。
危笑笑不会骑,危寒宵便手把手的教。
危笑笑骑累了想下来,危寒宵便半跪到地上,让她踩着他的肩膀下来。
这一幕,刺痛了叶玄霜。
因为当初,她也踩着危寒宵的肩膀上过马。
可是危寒宵却不是自愿的。
那天叶爸爸也在,叶爸爸说:“真正的男子汉,不跪天,不跪地,只跪自己的老婆。”
“寒宵,跪下,让霜霜踩着你上马。”
“你要记住,以后霜霜就是你的一切,也只有霜霜能把你踩在脚下,其他人谁也不行。”